兩人又抱緊了說了會兒話,楊樂夭聲音越來越小,待辛玉郎再次低下頭去瞧,她早已進了夢鄉,嘴角還噙着一絲笑容。
辛玉郎細細瞧着她,一時入了迷,真恨不得立時将她揉進身體,再不要擔憂受怕,怕她不再屬于自己一人。
許久,辛玉郎受不住誘惑,輕吻上她的唇角,直等她不舒服的嘤咛一聲,方退開半步,替她擁緊被角,轉身逃一般離去。
玉郎之懼
待辛玉郎不見了蹤影,楊英方甩開明月一直拉住她的手,神色冷漠道,“現在我可以回去睡了嗎?”
“可以,可以!”明月噙着一絲笑,鞠躬歡送。
離開之前,楊英禁不住開口諷刺,“若是小姐交代你辦的事,你也能如此積極便好了!”
實在是明月完全颠覆了她心中影衛的形象,若不是她身手了得,隐藏氣息的功力更是一流,楊英都懷疑如今的影樓早已徒有虛名。
“你個不知好歹的”明月剛想破口大罵,楊英卻已沒了身影,她隻好拉過一旁看戲的天晴,控訴道,“她欺負我,晴兒,你去替我找回公道!”
天晴懶得理她,坐到一旁繼續看月亮,她整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若不是熟識之人,真的挺難理解。
明月見她不開口,坐到她身旁,感歎道,“公子果然都愛俏,堂堂玉樓公子,京中貴女們捧在手心上的人兒,竟也能為了咱主子爬牆,嘿嘿,你說,我要是将這一消息散出,明兒京都貴女們的心是不是碎了一地!”
見天晴連個眼神回應都沒有,明月也隻能摸了摸鼻子,換了話題,“你說咱主子可是沾了污穢之物,怎得總是招小人,明明一閑散侯爺,如今卻個個都找她麻煩,你說”
話未說全,就看到天晴用一副看腦殘的表情看着她,明月頗為着急,扯了扯她的袖子,道,“哎,你别不相信,我聽說城東廟的神女娘娘很是靈驗,改明兒,我替主子去拜拜”
“你若是想值夜,那我便去睡了!”實在忍無可忍,天晴開口道。
明月陡地住口,做了個封嘴的手勢,瞬間消失。
看她急急逃竄的模樣,天晴嘴角上揚,搖了搖頭,臉色顯出一絲無奈。
······
辛玉郎回到玉樓時,天色已經破曉,他一踏入房門,便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來人也并不打算繼續隐藏,待他關了門,便從暗影中現出身形,是一個穿着黑色勁裝的女子,臉上帶着黑色面紗,隻餘兩眼裸露在外,眼神不是很友好。
“玉郎如今倒是越發不能約束自己了,一個男子整夜在外溜達,總歸是不安全的!”
“明護衛!”辛玉郎神色中帶着一絲不耐,“這個時辰待在一男子閨閣之中,恐也不妥吧!”
黑衣女冷笑一聲,問道,“有何不妥?”
見辛玉郎未吭聲,黑衣女繼續道,“看來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須得我再次提醒你嗎?”
“玉郎無一日敢忘!”辛玉郎回道,“主子的吩咐,玉郎已然照做,她的一舉一動,玉郎也已上報,隻是這些時日,她并不曾踏入玉樓,玉郎也無從知曉她的所有計劃。”
“但願你所說皆真!”這些情況她早已确認,所以并未繼續為難,反是叮囑他道,“如今主子誓要除了她,你趁早抽身,莫要将自己折了進去!”
“我”
辛玉郎話未出口,就被黑衣女打斷,“你休要再解釋,你夜不歸宿為何,你我心中皆清楚,這次我就替你瞞了,若有下次,主子面前自去領罰!”
說罷,不待他回應,自顧閃身離去。
辛玉郎起身坐到床邊,臉色難看,雖一夜未眠,如今卻了無睡意,過往的一切在腦中清晰飛過。
若不是今日見了黑衣女,他都忘了自己還有這等見不得人的身份,一種無力感席卷全身,若是這見不得人的隐秘重現天日,夭夭是否還會如現今這般對他一往情深?
哪怕這一切都是自己迫不得已,哪怕他并不曾害她,相反,還處處護着她,待一切水落石出之日,她,可會信他!
一夜未眠,如他這般了無睡意的,這京中還有一人。
荇園,司馬荇卧房。
司馬荇看着桌台上燃盡的蠟燭,兩眼放空,阿明守在他身邊,大氣都不敢出。
突然,窗外閃進一道身影,一個黑衣人已跪在下首。
司馬荇回過神來,俯身問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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