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草原……并州……”
到了最後,毛筆筆尖落到了涼州的位置之上,司馬慎目光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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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吖……”
趙國地牢的鐵門被打開,常年在地下所造成的鏽蝕發出刺耳的聲音,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難聞的腐臭味。
這個時代的地牢自然不可能是什麼保持着幹淨的地方,老師是這裡的常客,蟑螂是這裡的居民,再加上這種令人壓抑的氛圍,以及對自己什麼時候會被處死的恐懼,總會讓地牢之人崩潰。
“水……水……”
見鐵門被打開,那幾個被關在一起卻都不約而同癱軟在地上,甚至沒有多少力氣能夠行動的人掙紮了起來,隻是身體對水的缺失讓他們眼中滿是迷蒙,甚至看不清到來的是什麼人。
“給他們。”
“諾。”
三碗水被放到了他們的面前,三人如久旱逢甘霖。
明明每一碗都不多,少得可憐,但是流入他們的喉嚨還是讓他們感到滿足,那是對生的希冀。
看着他們那低賤的模樣,司馬慎臉上露出些許玩弄,他的溫和隻是對于中土人,對于胡人,他總是殘忍且高高在上的。
“你們是鮮卑部來的吧……哦,不對,現在該說是……大夏?”
“現在,把鮮卑的情報都告訴我。”
三人恢複了些許神智,聽到了他的話,面面相觑,似有猶豫:“我們不是……”
“孤來這裡不是聽你們廢話的,你們既然能來到這晉陽,如果真是硬骨頭,一心求死早死了。”
司馬慎面帶戲谑,不屑的說道。
三人臉色漲得通紅,不過卻也從對方剛剛的話語得知了對方的身份,心頭劇震,什麼樣的人可以在這并州自稱孤?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把你們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孤許爾等不死,若是有一處隐瞞,淩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一刀不會少……”
三人咽了口口水,擡頭間不小心與那幽深得令人恐懼的眼神對視,渾身都在顫栗!
良久,三人緩緩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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