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想了想,“按理說,奴婢不應該在背後議論主子的。不過,既然王妃想知道,那奴婢就說一說。小王爺呢,身份尊貴,樣貌英俊,性格安靜,他從來不和奴婢們說話的。”
白牡嵘微微皺眉,那晚的記憶是清晰的,但是她那晚的眼神兒并不是特别好,隻記得宇文玠長了一張像小孩兒的臉,還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英俊什麼的還真沒看出來。
“他為何不與你們說話?”這倒是稀奇了,就算不說有的沒的,吩咐下人時總會開口說話吧。
“可能是奴婢們卑賤,小王爺不想辱沒了自己的身份吧。”說起這句話,流玉也幾分低落,如果可以選擇,她當然也想做金枝玉葉。但命運如此,她又能如何?
無言以對,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宇文玠還真是不好相處。自诩身份高貴,其他人皆是下等,這種人最難溝通。
“至少奴婢在索長閣的這兩年,從未見過小王爺與任何上女說話。甚至有些人,還想着賣弄身體勾引小王爺,不過都被護衛擡出去了。”流玉小聲的說八卦,這些事兒她們都知道。
還有這種事兒?白牡嵘更覺得宇文玠此人奇怪。不是性無能性冷淡,估摸着就是同性戀。
了解了這些情況,白牡嵘的心裡也算有些底了。泡了個舒服的澡,随後從浴池裡出來,穿上睡裙,外面又裹上寬松華麗的袍子,她披散着頭發從浴室裡走出來。
沒心思吃飯,她繞過在飯桌前等候她的小羽,揮了揮手就徑直上樓了。
卧室門窗緊閉,床早就已經鋪好了。坐在床上,她沒什麼好氣的揪扯了兩下披在身上半幹的長發,這玩意兒真是礙事,但又不能剪了。
靠在那兒想着今天楚郁對她說的話,她也逐漸陷入了這思緒之中。
想改變此現狀是很難的,因為這個社會就是如此,她根本沒那麼大的能力。
但若要就此認命,她是絕對不幹的,白姐豈能認命?
可如何從這個漩渦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呢?
就在她陷入自己的思緒當中不可自拔時,燈火比平日暗了幾分的王府卻是忽然進來了一大批人馬。
府中陸續被驚動,連盧高都跑了出來。不過那一批人卻是陸續的侵占了府邸中每個重要之地,然後還有一批人則徑直的‘侵入’了索長閣。
歇下的上女們聽到動靜紛紛從房間出來,見了人就猛地匍匐跪地,地上的雪已經積了兩三厘米了,但她們跪在地上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冒着雪,數個人也進入了散着熱氣的小樓,在一樓的小羽和流玉跪在地上不敢動彈,隻是眼角餘光瞥見一抹白色的衣角以及沾了雪的錦靴從頭頂處走過,帶着來自外面的涼風,讓人從頭到腳生寒。
小羽從沒這麼近的看過宇文玠的臉,但今日,也算真正見着了。僅僅隻是一眼,可也記住了,清潤無害,卻又是滿滿的高高在上。他好似天生就在那個位置,而其餘所有人都隻有仰視他的份兒。他貴如天神,而自己則卑微如塵埃,直至泥土之中。
不知羞恥
腦子裡思緒紛亂,白牡嵘覺得在這個時代,除非是起兵造反自立為王,不然的話,永遠都隻是被壓迫的命。
她白姐怎能過着被壓迫的日子?
也不知這個時代有沒有女人擁兵為王的事兒,不然的話,她縱使有再多的錢,怕是也沒那麼容易招兵買馬。對女性的輕視,從古至今都存在。即便是最底層的屌絲,也自認為高女性一等,劣根性。
胡思亂想着,她一邊用手揪扯着自己的頭發,很用力的那種揪扯,但也沒感覺疼痛。她是下意識的動作,因為很讨厭這些頭發,似乎這樣就能把它們都揪下來,她也能輕松了。、
蓦地,她轉動着的眼睛忽然瞥見了什麼東西,她眸子一凜,手上的動作也停了。随即轉頭看向門口,那兒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外面在下雪,他這一身雪白的,乍一看像個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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