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磊于是不掙紮了,反而順着她按住他的手勢,入的更深,将她的甜美濕潤擴張開來,他攪的更重。他的吻越來越熱辣,手指越來越放肆。唇齒舔舐肌膚的啧啧聲音和她身下逐漸響起的暧昧水聲交纏着,顧明珠耳熱面赤,弓着身子在他懷裡扭動。後來她實在忍不住,雙腿夾緊了他的手,纖腰不住的擰,迎合着他的手指,她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曼聲呻吟,身下洩了容磊滿手滑膩液體。他在她耳邊低低的笑,咬着她的後頸狠狠的吮,從她背後趴了上來,危險的抵近。顧明珠撅臀往後撞他,容磊小心的挪開,扣住她的腰恐吓:“别亂動!小心你的腳!”他說話間,她已經轉了過來,滑嫩的腿勾上來,整個人貼合着他,上上下下的磨蹭。容磊情動,低頭去吻她,她乖乖的送上唇,吮着他的舌頭細細的舔,容磊舒服的哼,沒防備間,雙手被她牽住了往上引去,她貓樣弓身翻到他身上,容磊隻以為是情趣,護着她受傷的腳,他挺了挺腰撞她的濕潤處,任由她胡作非為。等到容磊察覺事态不對之時,他已經被睡衣的腰帶捆住了雙手,整個人被拉成“太”字形綁在了床上。顧明珠冷笑着騎在他身上,挑着眉咬唇,小舌頭點點的舔,極盡挑逗之事,就是不肯給他個幹脆。那一夜,容磊在冰與火之間窒息徘徊,她要他生,他便快活似神仙,她要他生不如死,他便如墜地獄。顧明珠最後終于痛快的大起大落,容磊激動的“砰砰砰”直往上挺腰。她放肆的喊,忽然間低下頭來趴在他身上,雙手捧着他的臉,逼他與她對視。容磊身下動的飛快,快感洶湧,他醉在她如絲的媚眼裡。“你是我的,這一生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愛其他人。”顧明珠咬着他的肩肉,仿佛要把這些話語都刻進他骨血裡去,“石頭……我不會放過你,哪怕你死,我也追去地下……”容磊在那最是銷魂的一刻,靈魂幾乎出竅,心智迷惑。他不懂,難道說錯的是他麼?他想要一份純粹的愛,難道是錯的?“明珠……”他困難的吞咽,汗濕的下巴仰起,閉着眼千回百轉的哀歎。“不要說話!我不需要你回答我!”顧明珠兇狠的咬他的鼻子,松開了口,她穩住被他撞的飛上去的身子,嬌喘着命令身下的他:“……叫我女王!”容磊被她刻意的收縮夾的差點繳械,頻頻抽着冷氣,他緩緩抽動着,啞着嗓子低低的喚她。顧明珠動的劇烈,長發在上上下下的動作裡花一般散開在她幼白的背上。容磊被發梢滑過的妩媚曲線迷了眼,狠狠的往上頂住她,不由自主的爆發了出來。天明春意來,一室缱绻。愛情真的是奇怪的東西,哪怕兩人之間有再多的糾結怨恨與欺騙隐瞞,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戀人之間還是甜蜜溫馨的。所以愛情再傷人,古往今來才子佳人也還是飛蛾撲火永不言悔。因為人的一生,如此甜蜜的事情隻此一件。顧明珠不複之前百依百順的小媳婦模樣,自那頓劃時代的暴揍之後,她完完全全做回了女王。而由她主導的生活,兩人之間的關系貌似比之前的如履薄冰改善許多。容磊還是那個淡淡的欠揍狀态,她女王,他冷眼旁觀。配合?談不上。反感?沒必要。似乎女王是對了,女王赢了,女王一步步接近她規劃的幸福了。顧博雲住進了療養院,顧明珠頻頻往那邊跑。她不在的晚上,容磊又開始靠安眠藥輔助睡眠。春風熏人的深夜裡,他下樓倒水,在離地面四五個台階時,腳一軟摔了下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他昏昏沉沉的扶着扶手,忽然覺得悲涼。他現在,是什麼?年少之時,他想成為世界頂級的建築師,和顧明珠結婚,生一個兒子或者女兒,安然等老。之後,被顧明珠遺棄之後,他把自己的夢想捏的粉碎,發誓要成為一個呼風喚雨的人。而現在,放眼整個c市,等他蟄伏兩到三年養精蓄銳,梁飛凡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他做到了,成為了顧明珠想要的男人。然後呢?明明做到了,為什麼他還會在這樣一個深夜裡,萬分孤獨的摔倒在樓梯上?幸福之後,無路可走。好像成功也是一樣,容磊成功了,卻不知道,下一步往哪走。這成功,到底是誰想要看到的?這六年,他曆經千辛萬苦,是為了誰,為了什麼?一起容磊正沉浸在失意裡獨自忡愣着,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然後伸來了一雙手,拉着他的領口,大力的扯着助他站了起來。他回頭一看,是容岩。容岩今晚也是心煩意亂,怎麼都睡不着,于是就下樓找酒喝。沒想到他輕手輕腳的從樓梯下來,正好看見容磊軟倒在那裡,一手搭在扶手上,露出袖口的手腕處,赫然現着被捆綁後留下的幾圈紫色痕迹。他吃驚不已,連忙把堂哥拉起來,舉着他的手細看,嘴裡不由得“啧啧”稱奇:“老大,你家的‘小笨豬’可真是……重口味。”容磊被他眼裡暧昧的遐想之色弄的極不舒服,輕輕一擰掙脫了他,一言不發的往廚房去倒水。容岩跟在身後,輕輕吹着一聲俏皮的口哨。拿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他回身正想上樓,卻看見喝水的人孤苦伶仃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背對着整片黑暗,影子比夜色還要寂寞。容岩動了恻隐之心,又回去拿了個杯子,過去坐下,和他一人一杯,把酒言歡。容磊的眼神有些茫有些倦,容岩把酒遞給他,他搖搖頭,清清冷冷的說:“我吃了安定,不能喝酒。你回房間喝去,别在這裡煩我。”“為了顧明珠和方非池的事情煩?”容岩問,他剛剛稍稍獲悉了容磊最近的幾個小動作,都是針對方非池的,“你要弄死方非池、還是整個方家?”“都不是。下一屆的選舉二叔很有把握,我沒必要整誰。不過握一點東西在手裡,總是有備無患——方亦城最近風頭很勁。”容岩“切”了一聲,“你看着好了,那小子要再敢來招惹顧煙,遲早會被五馬分屍。”“哎!老大你說,我上輩子是殺了顧家全家呢,還是殺了方家全家?幹嘛這兩兄弟都跑來跟我兩個大哥搶女人?跟鬼打牆似的!我煩都煩死了。”容岩在這個問題上已經困惑了很久。聞言,容磊“嗤”一聲冷笑,不置可否。“顧明珠承認她知道方非池洗黑錢了——她為了掩飾情緒、惱羞成怒,所以把你綁起來給……那什麼了?”容岩頓了頓,擠眉弄眼的連聲問,以八卦下酒,他的心情舒暢了許多。可容磊眼裡射過來的冷光,急速冷卻了他一腔沸騰的獸血。容磊喝盡杯中水,冷冷的語氣帶着警告意味:“我做事自有分寸,你待在你該待的地方,過你的小日子,離她遠一點。”看他一副護短的小氣樣子,容岩頓時倍覺興緻掃地,放下酒杯冷哼一聲,站起來上樓去了。走了兩步他還是到底好奇難耐,于是轉身站住,“是不是就因為這個,你才死活離不開她?”容磊黑了臉,抓起身邊的抱枕狠狠的砸過去,容岩抱頭鼠竄。終于一室安靜,容磊往後仰倒在沙發上,閉着眼不适的活動着頸椎。方非池在銀行安排了勢力,将黑錢零散入戶,通過特定渠道僞裝成國外資金,根據政府相關政策對引進外資的各大優惠條件,錢滾錢利滾利,将黑錢翻倍的洗白。這次容磊先發制人,現在手裡攥着一大把足以緻方非池死地的證據。他也成功的安插了更大的勢力在相關銀行。隻要他願意,c市即刻就會變天。那時的方非池,将會比六年前的容磊更為落魄。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在這些見不得光的交易裡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他要是真的想讓方非池死,那麼她一定會受到連累。大大的底樓空無一人,容磊陷在沙發裡,低低的長歎。要不要那麼做呢?把世界抖亂,再證明給她看——顧明珠你做到了,你看,因為你,我成了神。六年磨一劍,容磊就像錦衣夜行的人,極想放一把火,把這天地點亮。立春,雨水,驚蟄,春分。時光如梭。清明,谷雨,立夏,小滿。情事交錯。容磊和顧明珠各有各忙,一個星期見上一兩次,大多是在夜裡,身心俱疲的兩人竭盡全力的糾纏,仿佛要把彼此按進血脈。容磊總是用讓顧明珠膽戰心驚的眼神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而他深而濃黑的眸子裡,有顧明珠不能理解的猶疑和殺伐果斷。其間大學城那個項目動工拆遷,顧明珠找時間特意帶容磊去現場看了看。那是一片圍繞大學城而建的特殊民居。房子整齊劃一,都是小小的公寓,用來出租給周邊當地居民,大學城裡的教職工,或者像當年的容磊、顧明珠那樣的情侶。前面幾排樓的拆遷已經如火如荼的展開,容磊和顧明珠當初租住的小窩所在處還沒被動到。顧明珠熟門熟路的走在前面,兩人像當初一樣爬樓梯上五樓,停在五一二的門前,顧明珠竟然從包裡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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