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昌王,百裡彥吩咐了屠一安排幾個人維持現場,又使喚了人去喊刑司的龍寅大人。
鬧事驚馬,偏偏沖着昌王坐轎去,看着隻是巧合,可若是昌王真出了意外,可就不是小事了。
百裡彥看着地上已經死去的驚馬,眉頭緊鎖。
少頃,刑司衙門的龍寅就帶了人來了,龍大人下了馬,看着百裡彥神色蒼白的站在一匹死馬旁。
他悄悄裡啧了一聲,忍不住也跟着皺了眉,能讓鎮南侯都為難,恐怕這事情并不簡單了。
“侯爺恕罪,下官來遲了。”
“龍大人不必多禮,你先來看看。”百裡彥指了指地上的那馬,與他詳細說了所見。
龍寅聽了半晌,難免也有些心驚,此事若不是鎮南侯在場,萬一昌王出了點什麼意外,這可就大事了。
“這街道窄小,平常都無人縱馬的,馬車也不往此處來,這又是何處來的驚馬?”
“不隻如此,大人來看。”
二人走到馬前,百裡彥拿起一段馬缰,龍寅湊近了一瞧,隻見馬缰缰繩的缺口整齊斷裂,令他忍不住嘶了一聲,馬缰繩斷得齊整,恐怕驚馬是被人故意做出來的。
龍寅連忙蹲下身去看那馬身,這馬繩既然是被割斷的,那少不得驚馬之舉也是有意為之了,他翻了馬身一周,最後在馬脖處發現一道細小的傷痕。
他起身看了看街道兩頭,這條街道北面毗鄰城東最熱鬧的上林坊,南牽車水馬龍的京城中軸大街,他看了看驚馬卧倒的方向,看了一下現場留下的痕迹,問道:“侯爺,這馬是從南面來的?”
“沒錯,南面來的,但應該不是從中軸大街跑過來的,”
龍寅連忙叫來了屬下:“去,找路人和商戶打聽一下,這驚馬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百裡彥拍了拍手站起身來,“龍大人,此事恐怕與胭脂鋪一案也有些牽連,且關系到的還有另一路人馬。”
“侯爺此意?”
百裡彥隻是平常的笑笑,拱手作别,“龍大人,此處人多眼雜,本侯先行告辭,其他線索,龍大人回了刑司便知。”
龍寅自然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但百裡彥最後那句話卻讓他留了心,皺了皺眉應了一聲,送了百裡彥離開。
卻說百裡彥才回了府,才進了書房,百裡彥便吐了一口鮮血,屠一忙跟了上去。
“侯爺!”
百裡彥虛弱的擺了擺手:“我歇會兒就好,你先下去吧。”
他就着屠一遞來的茶水漱了口,又拿了塊帕子擦去頭上的濕汗。
屠一見他一臉蒼白,隐忍再三,終是忍不住的開了口:“侯爺,自永祿鎮以後,接二連三的,你這身子裡的傷就未好過,萬不可再沖動出手了。”
“我知道了,去我房間裡,拿我尋常吃的那味藥來。”
百裡彥咳了兩聲,翻開桌上放着的一卷《東洲志》,見屠一還在跟前杵着,于是揮了揮手,催促了一聲:“去吧。”
“可是,夫人說了,那藥用多了會傷了身體元氣。”
“放心,去吧,傷不到我的。”百裡彥挑了挑眉,搖頭笑道:“回來你盯着一下刑司衙門,若是龍寅回去了,你來我這取封信,避開旁人,遞到他手裡。”
屠一見他也隻記着這些事,隻能莫可奈何的領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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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辰甯聽說了昌王在鬧市險些被驚馬踢中,又恰好被百裡彥救了,而且刑司看着對此事也極其重視,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我得去一趟鎮南侯府問問看。”辰甯說着起身就要往外去。
前來報信的來福也連忙起身:“公子,我也去。”
“我去鎮南侯府帶你做什麼?”辰甯瞥了他一眼,又問道:“今日的功課做了?”
來福聞言撇了嘴嘟囔:“我就是仰慕鎮南侯英姿,想去看看,我聽街上的人說,侯爺一把就抓住了那驚馬的缰繩,生生将調了個兒,這才沒踩中昌王爺,而且他一拳就打死了那匹馬,可厲害了!”
“按你這麼說,我應該先去昌王府,問問昌王有沒有事兒。”說着轉身又問了其他幾人:“你們去嗎?既然來了京城,好歹也認識一些人,計較一下長遠。”
韓靖去林鸢相視對望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們就不去了。”
“為何?”辰甯有些不解。
韓靖看了看林鸢,笑道:“沒事,隻是今天不想出門,再說,我們兩個人跟着你就行了,其他就不管了,要不腦子也不夠用啊!”
辰甯轉頭瞪着蘇卿和祈遠:“你們倆不會也不去吧?我想不至于都突然社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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