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處俯瞰,負二層大廳呈現出矩形的輪廓,四壁分别對應矩形的四條邊。
于浩和許立東沿着矩形的長邊,向大廳深處前進。
他們貼着牆壁行進,和器皿留出了一定距離,因為許立東也不确定,看不見的器皿之後,是否存在未被清除的行屍。
牆壁原本是白色的,現在卻被不同的液體染成了各式各樣的顔色,見證了這裡曾發生的恐怖。。牆上還有兩扇灰褐色的鐵門,一扇通向發電室,另一扇通往實驗室。
于浩沒有時間去探究牆壁上的圖案,也無心探訪其他房間,因為他們的首要任務是救出許如煙。
兩人很快走到了牆壁盡頭,然後毫無停頓地左轉,沿着較短的牆壁繼續前進。
大約十米後,他們停下腳步,站在一扇向外敞開的鐵門前。
于浩不清楚許立東的用意,于是問道:“大叔,這是通往地下室的最後一扇門嗎?”
“還不是最後一道門,不過...”許立東起初搖了搖頭,然後欲言又止。
“怎麼了,大叔?”于浩感到有些疑惑。
“門裡的走廊中,可能還有行屍。你的腿腳不便,就在這裡等我,我先進去。如果我開槍了,你就别管我,一個人跑出去,然後跟你的夥伴會合。”
于浩本想直接答應,但聽到後面的話,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大叔,為什麼要在走廊裡開槍?以你的能力,幾隻行屍應該不會構成威脅。”
“我...我怕通道裡會有幾種難對付的行屍。”許立東的眼神顯得有些閃爍。
“大叔,你說過攀爬者通常很孤僻,它們不會容忍巢穴附近有其他種類的存在。”
“我...我是擔心巢穴附近有醒着的攀爬者,你赤手空拳可不好對付,提前将它們解決掉。”許立東開始狡辯。
于浩對許立東的食言感到不滿:"大叔,我們必須一塊去!”
他強調了協作的重要性:“我們相互之間有照應,一個用槍和電擊棒震懾攀爬者,一個負責救人,這樣我們三人存活的概率才最高!”
許立東支吾着,不願同意于浩的提議。他的矛盾和掙紮在這一刻顯露無疑,他既想保護于浩,又不願放棄任何一絲救出女兒的希望。
"大叔,我會遵守約法三章的!"于浩見許立東猶豫不決,連忙保證。
許立東見狀,故作兇狠的罵道:“我第一次見你這樣的人,父母讓你好好活下去,你卻趕着幫陌生人送命。”
他的忠告尖銳而直白,透露出對年輕生命的珍惜和對末世生存法則的理解:“現在立即回去,收起你那自以為是的聖母心,不然在末世活不長久!”
于浩的思緒被拉回到過去,他想到了父母親切的面孔,心中湧起混亂的情緒。
父母在離别前,确實讓他好好活下去。如果此去性命受到威脅,那确實辜負了他們的期望。
許立東見于浩被說動,欣慰中帶着解脫。
"這次進去,會十分危險,變異保安的離開,是因為裡面存在更可怕的怪物!”許立東說出了此行真正的目的:“我女兒可能救不出來了,但我不想她被活吃,或者變成怪物活着,所以我進去後,會開槍殺掉她。"許立東的聲音中透露出痛苦和無奈,這是一個父親在絕望中的最後抉擇。。
于浩理解了許立東的擔憂,此行兇多吉少,兩個人死,不如一個人活下去。
"大叔,如果你女兒變成了怪物,殺死他任務就交給我,因為我和她并不熟。但如果她沒被感染,那更應該兩個人去!"于浩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你是不是傻,聽不懂人話嗎?”許立東痛心疾首,完全不理解于浩送死的想法:“我們兩個人去,面對攀爬者族群,仍舊沒有逃生機會!”
于浩說服道:“那總比一個人的幾率大,并且你熟知攀爬者的特點,我們揚長避短,生還的幾率就更大了啊!”
随後,他又羅列了一大堆增加逃生概率的細節,講得頭頭是道,說的許立東内心也開始動搖。
“不行,我不能看着這麼年輕的你和我一起送命,我會死不瞑目的!”但許立東終究還是搖頭堅決拒絕。
于浩面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小老頭,也來了脾氣:“那我們就耗着吧,這樣你女兒連活下來的幾率都會沒的!”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挑戰,試圖通過直接的方式打破許立東的猶豫。
許立東聽到女兒,焦慮和糾結在這一刻顯露無疑,他既想救出女兒,又不願看到于浩陷入危險。
于浩見此,再次做起了許立東的思想工作。
“大叔,一個人最大的破産是絕望,最大的資産是希望。”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哲理,試圖喚醒許立東内心深處的希望。
“自古成功在嘗試。”
“即使是不成熟的嘗試,也勝于胎死腹中的策略。”
“我就是看了這些,感染後沒有放棄希望,最終救贖了自己。你不也說過自救者天救麼,人之所以能,前提是要相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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