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如意将熏香點燃起來後,捧着香爐放到了床邊,妖媚地靠在趙桧的身上,伸手替他脫衣裳。
“這南風館到處都是香,當然熟悉了。”
“不對。”
趙桧卻仿佛從溫柔鄉裡驚醒了一般,猛地攥住如意纖弱的手腕,“你要害我?說,是誰給你的膽子!”
如意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委屈道,“桧哥兒說什麼,如意聽不懂,如意都被你弄疼了。”
趙桧突然冷笑一聲,“你當我不知道,這香是能讓人上瘾的毒藥。前幾次聞了也沒事,頂多精神亢奮些,可等成瘾了以後,全身就會如同蟲噬般疼痛難忍,還會變成神志不清的瘋子,最可怕的是,此毒無解!”
“桧哥兒,你摸着良心想想,如意對你情真意切,怎麼會拿毒藥來害你呢!”如意伏在趙桧的腿上,哭得哀怨凄美,若是平時,趙桧早就心疼了,但這會兒他見到如意要害他,心頭怒起。
“呸!還在撒謊。你當我今兒去了哪兒?我去了平南侯府,送的就是這催命香!”
說罷,趙桧用力甩開他的手,一腳将如意踹飛出去。
如意倒在地上,登時吐出一口鮮血。
蘇澤甜聽得驚心動魄,沒想到南風館裡的香竟然如此可怕,更沒想到,平南侯府裡有人買了這毒香,要這香的人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隻是不知道要害的人是誰。
如意趴伏在地上,輕紗薄衣半遮半掩,唇間一點血更添玉色,他艱難地撐起身子,蒼白一笑,“這香是魏都知送給我的,你要不信可以去問她。趙桧,你去撥開香料看看,看看到底和你送的那催命香是不是一樣!”
趙桧見他言之鑿鑿,半信半疑地看向那香爐,“你最好不要騙我……”
半晌過後,蘇澤甜隻聽見屋内傳來委屈地哭聲,還有趙桧自責地不停道歉的聲音,哄着哄着,就哄到了床上,二人冰釋前嫌,又濃情蜜意了起來。
蘇澤甜不想再聽,有些恍惚地下了樓。
平南侯府裡,目前已知的人員架構就是平南侯—蕭缙,長子—蕭牧青,寵妾—趙小娘,還有最不受寵的庶子—蕭晏。
除了蕭晏,他們都是侯府裡有權有勢的人,若說有人要被迫害,她第一反應的受害者隻有蕭晏。當然,也不排除是有其他人,但偌大的平南侯府裡,她認識的也隻有他們,擔憂的也唯有蕭晏一人而已。
蘇澤甜不知不覺走到一樓,突然聽到滿庭喝彩,迷茫的望過去。
隻見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還是剛才那群人,剛輪完一場喝酒行令。
一個才高的文士舉起酒杯,站起身來贊道:“巧制新章拍拍新,金罍巡舉助精神。時時欲得橫波眄,又怕回籌錯指人。魏都知果然名不虛傳,這席糾做的當真是好!”
衆人立刻呼應,贊美之詞一浪高過一浪。
蘇澤甜順着衆人的視線望過去,隻見人群中央站着一位妙齡女子,她身着團花紋桃紅衫和一席金銀線黃裙,身姿婀娜,缥缈似仙。
那女子緩緩轉過身,明亮的燭光照在她的臉上,膚若凝脂,冰肌玉骨,一雙桃花眼勾魂奪魄,眉間一點蝶钿,更顯得她貴氣嬌美,隻是輕輕一瞥,就令人感到呼吸凝滞。
“李公子謬贊了,奴家愧不敢當。”女子輕輕俯身行禮,聲若蜜糖,聽得人心裡酥麻。
蘇澤甜不禁感慨,絕代佳人,容色傾城,想必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魏都知了。
她突然想起剛才在如意那裡偷聽到的話,他提到房中的香是魏都知送給他的。雖然後來被證實和送到平南侯府的催命香無關,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趙桧親自送得催命香,對那香自然很熟悉,當他聞到魏都知送來的香時,第一反應卻是二者是相同的。也就是說,哪怕用料不同,但香味卻是極為相似的。
一個和催命香氣味極為相似的香,真的沒有問題嗎?
蘇澤甜沉吟片刻,向宴席那邊走去。
宴席已經坐滿了,她尋了個角落,看到前方坐着個沉默飲酒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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