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希予挑開綁着他手腕的膠帶,同時還又強調一遍:“華一,以後我罩着你了”也不等劉璟承回答,把他腳上的膠帶也挑開了。
“劉璟承,本小爺叫劉璟承,不叫華一”他氣死了,華一是個什麼鬼名字,而且,倚奇叫華二,他敢嗎?
“噢,你有名字啊,那就劉璟承好了”她無所謂,名字就是個稱謂,他不肯說,她就給他取名叫華一,華二,華三,華四……。
劉璟承沒想到她真的會給自己解開,毫無防備,此時要殺她,簡直易如反掌,看來也并沒多少江湖經驗呀。
他貼近她的身體,又聞着身上獨特的味道,清新,淡雅,象熟透的瓜果,他很确定,真的是那晚聞過的味道,這讓他愰了下神。
可那晚的女人不是在水月庵嗎,說好的一年後回來接孩子,這一走就五年了,也沒見蹤影,他已經派人長年盯着水月庵,至今也無消息。
“你自由了”華希予不想跟他們多糾纏,出了口氣,此事就算揭過了。
劉璟承被電擊得渾身酸軟乏力還沒完全恢複,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爬起來,然後順手解下身上的鬥篷給她披在身上。
華希予一時沒反應過來,硬是愣了好一會兒才想着扯下身上的鬥篷,扯了幾下硬是沒扯下來,怔怔地說:“熱死了”。
望望天空,陽光正炫目地塗在天邊,層林都染成了微微的紅色,陽光打在他的臉上,那個水墨色的玉面具泛着點點金光,她不自覺地伸手想再次去摘他的面具,看看這人長什麼樣子。
劉璟承一把捉住了她伸到面前的手,露出一個狡黠的笑,“等我以身相許時,全身都讓你随便看”那暧昧的味道,華希予仿佛看到一萬隻草泥瑪從她的眼前飛過,真該再給他一槍。
“你是不是長得很醜”華希予掙脫被他抓住的手,一個側轉身,成功擺脫他的陰謀,不能理會他的調戲,越理會,他隻會越來勁,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着沒聽到。
她有些後悔,剛才光顧着綁他們,沒來得及揭開他的面具,他就醒了,早知道,把檔位調高點了。
落水潭邊的花兒熬過了正午時的酷熱,此時正精神百倍地怒放着。風吹過樹林,送來陣陣清涼。
對她孩子氣的話語,劉璟承笑了:“我的臉長得是有點醜,其他地方應該還不錯”。
“滾”她大吼一聲。
“你為什麼也戴着面具”他不理會她的吼,看着她的太陽鏡,問道。
“我?面具?”華希予稍微反應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太陽鏡,為了防曬,尤其是要保護眼角,她特意給自己選的旅遊用的寬邊太陽鏡,竟被這古人當作面具了,呵呵,那就讓他誤會下去好了。
“我也長得比較醜,不好意思見人,所以要戴面具”
“不如我先讓你看看我身上其他地方?”劉璟承邪魅地笑着說。
華希予愣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意有所指,無所謂地道,“好啊,你脫吧”
劉璟承當真就開始解衣服,一邊痞痞地笑望着他,華希予見他來真格的,一時大囧,一下子就紅了臉。
劉璟承覺得自己終于出完了被女人調戲的惡氣,撿回了一點面子,臉上泛着得意的笑,哼,跟我鬥。
華希予簡直無語透了,真是的,說啥都能繞上去,早知道這男人這麼色,就不該主動去調戲他了,話說,古人不都該是克己複禮,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嗎,怎麼色起來,比現代人有過之無不及呢。
劉璟承去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倚奇:“他為什麼還不醒來”一邊說一邊想給他解開綁着的膠帶。心裡直嘀咕,這是什麼繩子,沒打結,根本不知從哪裡解。
“那我也不知道了,可能他的身體不如你強壯呗”她不敢再惹他了。
“不是你殺了他嗎”劉璟承不信任地望着她。
“我殺他幹嘛,我可是法制社會長大的孩子,以為跟你們一樣的野蠻人啊,動不動就取人性命”順手挑開了膠帶,給倚奇松了綁。
倚奇适當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随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睜眼便見到自己的主人,報以一個燦爛的笑臉。
他很想說,我不敢醒來呀,怕壞了爺的好事呀,沒想到自家爺竟然這會麼撩姑娘,原來自家爺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呀!那咱們王府裡那幾個姑娘,爺為什麼不見他們呢,他想不明白,不想了。
沒有什麼比見到主人健康地站在自己眼前讓人更覺踏實和安慰的了。
沒了主人,便沒有歸屬感,會象找不着娘的孩子一樣恐慌。
“王……”倚奇傻傻地笑着,張嘴就要呼喊王爺,他要讓王爺明白,自己一直在昏迷着,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隻是爺字還沒喊出口就被劉璟承給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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