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鳴的辦公樓頂層發出巨大的摔砸聲。
尤際遠站在辦公桌後氣急敗壞地将桌上的所有文件都掃了下去,就連面前的辦公電腦都被他砸壞了。
尤際遠喘着粗氣看向面前的兩位工作人員,又一次大聲怒吼道:“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一點端倪都沒有!兒要撤投資,沒有事先給你們透露過什麼嗎?
“他們到底不滿意哪裡?!”尤際遠大喊。
尤際遠的脖子側邊青筋鼓起,常年以來的火爆脾氣并沒有在他即将步入老年的年紀平息下來,反而愈演愈烈。尤際遠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稍有不稱心就會又砸又罵。壞脾氣居然比中年時更甚。
站在辦公室裡的兩位工作人員互相對視了一眼,心想白霖不是也參加了那個戀愛綜藝嗎?尤際遠怎麼會不知道裴懷霁跟尤眠的關系。
但這些疑問他們都不敢問出聲,隻能低着腦袋被動地接受挨罵。
兒要撤資,他們怎麼攔,更怎麼可能攔得住。與其來質問他們,還不如回家去問問他那個寶貝兒子。尤際遠氣火攻心,一把打開抽屜就将速效救心丸抿了一顆。
“查!去給我查!尤際遠指着他們的鼻子大喊:為什麼兒會撤資!給我一個理由!不然就馬上卷鋪蓋給我滾蛋!”
眼看飯碗都要不保,兩個工作人員立刻不再隐瞞,開口便道:“尤總,這件事或許白霖會比我們吏清楚。”
一聽白霖的名字又被扯了進來,尤際遠下意識地就想到是不是白霖又惹出什麼事端,他竭力穩住表情不扭曲,一邊立刻向家中撥打了電話。
白佩蘭很快接聽。
尤際遠語氣生冷,白霖在不在家?你沒有讓他又跑出去吧?
接連幾日的疲魚讓白佩蘭面容憔悴,一聽尤際遠的語氣又是這樣,她也不免冷下幾分,在呢,他在房間睡覺。尤際遠嗯了一聲,你問問他,有沒有惹到兒的高層。
白佩蘭一聽兒兩個字,心髒忽然攥緊,兒從繡鳴撤資的事情她也早就知道了,現如今繡鳴股價一路下跌,再有兒後續撤資,恐怕真是大廈将傾。
“跟、跟小霖有什麼關系?”白佩蘭蹙眉問。
尤際遠不耐煩地催促:“讓你問就
問,哪兒那麼多廢話。”白佩蘭一抿唇,但也無法繼續反駁,隻能裹着披肩走上樓。
白霖果然一直縮在被窩裡沒動彈,他這兩天受到了接連的驚吓,此刻還在止不住地瑟瑟發抖。白佩蘭将手機貼在白霖耳邊時他都被吓得抖了一瞬。
吓什麼?白佩蘭恨鐵不成鋼地啧了一聲。
尤際遠的聲音在白霖耳邊響起,小霖,你知道兒的裴總跟尤眠是什麼關系嗎?你惹惱過他?白霖一聽見兒裴總幾個字就難以掩飾眸中怒火。
可這怒火沒有底氣,很快就被他顫抖又懦弱的樣子遮蓋掉了。“爸爸你不知道嗎?”白霖的聲音虛弱卑憐,兒的裴總參加了和我一檔的戀綜啊。
“他挺喜歡尤眠的。”
尤際遠猛然愣住,連忙追問道:“什麼意思?”
白霖眸子中惡毒難掩,聽見尤際遠此刻怕得要死的聲音,他居然感覺有些痛快。
反正繡鳴也不可能真的破産,白霖便也自以為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句:“他喜歡尤眠喜歡得不得了,估計是在給他出氣呢。”這話一出,無論是電話那頭的尤際遠,亦或是坐在白霖身側拿着手機的白佩蘭都具是一驚。
你說什麼?”白佩蘭抓住白霖的肩膀,美目一狠,“你說的是那個裴懷霁嗎?
白霖垂下眸點了點頭,就是他。
尤際遠放下手機的那一瞬間想到的就是完了兩個字。
他擡手重重地拍打起辦公桌,聲嘶力竭的吼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們?!白佩蘭也立刻起身想聯系萬華的财務,準備将與繡鳴混淆的資金算個清楚。現在這情況,能保住一個算一個。
白霖聲音沙啞,帶着股濃烈的病氣鼻音。“爸爸媽媽,你們都沒看過我錄的綜藝啊?”
白霖苦笑一聲,“哪怕隻是看個預告,也會知道節目嘉賓裡有兒的人啊。”
白佩蘭忙着聯系會計,根本沒空回答白霖,而早就把電話挂斷了的尤際遠則是忽然想到什麼,猛地一指對面下屬。目眦欲裂地問:“去查查兒之前聯系的宣傳活動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合作并不大,充其量隻能算個為華江市做宣傳的公益活動。
因此尤際遠也沒
上多大的心,隻一耳聽過兒那邊的人好像對繡鳴創始以來的資金數量和發家史很感興趣。尤際遠心中差點一口氣提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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