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看着其樂融融的場面瞬間厭惡地擰眉。
忽然,隻見他擺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發問道:“我的身份卡是目前在場所有人裡最高的吧?”白霖的身份卡是柯爾斯王爵的養子,并且希望殺掉惡龍讨得父親歡心。
在柯爾斯王爵認識他的情況下,惡龍僞裝成他的可能性确實是八個人裡最小的。
畢竟僞裝成柯爾斯王爵的養子不是一件簡單事。
在場衆人突然聽見白霖開口說了這麼一句,瞬間便将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他的身上。霍衍之的手臂搭在桌沿,他撐着下巴微微蹙眉,贊同道:白霖說得挺有道理。
眼見第一個附和聲出現,白霖便立刻試圖控場,開口說:“那既然這樣,我想提出幾個疑點。”
雲冠清的視線一掃尤眠,在看到對方面不改色時他輕垂眸色笑了笑。
首先。”白霖的目光望向關桐,說:“關桐的身份是商人,但他卻拿不出任何能證明他和我父親确實有合約的證明。
誰能說他真的跟王爵定過買賣惡龍的合約呢?沒有人。
所以這個謊撒起來是很容易的,惡龍僞裝成這樣的一個商人也是很容易的。
關桐瞪大雙眼,一副馬上就要開口反駁的樣子。
但白霖不給他機會,瞬間将疑點又抛在了沈南蕭身上。
其次,沈南蕭這位傳教士的出現也很突然,我父親平時不常與這些人來往,為什麼會突然在晚宴上邀請他?
所以他的出場也很可疑。白霖笑得人畜無害。
沈南蕭擡頭回望白霖,他的神情依舊溫潤,并沒有像關桐那樣的反駁迹象。
所有人的談話聲漸漸暫停下來,安靜地聽着白霖這幾個疑問,并繼續等待着,看他還能點出什麼人。
下一秒,衆人隻見白霖笑着望向尤眠,說:“但我最懷疑的還是尤眠。”尤眠懶懶地撩起眼皮。
白霖在點出尤眠的名字後立刻聳起肩膀吐了吐舌頭笑得乖巧,“尤眠你不會生氣吧?”
“但我是真的覺得你挺可疑的……在場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有額外的時間線,但你卻一條多餘的入
場事件都沒有,要麼你的身份卡真的是空白,要麼就是你在故意隐藏了。
在故事剛開頭就選擇隐藏自己身份的人,除了惡龍,我想不出其他的答案。白霖笑着說。
白霖其實對這場遊戲的輸嬴并不在乎,但隻要能讓尤眠感到不高興,他就高興。所以他剛才胡亂扯了一通,故意将尤眠的存在感又拔高了許多。白霖說完就挑眉等待尤眠的辯解。
看他能說出什麼話來。
可就在白霖輕擡下颌,等待尤眠緊張地開口解釋時對方卻不按他的所想出牌,反而隻淡淡一笑。尤眠擡眸一掃娛樂室内裝飾,輕聲說:“我記得中間有搜證環節,是不是快到了?”
尤眠卡着時間說出這句話,果不其然在他話音剛落時,節目組那立體環繞式的機械聲便再一次響起,燈光也兀然暗下,氣氛陡然間變得詭異。
關桐捂着心髒差點又被吓了一跳。
【看來剛才各位嘉賓已經都把彼此的身份和背景探查了一番,這裡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隐蔽線索,可以供大家參考。】
機械聲停止,隻見圓桌的中央升起一架小台子,台子上擺放着一個小鐵盒,盒子的蓋被打開着,裡面放着厚厚一沓線索卡。
所有人瞬間将目光凝在那裡。
粗略一看,不難發現線索卡上面各自寫有八位嘉賓的名字。他們依次起身靠近小台,俯身拿起屬于自己的那疊線索卡。尤眠拿起來後面色淡定地将線索卡反手壓在手心,絲毫沒有打開看的意思。
小台一空,提示音便又一次響起道:【線索卡至關重要,可能涉及各位賓客的隐私,你們可以自行決定是否公開或者隐藏。】
機械聲一消失,房間的燈光便亮了起來。所有人都低頭翻看起自己的線索卡。
白霖第一個翻完,立刻将屬于自己的全部放在了圓桌中央,說:“我選擇把自己的線索卡全部公開。
白霖說這話時目光緊緊盯着身側不遠處的尤眠,挑釁意味漸濃。
尤眠絲毫沒被他的激将給刺激到,依舊按部就班地從線索卡裡挑出了兩張放到了圓桌上攤開。
白霖笑意難掩,剛要說‘你怎麼就公開兩張’的時候,隻見坐在尤眠身旁的裴懷霁更是隻抽出了一張線索卡放在了桌上。
我公開一張。裴懷霁沉聲道。
這一下,沒人注意公開了兩張的尤眠,反倒是都去關注裴懷霁了。雲冠清面前是攤開的五張線索卡,其餘人面前或多或少也都公開了兩三張。
晏庭軒笑着輕擡眼鏡,裴總就公開一張?不覺得太少了嗎?
裴懷霁油鹽不進,冷淡的表情如冰川一般難以接近,更遑論從他嘴裡撬開什麼不利消息。“我隐私比較多,見諒。”裴懷霁說話語氣客氣,但内容卻絲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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