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口守将乃劉表帳下猛将呂公,此人勇武過人,将軍當心。”
田預笑道:“其勇武比我如何?”
鄧龍道:“自然不如将軍,但我軍為取城而來,盡量避免攻戰才是。”
“稍後以你等将士在前,我引軍随後,若能詐開城門,再好不過。”
鄧龍從之,引着一隊軍馬,先至城下叫門,守城校尉報與呂公,他親至城頭查看:“鄧将軍何在?”
鄧龍出陣:“呂将軍,鄧龍在此,田預攻我水寨,夏口糧草皆被調往前線,我今借糧而來,快開城門。”
呂公不做他想,命人開城,忽然一聲呼喊,城下鬧将起來,鄧龍率将士堵住城門,田預引軍沖來,呂公急命拽起吊橋,繩索早被斬斷,呂公收拾人馬下城來戰,正遇田預,不過三合被刺于馬下。餘衆皆降。
“這便是劉表的猛将?”
“嘿嘿,在荊州算猛将,自然不能與将軍相比”,田預揮了揮手,示意打住,收攏城中兵馬得三千餘人,劉表家眷皆派軍士好生照顧,不許驚擾,又喚心腹校尉道:“樊口緊臨東吳,你等且細心守備,待我破了劉表便發兵相助。”
便留天柱軍将士于此駐守,自與鄧龍押着糧草投南屏山而來。
卻說霍峻三人,兵分三面,圍住蔡瑁水寨攻打,忽一日,狂風驟起,将蔡瑁中軍“帥”字旗杆吹斷,細作報與漢寨,法正道:“此不祥之兆也,隻這幾日便當有報。”
于是一面繼續圍困蔡瑁,一面命細作往南屏山、夏口方面打探消息。
當夜月明星稀,忽有一星自西北墜地,劉表見狀大驚,問韓暨:“主何吉兇?”
韓暨不語,表再三追問,韓暨方道:“荊楚之地當損一皇族...”
劉表不樂,忽探馬來報:“夏口鄧龍将軍恐軍需不足,特押糧草到來。”
劉表便命開寨門迎入,一聲号炮,漢軍齊擁入寨四下放火,時西北風大起,風助火勢,火漲風威,表軍大亂,竟發營嘯,劉表聽得喊聲震天,引軍來看,正被鄧龍瞧見:“将軍那便是劉表。”
田預大喜,引軍殺來,表将蔡應文舞刀來迎,被田預刺于馬下,預縱馬直取劉表,别将侯有宜,趙紹康率軍護住,侯使截頭大刀,趙舞長槍兩下夾擊,田預手起處早将侯有宜刺于馬下,趙紹康見狀一槍刺來,預就馬上躲過,扯住勒甲縧,就勢擒了過來,鄧龍亦率軍趕到,将劉表圍在垓心,時滿營大火,表軍将士四散奔走,燒死、踐踏而死者不可勝數,趙紹康被挾持而死,田預指劉表喝道:“早早投降,可免将士無辜送命。”
劉表止住衆人,整了整衣冠,拱手道:“我在荊州數年,無恩德加以百姓,請将軍信守承諾,莫令将士再有傷亡。”
言罷,自刎而死,衆皆嚎哭不已,有人建議将劉表斬首,送往水寨号令三軍,田預道:“劉表皇族苗裔,雖非明主,但于亂世中保境安民,卻有功勞,今既已死,豈能殘害屍身?”
于是命将劉表屍體用香木收殓,遣人護送其家人,并表屍回江陵安葬。
敗軍逃回三江口,蔡瑁知劉表已死,與衆人商議,監軍韓嵩道:“大勢已去,莫如降之。”
蔡瑁不忿:“田預在荊州所用皆寒門,于我蒯、蔡等大族多有仇怨,降,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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