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瞬時降至冰點,天子暴怒之下,衆人瑟瑟發抖,隻聽葉政廷怒道:“你們這麼喜歡争,那便去外面跪着争個夠!”說完怒氣沖沖地走下台階,頭也不回地往殿外走,左忠勇連忙追上去。
袁氏緩緩站起來,環視跪地的衆皇子,道:“衆皇子聽令,自去殿外跪一個時辰,時辰不到不許起來。”随即對宮人道,“起駕,随陛下去康郡王府。”
楊氏連忙擡頭急切地望着袁氏,滿眼哀求。袁氏沖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着急。轉頭對常氏道:“常貴妃,你就不必去了,楊妃陪本宮去即可。”
常氏皮笑肉不笑點頭,她巴不得不去。
“諾……”楊氏感激地從袁氏跪地叩首,渾身顫抖。
待袁氏一走,太子用眼刀狠狠剜了葉文惠一眼,拂袖而去,在殿外正中的位置跪下,昂首直視“清輝殿”三個大字。葉文惠蔑然一笑,也跟上去,在他左邊跪下,腰背挺得筆直,絲毫不讓。
葉長洲歎息一聲,慢吞吞跟着衆人出了清輝殿,眼見楊不易想追過來,連忙沖他搖頭,示意他不要跟來。
年幼的皇子們有些太小不肯跪,奶媽便帶着強行摁着跪在殿外,哭成一片。葉長洲看着滿園跪着人,無奈隻得選擇靠近邊緣的位置。也不管那土上還有積雪,俯身跪了下去。
清輝殿外小皇子們哭鬧不安,尤其是幾個隻有一兩歲的,連路都不大會走,卻要在這冰天雪地裡跪上一個時辰。而這一切都是因兩個兄長在殿前争執而導緻。
“唉……”葉長洲看着一旁年幼的弟弟哭得眼淚鼻涕糊成一片,心道:生在帝王家,一出世就要面對兄長們的各種坑害,當真是悲哀。
日頭又高了一些,高懸在頭頂,不吝地灑下光輝,卻暖不了人身。葉長洲跪在雪地上,膝蓋又冷又疼,像被無數的針紮着,疼得他忍不住皺眉,艱難地挪動了下身子,冷汗都下來了。
自己尚且如此難受,那些年幼的孩子又如何受得住這樣的懲罰?
楊不易不敢過來,遠遠站在廊下,一雙小狗眼巴巴望着葉長洲,時不時抹抹淚,恨不得來替葉長洲受這罪。
“呵!”葉長洲長長歎了一口氣,多年來被罰跪的次數也不少,但每次都是被牽連。何時,自己能強大到再不受這些人的影響,在父皇面前能像二皇兄那般,獨得青睐?
葉恒豐暴斃
康郡王府,昨夜經薛淩雲那一頓暴打,葉恒豐回來便閉府封鎖消息,隻讓府内大夫救治,并且囑咐不許透露半個字。
康郡王妃聽下人禀報,驚慌失措跑進來,見葉恒豐奄奄一息,臉煞白,胸襟前還有血迹,吓得噗通跪在床邊,花容失色大哭起來:“王爺,誰這麼膽大妄為,将您傷成這樣?”
葉恒豐臉似金紙,嗆了口血,氣喘籲籲安慰她:“無事,不怪别人,天黑路滑,摔傷了。”
葉長洲常用的借口,他重傷之下竟是想也不想就直接拿來用。可他這樣子哪像是摔傷,康郡王妃站起來沖護衛首領道:“你說,王爺被何人所傷?”
護衛首領抱拳道:“回禀王妃,回來路上突遇刺客,我們追過去沒追到,回來就發現王爺摔下路沿……是小的失職,請王爺責罰!”護衛首領說着跪下來。
葉恒豐擺擺手:“跟你無關,下去吧。”随即虛弱地拉着康郡王妃的手,氣若遊絲,“文柳,莫難過,你陪陪我……我緩一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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