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哥兒,祁遇詹不敢輕視,叫人去請了大夫。
他怎麼也沒想到,綁個人還得給人請大夫看病,就很離譜。
樊魁去的醫館,大夫來的很快,白須白發的老大夫問道:“病人是哪位?”
祁遇詹側開身讓出位置,露出帳幔裡的手腕,指着床邊擺着的凳子道:“老先生,您請坐。”
帳幔遮擋的掩飾,除了一個胳膊,什麼也看不見,不說時未卿的哥兒身份暴露,就說他的臉若是被大夫認出來,也會惹來麻煩。
老大夫大約見得多了,對此見怪不怪,翻開藥箱開始看診,望聞問診之後,老大夫一邊閉目摸着胡須一邊切脈。
“脈浮弦澀,結滞不暢,氣亂且肝氣上溢。”老大夫收回脈診站起,對祁遇詹回道:“郎君,病人是受驚生怒又風邪入侵的寒症,老夫開副藥方,吃上幾副即可痊愈,不過病人近來多思慮過度郁結于心,此症長此以往将不舒緻郁牽累身體,老夫隻能添些安神藥物,心病還須心藥醫,還需多多寬解勸慰。”
祁遇詹一怔,随即謝了老大夫,示意樊魁付診金去抓藥,看着這隻白皙細嫩一看就沒受過苦的手陷入沉思,時未卿從小到大備受寵愛,身邊人皆捧着順着,怎麼會思慮過度,郁結于心?
時未卿隻是主角受人生中一個小小的絆腳石,作為非重要配角,書中他的出場并不多,對他身份背景生長環境的描述也隻有寥寥數語。
祁遇詹想起他死時的瘋狂和在主角受前不肯低頭的執拗,難道和他的哥兒身份有關?他對權相态度的突然轉變,由親近到敵對甚至可以說是仇視,書中并沒有交代清楚,這其中也是疑點重重。
不過這些和他沒有多大關系,等何宋兩家離開,把人送回去,他們之間不會再有牽扯。
風邪入侵換句話說就是着涼感染的風寒感冒,祁遇詹将時未卿的手放回被中,免得再受涼加重病情,想起老大夫說的受驚生怒也是病因之一,他多少有些心虛。
不多時,樊魁帶着藥回來複命,老大夫心細寫了用法用量。
“去煎一副來。”祁遇詹看過後,拿出一副遞給樊魁,他效率一向很高,沒過多久托盤端着藥回來了。
“少爺身份尊貴,怎能做此事,還是交給屬下來喂。”此時無人,樊魁換回稱呼。
“無礙,此病多少因我而起,他也算無辜受累,就當賠罪了。”祁遇詹拿起藥碗,拒絕了樊魁,他不是原身沒有封建階級思想,把人以貴賤區分,自诩地位高貴。
他說的也是實話,時未卿不是好人,但這不是可以肆意傷害他人的理由,因收了宋舉人罪證要保他順利離開,才把人一直留在這,祁遇詹沒想過傷人,因太嬌弱生病,他是實在沒有料到。
“少爺不必自責,大夫囑咐過,此風寒之症很快就能痊愈,其他症狀非是少爺引起,若将小郎治好,小郎必定要感激少爺的。”樊魁隻當人是強搶來,不是自願來此,少爺才這麼說,并沒有往别處想。
和特殊癖好一比,這個誤會無傷大雅,祁遇詹懶得解釋,他把人扶起靠着床頭,舀起一點藥喂過去,時未卿還有一點意識,相比清醒着,此時閉着眼睛安安靜靜,配合着他張嘴吞咽的模樣尤顯乖巧。
慢慢地一碗藥都喝完了,藥汁有一點流到脖子上,祁遇詹看了幾眼還是不順眼,喚來濕帕子擦了幹淨。
不知是昨晚睡得太晚沒休息好,還是這如玉般細白脖頸白晃晃太過耀眼,他覺得眼前一花,頭有些暈。
樊魁一直在旁守着,接過藥碗,見祁遇詹扶頭,臉上挂起擔憂,問道:“少爺也不舒服嗎,我再去将大夫請來!”
“不必。”祁遇詹制止樊魁,濕帕子扔回盆裡,把時未卿扶回去躺好,擡眼見樊魁臉上憂色愈濃,無奈道:“昨晚沒睡好,用完早膳再睡一會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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