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幽深靜谧的密林深處,斑駁的陽光透過繁茂枝葉的縫隙,如細碎的金砂般灑落在地面。林凡穩穩地站立在大樹的樹梢之上,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俯瞰着下方激烈的戰鬥,神情中滿是滿意之色。
此刻,戰場上隻剩下李婷婷尚未成功斬殺對手。而另一邊,秦壽和張慧希聯手作戰的對手,已然被打得失去了戰力,其雙手更是被無情地砍斷,鮮血汩汩流淌,觸目驚心。周圍的草叢被踐踏得淩亂不堪,泥土混合着鮮血,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氣。
秦壽彎腰撿起那名東瀛武者的倭刀,眉頭緊皺,眼神中透着堅定,快步走到李婷婷身前,将倭刀遞了過去,說道:“按老大的意思,這個人交由你來解決。”李婷婷望着那染血的倭刀,嬌軀微微顫抖,臉色煞白,嘴唇也止不住地哆嗦,她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血腥殘酷的場面,更未曾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要拿刀殺人,雙腳如同被釘在了原地,舉足無措。
張慧希看到了李婷婷的恐懼與害怕,輕輕走上前,溫柔地拍了拍李婷婷的肩膀,眼神中滿是鼓勵與安慰,語重心長地說道:“婷婷,你要明白林凡的良苦用心。我們如今連這一步都無法邁出,那日後在這殘酷的修真界中,又該如何生存?難道當别人拿着刀向我們砍來時,我們就伸着脖子等待,不敢還擊嗎?”畢竟張慧希和李婷婷已經相處了很久,兩人彼此都很熟識而且關系要好,張慧希深知李婷婷内心的善良與柔軟。
李婷婷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着内心的恐懼,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緩緩伸出雙手,緊緊握住了那冰冷的刀柄。她邁着沉重的步伐,舉着大刀來到了那名失去戰鬥力的東瀛武者面前。雖然這名東瀛武者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但他依然嘴裡怒罵不停:“八嘎呀路!”李婷婷從小也看了不少抗日神劇,聽到這熟悉的辱罵,心中頓時泛起了怒火,雙頰漲得通紅,眉頭緊蹙。
她緊閉雙眼,咬緊牙關,雙手用力将倭刀高高舉起,伴随着一聲充滿憤怒與決絕的怒吼,猛地向前砍去。鋒利的倭刀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瞬間,那名東瀛武者的頭顱被幹脆利落地砍了下來,鮮血如噴泉般噴射而出,濺落一地,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血腥氣息。李婷婷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胃裡一陣翻湧,差點嘔吐出來。而另一邊,隻剩下那帶頭的井上次郎,還在苦苦支撐着。他的身上有好幾處都已經被拓跋婉兒的九節鞭抽到,衣衫褴褛,破碎的布條随風飄動,露出那皮開肉綻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大片土地。雖說尚未身受重傷,但他此刻也是狼狽不堪,氣喘籲籲,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這是一場築基中期的激烈戰鬥,除了秦壽和張慧希,憑借着較高的修為還能勉強參與其中,其他人因實力相差懸殊,是萬萬不能貿然參與戰鬥的。
四周的樹木在戰鬥的沖擊下搖晃不止,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為這場生死較量悲鳴。秦壽和張惠希對視一眼,眼神交彙間,彼此心領神會,互相堅定地點了點頭。秦壽緊握着那把沉重的大刀,刀刃閃爍着冰冷的寒芒,仿佛能切碎一切阻擋之物。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慧希,咱們上!”張慧希手持利劍,劍身光滑如鏡,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宛如奪命的毒蛇。她眼神淩厲,咬着牙說道:“好,今天定要将這式神拿下!”兩人一同迅猛地攻擊向井上次郎的式神而去。
秦壽大喝一聲,宛如驚雷炸響,他将大刀高高舉起,以泰山壓頂之勢朝着式神狠狠劈去。式神反應極為迅速,側身一閃,秦壽的大刀砍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泥土飛揚,彌漫在空中。秦壽臉色一沉,罵道:“狡猾的東西!”張惠希趁機一個箭步上前,利劍如毒蛇出洞,直刺式神的胸口。式神連忙揮臂阻擋,張惠希的劍在其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式神的衣袖。張惠希冷哼一聲:“看你還能撐多久!”秦壽和張慧希緊密配合,招式連綿不絕,抵擋住了井上次郎式神一波又一波的兇猛攻擊。拓跋婉兒本就占據上風,此刻更是如魚得水,手中的九節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揮舞得虎虎生風,鞭影重重,令敵人難以招架。她目光堅定,大聲喊道:“今日定讓你們有來無回!”此時的井上次郎也清楚地知道,今天自己已是兇多吉少,而且自己今天帶過來的隊員全部已經犧牲,想到此處,他的心裡更是焦躁不已,方寸大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現在的他更加是無心戀戰,一心隻想着如何脫身。站在樹梢的林凡也敏銳地發現了,井上次郎的眼神一直在往遠處瞟,顯然是在試圖尋找逃跑的機會。
這時候,林凡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貫注地關注着井上次郎的一舉一動,謹防其趁機逃跑。突然,井上次郎雙目圓睜,眼中布滿了血絲,口中念念有詞,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如同即将爆發的火山一般,爆發出極為強勁的戰鬥力。他雙手緊握倭刀,瘋狂地朝着拓跋婉兒砍去,口中還大聲叫嚷着:“我跟你們拼了!”拓跋婉兒連忙招架,手中的九節鞭急速舞動,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線,但還是被那強大的力量打得向後退了好幾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深深的痕迹,塵土飛揚。拓跋婉兒眉頭緊皺,罵道:“還想垂死掙紮!”
就在這時,井上次郎突然從懷中掏出兩個灰色的小球,用力地摔在地上。“轟!”小球瞬間爆炸,頓時地上掀起了巨大的煙霧。這煙霧濃密厚重,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瞬間将所有人籠罩其中。刹那間,周圍的人都失去了前方的目标,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看不見前面的任何東西。黑暗中,隻有偶爾傳來的兵器碰撞聲和人們的喘息聲。
林凡深知這是井上次郎的脫身之計,立刻将自己的神識開到最大,不放過周圍的任何一絲細微的動靜。然而,這時林凡卻突然發現,井上次郎在自己的神識中竟然消失不見。短短才幾秒鐘的時間,林凡堅信井上次郎絕對沒有跑得很遠,就在周圍附近。他心中暗想:“這家夥,别想從我眼皮底下溜走!”
他立刻開啟神識,仔細觀察周圍的一草一木。這時,周圍的每一片樹葉的飄動,每一根草莖的搖曳,哪怕衆人的呼吸心跳,林凡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林凡終于在自己腳下的大樹上的枝丫上,發現了一點點細微的不同。他集中精神,聚集神識之力仔細觀察這處。隻見那處的樹皮微微抖動,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跳動。果然發現了與衆不同,這不知道是什麼類型的功法,竟然能讓井上次郎貼在樹上,與樹木完美融合,若不是林凡提前警覺井上次郎要逃,并且神識之力強大,真的難以發現。
林凡毫不猶豫,雙腿猛地一蹬,身形如鬼魅般騰空而起。在空中,他一個翻轉,右腳如雷霆萬鈞之勢,狠狠踹向那處。隻聽“咔嚓”一聲,樹枝斷裂,井上次郎慘叫着從樹上被踹到了地上。這時地面上的井上次郎剛剛甩的煙霧彈,也已經漸漸散開了。灰蒙蒙的周圍也已經漸漸清晰了,林凡的剛剛那一腳踹出,毫無隐蔽身形。
張惠希他們都看到了,林凡一腳把井上次郎踹了出來。井上次郎,臉上滿是驚訝,他大戰到現在也沒有發現林凡的蹤迹。剛剛林凡雖然沒有使過大的力氣,那輕輕一腳也踩斷了,井上次郎的幾根肋骨。井上次郎疼得在地上打滾,口中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郎的式神也再次顯現了出來。張慧希和秦壽毫不猶豫,再次勇猛無畏地對上了井上次郎的式神。拓跋婉兒知道剛剛,井上次郎一心想要逃跑心裡也十分憤怒,這次出手的動作更快更猛,每一次揮動九節鞭都帶着呼呼的風聲,氣力也是加重了許多。
本來就拼着身受重傷,逼開了拓跋婉兒,又被林凡踩斷了好幾個肋骨,井上次郎更是雪上加霜,氣息奄奄。
在激烈的交鋒中,大概七八個回合過後,拓跋婉兒看準時機,手中九節鞭猶如一道閃電,猛地一揮。隻聽“噗”的一聲,九節鞭瞬間刺穿了井上次郎的喉嚨。井上次郎的身體瞬間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随後緩緩倒下,失去了生機。和他一起戰鬥的式神也漸漸的化為了飛灰,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林凡也從樹上輕盈地躍下,目光掃過衆人,然後把衆人聚攏到一起說道:“這次敵人其實實力不弱,大家的戰鬥意識和實際的應變處理能力,還有這次戰鬥的結果,我相當滿意。”其實這時候衆人也發現自己進步得很快,這裡有好多人從來沒有參加過戰鬥,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戰鬥。從剛開始的生疏和恐懼,也漸漸變得敢于動手,敢于反抗。但是除了秦壽、拓跋婉兒之外,其他人臉色都不是很好。張慧希、施雅、李婷婷和李青山,臉色都十分蒼白,毫無血色。李婷婷雙手抱在胸前,身體還在微微顫抖。施雅緊閉雙眼,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些人中其實表現最好的是李青山,他的社會經驗豐富,也能過早地調節好自己的心态。他們都是第一次動手,也是第一次殺人,沒這麼容易快速就能恢複過來。有些人因為第一次殺人都會産生心理陰影,但是林凡知道這是他們必須走的這一步,這本來也需要他們慢慢去适應。但是今天開始,往後的路情況都很危急,已經開始接近了秘境。遇上其他隊伍的概率就會漸漸提高,接下來的戰鬥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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