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叔得知我手中的銀行卡裡存有八萬元時,他眼中閃過激動之色,眼眶幾乎濕潤。
這麼多天的艱辛生活,總算是熬出了頭,他随手将手中的打包袋丢進垃圾桶,大聲呼喊:“去他媽的,老子終于能好好喝頓酒、吃頓肉了!”
然而,朝叔很快便恢複冷靜,嚴肅的看着我:“少爺,您怎麼敢答應司家的事情?家主臨行前,不是留下過規矩嗎?您是不是忘了?
我搖了搖頭,回答:“當然沒有忘。我已經在車上問過司婉瑤了,他們家的問題出在祖墳上,那祖墳位于保豐縣城,距離渝城有好幾百公裡呢。師父隻是說不讓我在渝城接生意,我現在接的是保豐縣城的活兒,這應該不算壞了規矩吧?”
朝叔聽後,眉頭緊鎖,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他點了點頭,說道:“少爺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家主的規矩,每一條都是深思熟慮的,一旦違反,必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少爺,您還是小心為妙。”
一提起師父留下的幾個條件之一(讓我在一年内為他賺一千萬),我就感到頭大,這老頭兒收我為徒,教了我八年,現在居然想用這種方式收回學費,真是讓人氣憤不已。
我轉頭看向朝叔,想從他那裡得到一些解釋,但他隻是尴尬地笑了笑,沒有給出任何答案。
于是,我和朝叔一同前往銀行,确認了那司銀行卡裡的餘額确實是八萬元,這才放下心來。
這麼多天的窮困潦倒,讓我們對糞土的渴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取出了一萬元現金給朝叔,剩下的錢則留作備用;雖然這些錢對于未來的生活來說可能隻是杯水車薪,但至少能讓我們在接下來的一年裡稍微寬裕一些。
至于那一千萬的“學費”,我隻能苦笑一聲,将其抛諸腦後,畢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除非我把自己賣了,否則根本湊不齊。
第二天一大早,司文旭的黑色保時捷就停在了我家四合院門口。我和朝叔走出院子,司文旭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笑容滿面地招呼我們上車。
在車上,司文旭激動地說道:“科寶少爺,您終于答應出手了,這下我兒子有救了!”
一旁的司婉瑤也驕傲地說道:“爸,這次可是我把科寶少爺請出來的,你得給我記一功!”
司文旭笑着點了點頭,誇贊道:“沒錯,我閨女真能幹!”
對于這些恭維話,我并沒有太在意。畢竟,我出手幫忙并不是因為司婉瑤的面子,而是因為我和朝叔确實揭不開鍋了,生活所迫啊。
在路上,我詢問了關于司家祖墳的一些情況。司文旭告訴我,他們家的祖墳是前清時期一個過路的風水先生幫忙找的。
那時候司家隻是保豐縣城一戶普通的老百姓,但因為這位風水先生的指點,司家後來逐漸興旺起來。
清末時期,社會動蕩不安,老百姓生活困苦。司家的先祖心善,救助了一位落魄的道士。為了報答這份恩情,道士便為司家找到了那塊風水寶地作為祖墳。
自從将先人安葬在那裡後,司家便逐漸轉運,後代子孫中也出現了不少有成就的人物。
然而,就在二十多天前,司家祖墳突然出了問題。原本種在四周的松柏一夜之間全部枯死,這讓司家上下感到十分不安。他們找了好幾位風水先生前來查看,但都沒有找到問題所在。
更令人擔憂的是,司文旭的兒子司雲亮開始每晚都做噩夢,夢見自己跳樓。
風水先生認為,這些怪異現象肯定與祖墳的風水有關。
于是司家決定遷墳,但在挖掘過程中卻遇到了詭異的事情,挖到不到一米深的地方時,地下開始滲出紅色的血水。
這一下可把風水先生和工人們都吓得不輕,紛紛撂挑子不幹了。
無奈之下,司文旭隻好将目光投向了我的師父丹成子。但不幸的是,師父此時外出不在,而我也因為師父留下的規矩而不能接渝城的活兒。
幸運的是,我多問了一句,發現他們家的事情并不在渝城地區,于是這才有了接下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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