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點頭承認:"學校學習過一些基本知識,我想實現先前的研究構想。"
聽此,所長欣慰地說:"好極了!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支持你。這些東西先去準備了,需要再增補的再來找我。”他對何雨柱的需求并不覺得意外,在六個其它科室來說,他們的要求通常更為專業,更為先進。
何雨柱不清楚有更高級别的工具可用,這是由于他權限不夠,無從知曉。在他面前的隻是基本設施,因為從未接觸過機密項目,他理所當然地以為這些已是國家現有的極限。在他的想象中,現今中國正處于複興的初期,各項資源稀缺。
不過何雨柱尚未覺察的是,在許多角落,許多人們以隐居或是假裝去世的方式,暗中為祖國複興貢獻力量。這些情況自然是現在的他無法想象的。
何雨柱專心緻志于畫基礎機床圖紙,改進之前落後的工藝,優化精度,解決維修難題和通用性問題,還要兼顧多樣化的操作需求,因為這是出自世界各地的萬國機床。午餐時分,他瞥了一眼時間,收拾完圖紙後鎖進了保險櫃中便離開了工作場所,畢竟隻有他一人掌管第七科室,不需要對外通報行程。
離場後,何雨柱騎着自行車回家。回到家中,看見楊小迪已經歸家。楊小迪一見丈夫滿面春風,問道:“老公,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聽到這話,何雨柱稍愣片刻後反問:“不是說你明天才報到嗎?今天去了哪裡?”
楊小迪搖搖頭,解釋道:“沒去單位,我在媽家,明天就正式去報到了,隻是提前去看望她。”何雨柱微微點頭,提議:“好吧,回家再說。”
回家後,大家圍坐聊天,楊小迪充滿好奇心地問起工作上的事情。對此,何雨柱回答:“第一天嘛,感受嘛……而且那是保密單位,我們不談。今後家庭除非特别情況,不再提我工作的事,尤其是關于工作地點。知道多了,可能對你們未來的安全不利。國術訓練也不能停。”
聽到這裡,楊小迪點頭稱是,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某些要點。何雨柱輕輕搖頭:“沒什麼,我去做飯吧。”
午後回到單位,何雨柱依然專心繪圖,幸而辦公室空無一人,否則他的奇速繪畫技巧必定引起轟動。與他人細緻嚴謹的工作不同,他的畫作如同随意塗鴉,卻極為精細。不僅清晰,進度還快于他人,一張張圖紙在他手中誕生,仿佛自然而然。
夜幕漸沉,擡頭望向昏暗的天色,看着桌面上整齊的圖紙,何雨柱微微一笑,收好畫作放入保險櫃。這些圖紙原本是他為上級所畫,真正制造過程他完全不用圖紙,因他對技能和數據的掌握已經到了無需外在提示的地步,全都依賴經驗體系的存在。
何雨柱直接着手制造。
然而何雨柱明白,自己不可能一直坐視,有了這批資源,上面也能迅速地大量生産。
這樣一來,對國家來說可以大大節約時間。
第二日
第三日
接連三天,何雨柱完成了所有圖紙、流程圖、說明書以及維護手冊,包括材料配比、制作方法和詳細規格等等。雖未實質制作,但一切知識在他腦中清晰浮現。
當何雨柱想要休憩時,顧知秋走了過來,凝視他一眼,道:
“何雨柱同志,你需要的所有材料都已經準備齊全,去看看吧!”
何雨柱點頭應允:“好的,謝謝所長關心,我會過去看看的。”
顧知秋搖頭笑道:“不必客氣,國家珍視人才,更何況現在正值國家百廢待興之際,需求的東西又不算多。一旦有了成就,我們的辛勞都将化為價值!”
何雨柱表示同意。如今國家大多數人的心系富強,除去一些敵人特務和監視分子外,大多數人都希望國泰民安。因此他贊同顧知秋的觀點。
來到存放處,盡管物品顯得陳舊,但對于自己的用途還是足以應對。有了原料,他可以再造零件,并以此組裝出全新的機床設備。而角落裡,鍛工所需的關鍵工具——砂箱、石鍋、鍛造台都已經配備到位。
其餘的空間也都擺滿各式機械。顧知秋又問道:
“何雨柱同志,這些雖然有些年代,不過都可使用。還有需要補充些什麼嗎?”
何雨柱婉拒道:“暫時不用,謝過了。那原材料在哪裡?”
顧知秋指向一處地方:“那裡就有你需要的東西。”
何雨柱走去檢查,雖然品相不甚上乘,卻正好滿足需求。“好吧,這樣就足夠了!”何雨柱說罷。
與顧知秋交流片刻後,何雨柱正式投入工作,伴随技能的升級提示聲:
【八卦掌+1】
【八極拳+1】
【太極拳+1】
【鍛造+1】
...
每一次錘擊都伴随着系統的提示,何雨柱沉浸在喜悅中。盡管後邊的經驗積累幾乎無盡,但他享受這個過程中唯一的聲音,因為它提醒着他的時代身份。
時光在他專注的錘煉之中悄然溜過,一周過去,所需的材料都被他鍛造完畢并按序排列整齊。下一步是加工中心、銑床,他制作出每個零件,一步步接近完成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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