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抑制自己内心的顫抖與恐懼,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他暗暗發誓,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李光明身上。他必須保護他、守護他,直到戰争結束的那一刻。
戰艦上的士兵們同樣感受到了這份沉重與壓抑。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将是前所未有的艱難與殘酷。但他們沒有退縮、沒有畏懼,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人類聯盟的戰士、是守護家園的勇士。他們将以無畏的勇氣和無堅不摧的意志面對一切挑戰與困難。
随着夜幕降臨,戰艦繼續向星域深處進發。在那裡有一個補給點正在等待着他們的到來——那是人類聯盟在戰争時期的生存基地、是他們誓死扞衛的陣地。越往深處航行,戰争的形勢就越發嚴峻起來。他們親眼目睹了機甲戰士們在宇宙中的浴血奮戰與生死逃亡;他們見證了蟲族那令人膽寒的力量與殘忍的殺戮手段。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絲毫的退縮與畏懼。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戰士、是勇士、是守護家園的守護者。
在戰艦的某個角落裡,蕭文言靜靜地坐在宿舍裡沉思着。他慶幸李光明的家人及時出面阻止了他上戰場的決定;他感激自己還有機會與李光明共度這段寶貴的時光。但現在他更加深刻地認識到戰争的殘酷與無情以及生命的脆弱與寶貴。他不再像之前那樣盲目地支持李光明的機甲夢想;他更加珍惜與李光明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當敲門聲響起時,他幾乎是本能地站了起來去開門。門外站着的是李光明——那個曾經與他并肩作戰、共同追求夢想的兄弟。蕭文言看着李光明沉默而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既有欣慰也有擔憂;既有理解也有不解。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保護李光明的安全并讓他明白戰争的殘酷與無情。
他輕輕地拍了拍身邊的床鋪示意李光明坐下然後溫和地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想跟我說嗎?”李光明坐在床邊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但他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了:“我想請你幫個忙……幫我去跟艦長求情讓他同意我出戰。”
蕭文言聞言心中一緊他無法想象李光明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他深知戰場上的危險與殘酷;他更清楚李光明一旦出戰将面臨怎樣的生死考驗。他無法理解李光明的決定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但他知道現在必須冷靜地面對這個問題并找到解決的辦法。
他沉聲說道:“你現在出戰就是去送死!你明白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希望通過自己的話語讓李光明意識到戰争的殘酷與無情并放棄這個荒謬的想法。在那對冷冽如銀的眼眸深處,他未曾捕捉到絲毫動搖的痕迹。蕭文言輕抿薄唇,聲音沉穩而堅定:“你家族已向艦長下達了禁令,你認為他會輕易違背家族意志,轉而聽從我二人的意願嗎?”
李光明靜靜地凝視着蕭文言,片刻的沉默後,他緩緩伸出雙手,溫柔地包裹住蕭文言置于床沿的掌心,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我已晉升為五級機甲戰士,你所目睹的那些不堪一擊的對手,不過是二級、三級那些初出茅廬的機甲戰士罷了。更何況,你還親手為我刻下了銘文,我豈是那麼容易隕落之人?我将在戰艦周邊作戰,誓死守護,将那些企圖靠近戰艦的蟲族一一殲滅。一旦局勢不利,我自有脫身之計,返回戰艦之中。蕭文言……”他的話語在此刻微微一頓,随後以一種近乎呢喃的輕柔,喚出了那個久違的稱呼,“哥……請你相信我,你一直是我最堅實的後盾。”
這一聲“哥”,如同春風拂過冰封的心田,讓蕭文言的内心世界瞬間波瀾四起。自雙親離世以來,他孤身一人,在漫長的人生旅途中踽踽獨行,直至遇見裡爾,卻又遭逢冷泰的暗算,使得裡爾至今昏迷不醒。他習慣了孤獨,卻也渴望溫暖,渴望那份來自血脈相連的親情。此刻,李光明的手心傳遞來的溫度,如同久違的擁抱,讓他心中湧動着前所未有的珍惜與渴望。
“不行。”蕭文言的聲音雖冷硬,卻難掩内心的掙紮與矛盾。他深知自己是在保護李光明,可這份保護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殘忍與無力。
“蕭文言……哥……”李光明每喚一聲,都如同重錘敲擊在蕭文言的心上,讓他既感動又無奈。他必須保持冷靜與決絕,不能讓李光明看出自己内心的動搖,否則,他擔心李光明會不顧一切地堅持出戰,将自己置于幻境之中。
在李光明的不懈努力下,蕭文言終于找到了一個讓雙方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你若執意出戰,我必與你同行。否則,我絕不會去找艦長求情。”
李光明雖心懷壯志,渴望為宇宙聯盟貢獻自己的力量,但他更不願讓蕭文言涉險。最終,他隻能無奈放棄出戰的念頭,而蕭文言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盡管兩人無需親自參戰,但蕭文言并未因此放松警惕。為了确保李光明的安全,他每日都親自為李光明的機甲刻制銘文。他曾多次請求駐守軍艦的七級銘文師相助,起初對方并不願意,但在得知李光明乃李家的二公子後,态度立刻發生了轉變,不僅免費為機甲刻制了三個六級銘文,其品質更是遠超蕭文言的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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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戰艦緩緩駛向生存基地的上空,一顆曾經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牧業星球映入眼簾。然而,如今的它已是一片荒蕪,岩漿肆虐,寸草不生,昔日的繁榮景象早已不複存在。蕭文言與衆人一同被召集到戰艦的廣場上,俯瞰着這顆即将成為他們戰場的小星球。那些縱橫交錯的岩漿流,如同大地撕裂的傷口,最細的如發絲般纖細,最寬的也不過一掌之寬,與蕭文言記憶中那如江河般壯闊的岩漿流相去甚遠,讓人不禁對這片土地的遭遇感到痛心疾首。
艦長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目光複雜地凝視着腳下的星球。他轉身面向士兵們,聲音洪亮而堅定:“你們可知我們的任務是什麼?”士兵們齊聲高呼:“消滅蟲族!”然而,艦長卻搖了搖頭,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錯!我們此行的唯一使命,是守護這顆星球!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不能讓蟲族的鐵蹄踐踏在這片土地上!”
他指着腳下那片被岩漿割裂的牧業星球,繼續說道:“你們可曾想過,這些岩漿其實是一種特殊的銘文?它們是大自然賦予我們的最後防線。data:我們要做的,就是守護這顆星球,直到這個銘文完全成形!”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未知力量的敬畏與信仰。
艦長緩緩掃視着衆人,目光中透露出深邃的意味:“在場的銘文師們,你們或許認為這場戰争隻是機甲戰士與蟲族之間的較量,而你們隻需在幕後默默修複機甲即可。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在這場戰争中,你們才是真正的主角!你們手中的刻刀,就是對抗蟲族最鋒利的武器!”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銘文師們的信任與期待。
他特意向蕭文言所在的方向投去一抹隐晦的目光,仿佛在傳遞着某種特殊的信息。随後,他高聲宣布:“戰艦将在一個小時後降落。機甲戰士們将以十人為一組,聽從人類聯盟星球總指揮的調遣保護星球;而所有銘文師則全部進入生存基地,接受法納帝國高大師的指揮完成銘文的雕刻工作!”
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般在銘文師們中間炸響。他們深知在戰火紛飛的星球表面雕刻銘文是何等的危險與艱難。沒有機甲的保護他們如同待宰的羔羊随時可能喪命于蟲族或機甲戰士的戰鬥餘波之中。有人忍不住提出抗議:“我們都去刻銘文了誰來救治受傷的戰士?誰來修複機甲上的銘文?”
艦長聞言沉聲道:“你們将輪流前往星球表面工作未輪到的人則負責後勤工作。”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與堅定。
那人見艦長如此認真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不禁壯起了膽子繼續追問:“我們又不會開機甲去了星球表面豈不是送死?你們就不能派些機甲戰士保護我們嗎?”
艦長沉聲道:“機甲戰士們已經全力以赴地守護着這顆星球沒有多餘的人手來保護你們。但隻要他們能夠确保蟲族不入侵星球表面你們的生存率将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
聽到這個數字那人也不禁沉默了。百分之八十的生存率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期。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裡他們已經見證了太多戰友的犧牲。能夠有這樣一個相對安全的工作環境他們已經感到十分慶幸了。
一個小時後戰艦緩緩降落在小星球的邊緣如同一座巍峨的堡壘矗立在荒蕪的大地上。蕭文言和李光明被留在了軍艦上而其他人則井然有序地被安排前往生存基地開始他們的工作。望着那些逐漸遠去的身影蕭文言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緒。他們的目光,如同鋒利的針尖,密密麻麻地刺向站在一旁的蕭文言與李光明,每一道視線都如同重錘,讓那個被迫“臨陣退縮”的靈魂低垂,周身被無形的枷鎖束縛,愧疚如潮水般湧來,讓他渴望能遁入地縫,逃離這令人窒息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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