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又把球踢給我,真的好嗎?唉,既如此,就說明你們都願意聽我的喽。”
白發少年一臉惆怅,不耐煩的緩緩從虛空上坐立起來,無所謂的說着。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金澤宇是在踢球,這球他卻也沒法不接。
抽一口後,對着前方不遠處的鸩鐵血吐出一個煙圈,一臉燦然笑道:“情況我已經聽說了,幻金天王可真狠啊,竟然真眼睜睜看着古拉奇他們死,這一點讓本帝都不得不佩服。如今,死者已矣,咱們權且将這一頁翻過去,宇少覺得我的提議如何?”
“這……”
金澤宇擡頭皺眉看向白發少年,臉上滿是不解和驚詫。
“不過,卻有個小條件。”
白發少年白帝用鼻子使勁嗅了嗅空氣中的煙味,甚至将煙鍋頭放到鼻子下面,使勁的吮吸着,一邊随意道。
“什麼條件?”
幻金天王周治未回答,鸩鐵血卻瞪着雙眼,冷然問道。
“嘿嘿,小小的小鐵血,你還是靠邊站,論綜合實力,你隻是我們幾個裡墊底的存在,額……也就比蚩虻老妖怪強點,你還不配問,不過你若是願意代你老師接下的話,以你們之間的關系,那就當你們答應喽?”
白發的少年白帝,面對他們這些老家夥,絲毫不懼,很簡單的說着令人冒汗的話。
“白戰魂,你說吧,他與我沒太大區别,如果能放過曾經跟過我的他們,哪怕是以命償,我周治也不會皺個眉頭。”
幻金天王淡淡的聲音中,正義凜然,沒有太多情緒波動。
“老師!”
“都統?”
鸩鐵血一雙深邃犀利的鷹眼中,流露着他少有的真性情,生死與共的義氣與豪氣油然迸發,讓人側目。
“都統,不能輕易接啊?”
樊忠也看向周治,看着這個曾經昔日的都統大将軍,眼中盡是悲戚喊道。
他的眼神中還有異樣的色彩,冷然決絕,視死如歸。
薛萬山身後背着旗子,看向周治的臉色極其複雜。
他也曾是幻金天王的下屬,甚至可以說沒有曾經的幻金王,就沒有現在的他,但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如何能輕易放下?
“哈哈哈哈,幻金王大氣,牛啊。如此魄力,如此格局,真乃我輩楷模,不過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不要後悔。”
白發少年仰頭狂笑,他竟然站起身在虛空中踱步掃視衆人,最後目光落在了金澤宇身上。
金澤宇一驚,身上不自覺的冒出冷汗,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一般。
驚詫道:“什麼?白帝,你來說便是,此事我可全權委托給你。”
“放心吧,您永遠是我的宇少少主,我不會像周治那樣造你的反。哈哈哈,那好,既然如此。周治認罪态度還算不錯,此事由周治而起,我們當作壁上觀,看周治将那賊寇降服,就當是将功折罪,各位道是如何?”
“老朽沒有意見,就按白帝說的吧。”
蜘蛛老妪蚩虻應聲道。
其他人也都紛紛應和,哪怕遠處已是殘兵敗将,抱團取暖的古斯洪、毒姬等三人,也都臉色極差微微颔首。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周治,你就按白少說的,自行去拿下陸風,你意下如何?”
金澤宇仿佛施恩一般,對遠處的幻金天王周治吆喝道,聲音中已不存半分敬意。
“金澤宇小兒,白戰魂狗厮,爾等恁的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要實在看我老師不順眼,辭去他的職務,讓他離去便是,何故如此欺辱?老子也還正好也不想幹了。”
鸩鐵血生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指着二人破口大罵道。
“呵呵,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以為能和我平起平坐了?哼。”
銀白色光芒乍起,化作一道不停變化的銀白細線,射向鸩鐵血。
鸩鐵血卻也不慫,冷哼一聲,一道紫紅色光壁出現。
一道無形的暗波,透過光壁,鸩鐵血的耳朵竟然滲出一道血液。
鸩鐵血冷然的目光,陡然轉向一處,那裡,一道透明的波浪正從古拉托尼亞巨口中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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