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時眼中頓時兇光暴現,凜冽的殺意籠蓋住廖安,這股殺意深沉而濃烈,宛如深不見底的死水,給人以最深重的絕望。
“你你再給我瞅一個試試,搞清楚你自己現在的處境,你是階下囚,是罪人。”
廖安被殺意鎖定,渾身一顫,不過在注意到周圍都是自己人後依舊是故作硬氣地開口。
“讓她回去,找到她其他的親人,或者送福利院去也好,她不應該來這裡。”
淩時冷聲道,同時身上的靈能鼓動,強大的威壓讓在場之人無不駭然。
“混蛋,你别太嚣張了!”
廖安怒吼一聲,随後開啟金剛體一拳直擊淩時的面門。
看着朝自己襲來拳頭,淩時并不閃躲,頂着靈能鐐铐的限制将體内的靈能爆發而出。
鐐铐直接被炸碎,同時廖安也被震地倒飛而出嵌入了牆中,昏迷不醒。
淩時的靈能隻是針對廖安的,周圍之人并沒有受到影響,但他們此時都擺出了戰鬥的架勢,滿臉緊張的看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淩時。
“對不起了,還請重新拿一副來吧。”
淩時沒有看他們,低着頭踢了踢掉落在地上的破碎鐐铐,随意地說道。
周圍的靈能者在聽到這話後并沒有立刻行動,而是謹慎的等待了片刻,确定淩時并沒有攻擊他們的意思後,才重新拿出一副鐐铐朝着淩時走來。
“夠了,不用上鐐铐了。”
就在他們要将鐐铐重新拷在淩時手上之際,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們的行動。
一個幹瘦的老人走了過來,臉上帶着慈祥的微笑。
“你們先将廖安那孩子帶走治療,對了那邊那個女娃娃也交給治安官去處理吧,我和淩時先單獨聊一會兒。”
老人緩緩地開口道,周圍衆人在聽到他的話後立馬照做,不一會兒大廳内便隻剩下了老人和淩時二人。
“你好,我是北鬥議會的玉衡議長,我的名字是章伯山,你可以叫我老章。”
章伯山說着,朝淩時伸出了手,欲要與其握手。
淩時看了看他,随後伸出手與那隻幹癟如枯柴一般的手相握。
“我是淩時。”
他簡潔地說道。
“去那裡坐着聊吧,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也不好一直站着不是。”
章伯山看出了淩時語氣當中的生疏,但他依舊保持着慈祥的微笑,随後他領着淩時來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嗯,你應該才加入【司靈】半年吧,但在你手上死亡的巫比我們數十年來消滅的還要多,真可以稱得上是這個。”
章伯山說着還給淩時比了個大拇指,他這般模樣就像一個對後輩關愛有加的老人。
但在此刻淩時的眼中,他就像一個正打算pua下屬的老領導,臉上寫滿了虛僞。
“呵呵,是啊,可是我并不覺得這有多麼了不起,上邊對這事一點态度都沒有,所以我覺得我做的還不夠好,是我還不夠努力。”
淩時自嘲一笑說道,想他這半年來出生入死,到最後非但沒有任何獎賞,到頭來還要落得個被處死的下場,淩時就覺得莫名的悲涼。
前面他和蘇洪打電話說過他想辭職這件事,其實并不是他在開玩笑,他是真的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在他看來,北鬥議會簡直就如同一具屍體,腐化、僵硬、沒有感情。
“哎,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怨氣很大,我也為你争取過獎勵,我甚至在開會時提出了【司靈】所有資源向你傾斜的提案,但羅林那那老家夥一直以你與巫有密切關系而否決我的提案,所以你的獎賞才遲遲未決。嗷,對了,羅林就是開陽議長,主管刑罰。”
章伯山拿過面前茶幾上的茶壺,為淩時斟滿了一杯茶水并解釋道。
淩時沒有去拿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水,隻是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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