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希?"白沉山一怔:"我從未聽說過!"
他确實未曾聽說過這個名字。
他不了解,并不代表身旁的狗頭軍師也不清楚。
聽見司小希三字,狗頭軍師身體微震,盡管他掩飾得巧妙,但如何能逃過司夜寒的洞察?
司夜寒的目光鎖定了狗頭軍師:"看來,你知道那孩子的下落。"
狗頭軍師面不改色,這裡是血狼部落的秘密,況且白沉山尚在,即便知曉也不會洩露。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從未聽過這個名字。"狗頭軍師堅決否認......
"遺憾至極,你的答複無法令我滿意。"司夜寒輕輕一揮手,狗頭軍師應聲吐出一口鮮血,形如幽靈般掙脫束縛,破窗而出。
這是一座巍峨的二十五層高塔,能想象有人懸浮在半空,于二十多層之上嗎?凄厲的尖叫響起,狗頭軍師忙抓住一根鐵制通風管,才避免了墜落的命運。
然而,即便如此,這樣的高度也讓他的靈魂顫抖,驚恐地尖叫着:"主人救我,救我!"
死亡的陰影在下方徘徊,一步之遙,便可能跌入萬丈深淵,粉身碎骨。白沉山望着司夜寒,面色陰郁,憤怒猶如烈焰熊熊!
狗頭軍師是他的忠誠手下,對方這般侮辱,無異于扇他的耳光。"你來回答!"司夜寒的目光轉向白沉山。
"我們不知曉你說的孩子,閣下找錯了所在。"白沉山說着,後退兩步,蓦地,他從花盆中抽出一把鑲銀的魔法槍,毫不遲疑地發射。
大宗師雖武藝超凡,但面對這特制的快速射擊魔法槍,其破空之力難以抵擋!關鍵是,距離如此之近,對方無處閃避。
這就是白沉山的計策,他已識破對方的強大,可再強之人,又能抵擋住魔法之彈嗎?
砰!
子彈疾射而出,火星四濺,撕裂空氣,直撲目标。不到黃泉,不落悲痛之淚!
就在子彈離弦的瞬間,周遭景象驟變。一輛輛古老的戰車隆隆駛來,威嚴莊重,伴着金鐵交鳴,仿若阿修羅的戰場。
白沉山感覺自己置身于蠻荒時代的戰争之中,四周回蕩着厮殺和鐵蹄的轟鳴,震撼心魄,令人魂飛魄散!
噗!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白沉山發出慘叫,骨骼碎裂之聲不絕于耳。忽然,周圍的場景恢複原貌。
全身骨折,無法動彈!
"說還是不說?"
司夜寒出手果斷,絕不拖泥帶水!對付這等角色,唯有如此手段。
隻有徹底擊潰他的恐懼,粉碎他的意志,他才會乖乖配合!白沉山奄奄一息,癱倒在地,哀嚎連連。
"别...别殺我..."面對死亡的逼迫,白沉山終低下傲慢的頭顱。
"你說的司小希...她...被送往...嶽州。"挂在外牆的狗頭軍師艱難開口。
"嶽州?"司夜寒凝視着狗頭軍師追問:"真還是假?"
"真的...當然是真的,求你饒我一命。"狗頭軍師懇求道。
"閣下...我們已如實告知,請你寬恕..."白沉山感到死神逼近,如不速治,他可能命喪于此。
原來,這等人物也畏懼死亡!
"我今日就是為了摧毀血狼幫而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們嗎?"司夜寒冷聲質問。
“不……你無法斬斷我的命運,如果你結束我的生命,背後的陰影勢力将不會放過你。”白沉山在絕望中試圖借助那未知的庇護。
“你說的是嶽州府衙的那位神秘存在?”司夜寒早已在踏入此地前,洞悉了他的背景。
“既然……閣下了解一切,為何執意與血狼幫為敵?”
“血狼幫罪孽深重,天怒人怨,早該遭到清算。”司夜寒低沉的話語中透着決絕:“你口中的保護傘,在我眼中,脆弱得如同春日的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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