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詩還活着的消息就這麼傳開了,新聞媒體和所有關注這件事的人把醫院圍了個水洩不通,在警察疏散下,醫院才恢複到正常秩序,不過還是有兩三個記者帶着攝像機混了進來。
有兩個甚至闖到了王小詩病房裡,進行了拍攝。王小詩的父母氣的拿起了笤帚開始趕人,溫老太太差點氣的高血壓犯了。
幸虧早上護士站裡人在換班的交接口,人比較多,大家合力把媒體和好奇的人群趕了出去。目前外科的病人很多,于是一些病人開始混住。
鑒于王小詩的病情已經脫離危險期,才剛剛轉入普通病房。但在刑警隊的要求下,醫院很人性化的配合了,這個病房目前并沒有收錄太多病人,擔心在詢問時影響其他病人。于是安排了一個馬上要空出來的病房。
病房裡除了王小詩,還有今天将要出院的一個大叔,看到這幕場景,連連咋舌,這對着生病昏迷不醒的姑娘拍的是個什麼勁兒。
于是大叔和妻子在辦理好出院手續後,和王小詩父母簡單的道了個别就走了,同住一個病房,看到了白發人照顧黑發人的痛苦後,大叔和妻子覺得,健康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好好活着不比什麼重要。可憐的小姑娘啊,據說遭受了不少虐待。
隻是,大叔和妻子剛到醫院門口,就被記者們圍攻了。原來剛剛被趕出來的三個記者看到了這個大叔和王小詩在同一個病房,一出門就認出了這位大叔。鋪天蓋地的閃光燈和攝像機對着大叔和他的妻子,他們被擁擠着往前走了幾步忽然沒有了最初的慌張。在記者們一個個的提問中,大叔的妻子開始說起了王小詩搬到病房前後的事情。
“我老公住的病房其實隻有一個人,但是有一天下午,好像是急救車送來的病人,當時我在一樓去給我老公買暖壺。我們家暖壺碎了。”大叔的妻子剛要開始碎碎念,大叔打斷了她“你說這幹啥,人家又沒問你。”
“你要是不打碎之前的暖壺,我能下去買嗎?不下去買我能看到那些嗎?我這不是前因後果的在說嗎?我這是負責任。”大叔妻子潑辣地反駁着。大叔瞬間被駁斥的不敢再說話。
“請您繼續說吧,我們所有的市民都想知道王小詩怎麼樣了,是不是脫離危險了。”記者們在旁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大叔的妻子一看衆人矚目,瞬間有了種正義使者的氣派。“我在一樓看到啊,這姑娘一身是血的躺在急救床上。當時我還以為出了車禍呢。誰承想,這隔了兩天就轉到我們病房了。”
“您的意思是,王小詩已經住院2天了嗎?”一位記者打斷了他們,大多記者有些氣惱他的打斷,不過問題不是特别白癡,也就等着潑辣婦人的繼續講述。
“是呀,他們父母着急的送過來的時候吓死人了。看着都要癱倒在地上了。據說不是咱們市的人。搶救了4個多小時,脫離危險後,據說在重症病房呆了一天,就轉到我們這個病房了。看來也沒那麼嚴重。今天刑警隊來了我們才知道,原來她就是謀殺案子裡的人啊。失蹤了那麼多天還能活着,這孩子也是命大。”
“請問她傷的嚴重嗎?具體是什麼傷呢?”
“在外科應該就是外傷吧。不過今天早上警察問的時候我被趕出去了,我老公在裡面。可以問我老公。”
“我就聽了一會,就被趕出來了。不過醫生說,這姑娘遭了不少罪,折磨這姑娘的人真是畜生啊。”大叔有些忐忑的說了出來,又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被警察帶到警察局去。
他的妻子潑辣地說道“你怕什麼,醫生能說的證明就是事實,有什麼不敢說的。說。”記者們看到潑辣妻子的慫恿,并沒有阻止,畢竟對他們來說,盡可能多的挖掘新聞素材才是職業需要。大叔被妻子慫恿着,隻好繼續說下去。
“反正聽醫生和警察說的是各種外傷都有,各種淤青,好像有擰掐的,有棍子打的,頭部好像還有撞擊流血什麼的,我聽他們家父母哭着說了句,全身沒幾塊好肉了,都是傷。我知道的就這麼點,其他的都沒了。”記者們聽到這些更是來勁,紛紛邀請大叔和妻子去自己的單位進行訪問。
還有記者現場直接開啟了直播。大叔和妻子被拉着坐在了一家路邊一家飲品店的室外桌椅上,此刻大家所有的直播賬号都開啟了。
大叔和妻子開始又一遍講述起了王小詩入院前後的狀況,一些看到的路人也紛紛駐足,直播間裡也湧出了大量的目擊者在屏幕裡刷了一些自己的所見所聞,甚至一些目擊者被要求來到了路邊,這裡的直播從上午九點一直進行到了晚上九點多,越來越多的人進入鏡頭開始講述自己的目擊見聞。
實時熱搜榜已經持續了一天了,關于王小詩的熱搜占據了整個榜單。警方也及時介入跟進了,開始排查大家給出的線索。在成功的找出一些線索,比如小區外可疑面包車。
與此同時,各類不小心拍到王小詩的照片和視頻片段大量出現,其中充斥着大量吃人血饅頭的爆料者和看客,王小詩的父母在醫院聽到這個消息氣的一個因為高血壓犯了頭暈的厲害,一個差點犯了心髒病。
他們多年前的一個學生文雨行來電話告訴他們,他現在是律師了,願意免費幫助王小詩維護其名譽權,保護她的合法權益。
王老先生聽了老淚縱橫,文雨行之前上學的時候,是自己妻子溫老師的學生,比小詩大三屆,經常來他們家裡吃飯,和小詩關系還不錯。
這次主動打電話的行為更是讓他感動,王老先生表示願意全權交給他。文雨行來到醫院時是當天下午2點多,他下車的時候看到醫院對面圍的水洩不通的直播點,生氣的走進了醫院,看到自己曾經的導師,更是替他們心疼,女兒還在病床上沒醒來,一群吃人血饅頭的人在外面已經開始了鑼鼓喧天的“慶賀”。
“溫老師,我來了,我們開始吧。這是我的同事,她是研究新媒體的,有着4年的從業經曆了,叫于佩,您可以信任我們,我們一定會幫小詩解決這些問題的。”
于佩起身向溫老師和王老師鞠躬緻意後,輕輕的說“兩位老師好,我是于佩,我現在會為王小詩注冊賬号,需要她的身份證,然後貼出我們的律師函,同時緻電各大平台,告訴他們的違法行為。如果屢教不改我們将采取法律行為,并索求賠償和道歉。目前網絡上的所有信息,文老師都在請律師團隊幫忙留證。”
溫老太太心裡還是有些悲戚。王老先生先理智了下來,“好的,現在需要我們做什麼?咱們現在開始吧,我不想小詩醒過來看到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
在四個人将近2個小時的操作下,他們已經注冊了各平台賬号,并且貼出了法律追責函件,但是讨論的熱度還是不減,醫院外的直播還在繼續着。
直到他們結束直播後,大約晚上十一點之後,網上關于王小詩的帖子和信息才逐漸減少投放。而在他們多次警告無果的情況下,文雨行下午已經就此向法院提出了起訴百餘家媒體及數千個自媒體人的訴訟文書,并且依靠自己的途徑,很快得到搜集到了大量的證據。
鑒于王小詩案件的巨大影響,法庭表示願意提前開庭,以避免更多的輿論發酵,造成惡劣社會影響。
另一邊警察局還在查着失蹤的面包車,雷小苑去醫院了,監控他的小趙也一起到達了醫院。但在醫院,雷小苑看到了曾經的跟蹤者李陽。
雖然雷小苑根本不知道李陽的存在,但看到李陽眼圈有些紅,站在病房外看了會正要走,還是感覺有些不對。
李陽看到了雷小苑,一個箭步沖上去,對着雷小苑就是一拳,還一邊喊着:“你這種人渣怎麼還不被逮捕,你根本配不上她,我一定要把你送到監獄去,你這個兇手。”
王小詩的父母聽到響動走出來,恰好聽到這句話,看着厮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忽然燃起了個想法,這個陌生人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都說犯罪案件的大部分兇手都是熟人,如果自己女兒是被這個他們曾經見過并且認可的“女婿”害死的,那麼自己是不是也是間接害了女兒的人?
溫老太太想着想着,越想越氣就暈了過去。這讓兩個打架的人停了下來,也讓猶豫着要不要去勸架的小趙被救了。
正在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溫老太太放到病床上的時候,王小詩醒了。最先被陽光刺到了眼睛,過了好一會才聽到病房裡窸窸窣窣的聲音,和一個個匆忙的人,她忽然無聲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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