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寒冷,帳中着實暖和,更有彌漫的水仙香,勾着人不願離開,貪戀着這片溫柔鄉。
“對了。”孟元元記起什麼,從他身上起來,一頭秀麗的長發跟着貼合上她的身子。
賀勘腿邊一輕,方才還枕在膝上的嬌人兒已經起來,随後在面前一轉,背對着他。她輕輕移了下身子,往前微微一趴,兩隻手摁上軟被,似乎是腰有些不适,她拿手揉了一下。
光線朦胧,女子雙膝撐在被上,往床尾挪動兩下,随着她的活動,鋪在背上的頭發盡數向兩邊滑下,柔軟而細長,輕盈的發尾就這般落在被上。
她一手撐着軟被,另隻手探出去找着什麼,如此的跪趴着,那截軟腰顯得越發細巧,肌膚膩滑,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拿捏。
“找什麼?”賀勘問,遂也坐正身子,手過去握上她的腰。
“在這兒。”孟元元回頭來一笑,晃晃手裡的東西。
現在的她聲調輕軟,姿态妩媚慵懶,像極一隻柔軟的貓兒。賀勘也遵從本心的把她抱來身前,攬住。
然後,孟元元往他手心上放了一枚荷包:“這兩日教淑慧針線,給相公做了一隻新的荷包。”
以前也給他做過,隻不過大都是趕制出的,素面的荷包,終究少了那麼點兒精緻。說着,她的手指指着荷包上一處地方。
賀勘手指摩挲上荷包,試到了上面的繡字,是個“勘”字,他的名字。
“有勞娘子。”他笑,親上她的臉頰。
孟元元發癢,雙手扶着他的肩頭,不禁咯咯笑出聲,随後依偎在他的懷中。
她貼上去聽着他的心跳,他說有勞,可實際上他做得遠遠比她多。
。
臘月初六,甯周侯府的夫人過生辰,邀請了京中不少的夫人姑娘過府去玩兒。
冬日裡本就沒什麼有趣的活動,女人們能出門的
機會也少,如今這個生辰宴倒是特别的熱鬧。
當然,明面上是過生辰宴,實則是祁夫人想借此相看各家的女兒,為兒子定好妻子的人選。來的夫人們也都心知肚明,有那心中有此打算的,也樂意前來走走。畢竟,祁家勢大,祁肇将來更是會襲爵,宮中還有貴妃。
隻是一點,祁肇在京中做過些橫行之事,不過如今有所收斂,自己也考中了探花。不少官宦人家,是巴望能攀上這門親事。
當然,也不全是沖着祁肇來的。有些夫人帶着女兒,和孟元元的想法一樣,便是為往後打算,想着或許能談一門相當的婚事。
孟元元帶了一份禮物,将由侯府管事收下,與侯夫人客氣說了幾句,便帶着秦淑慧去花園中遊賞。
冬日裡的花園無甚可看,隻是六角亭那邊,兩株耐冬十分青翠,瞧着那鮮紅的花骨朵随時會綻放一般。
孟元元來京城不久,許多人并不知道她,要不是梳着婦人的發髻,衆人還當是哪家帶來的姑娘。人身後跟着的小丫頭,看着十二四歲的樣子,秀麗乖巧。
隻需相互間一打聽,便就知道她的身份,立即有人上去攀談。
期間,孟元元還遇見了關希蓉,那個當初京城賀家想指給賀勘的妻子。這件事,賀勘曾經簡單說過,隻他們兩人知道,畢竟關希蓉一個女子,名譽很重要。
隻是京城賀家的倒下,到底對關家有所波及。
“祁小侯爺今年多大?”秦淑慧跟在孟元元身邊,小聲問道。
小姑娘今天一身水紅色襖裙,看着很是俏麗。她自己也曉得注意場合上的分寸,輕易不開口說話,總也翹着嘴角。
孟元元并不知道祁肇多大:“料想,和相公差不多的年紀罷。”
正說着,就見前方遊廊下走過一道身影,男子英挺,器宇軒昂,立時便吸引去衆多女子的目光。
便是祁肇,一雙桃花眼貌似不經意的往院中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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