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的臉瞬間通紅,問:“……真的?”
“你當我還在唱戲呢,去不去啊!”
“你……你誘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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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青勾起薄翹的唇,胭脂味還未散去,萦繞着撩撥人心。
“我就是在誘惑你啊,傻阿茹……唔……”
許茹攬着她的腰身,拼命往圖青懷裡蹭:“得,誘惑成功,今晚我是你的了……青青……”
我養着
滬城遭遇了一場罕見的暴雨,這場雨來勢洶洶,似乎要吞沒整座城市。
而就在這一天,肖家的珠寶連鎖店迎來了它的第四家分店開業典禮。
在剪彩現場,紅色的絨布大花由幾米長的綢緞系着,缦裁剪開後與花枝相映成趣。
身着盛裝的男人站在萬衆矚目的舞台中央,手持剪刀準備剪斷彩帶。
但他那本應沉穩有力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失去了對物品的掌控能力。
“肖少爺,請您準備好剪彩。”工作人員輕聲提醒道。
肖钰的目光凝視着自己顫抖的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試圖用力握住剪刀,但手指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無法停止顫抖。
站在一旁的邵管家敏銳地察覺到了男人的異常。
他深知肖钰身上還殘留着戰争時期留下的後遺症,而這些症狀遠比表面上看到的更為嚴重。
他陪同肖钰來到東街住下兩周,親自監督連鎖店面的裝潢施業,期間隻能通過書信給許汐白簡略彙報下近況。
小公子心中憂慮,在信中詢問甚多,可老管家不敢如實相告。
肖少爺前幾日被送去醫院,原因是用餐時鼻腔突然湧出大量血污,順着人中滴落,将一同用餐的賓客吓得不輕。
肖钰十分抗拒再去做詳細的檢查,簡單止血後就從醫院裡跑了出來。
邵管家心急如焚,在後頭追趕着喊:“肖少爺!……阿钰,阿钰!你先别走,再做做身體檢查……”
“不必了。”
肖钰又怎會不知,他向來都是沖在最前方,那個位置不僅要直面洋人部隊的生化武器,還要承受炮擊的巨大沖擊力。
死裡逃生的次數實在太多太多,多到他已經記不清到底會在哪一個環節出問題,從而一不小心就誤染了那可怕至極的毒物。
經過漫長時間的積累沉澱,那毒物早已深深侵入骨髓,并在他那殘破不堪的身軀裡留了下來。
命運卻總是如此荒誕不經,他好不容易才重新獲得心上人的關注和重視,轉眼間卻又要如同一個毫無用處的廢人一樣,連最為輕巧的物件都無法牢牢抓住……
他心中滿是不甘,更不願意、也不想就這樣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當敲鑼打鼓的喧嚣聲逐漸消散之後,肖钰終于送别了最後一批前來參觀新店的客人。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瀕臨散架的木偶般,無力地癱坐在長椅之中。
他的左手顫抖得猶如篩糠一般,根本不受控制,無奈之下他隻能用右手緊緊按住,試圖讓它停止抖動。
“邵伯,不要告訴汐白。”
“糊塗啊!怎麼能不告訴他……你可知這兩周許公子究竟寄了多少封信來,問我你的情況,何時歸,他說他想你了!”
肖钰掩面,略帶痛苦道:“邵伯……這是我最後的一點尊嚴了,身為男人,卻落下殘疾……萬事都要他承擔起重任……我會愧疚……”
肖钰以為就這樣瞞着,總能盼到身體自愈那刻,他還能神采奕奕地回去迎娶許汐白。
被問起手抖的事情,他統稱是忙碌落下的急疾,過了這會兒就會好很多。
可這讓許汐白一下子無所适從,怎麼好端端笑着送走的男人,打算在東街長期住下不回來了?
從那回信的字迹來看,全是邵管家代勞寫的,根本不是肖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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