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
“邵伯也去。”
“什麼?!”
許汐白說服邵管家的理由很大膽且也簡單,他将猜測肖钰還活着的理由告之,對方立刻止住聲音。
粗曠的眉毛緊蹙着,半晌後緩緩開口:“許公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邵伯,哪怕有一絲希望,我也想去尋一尋,就這十日内,要是找不到也就算了。”
在滬城與鹌先生聯絡傳遞情報的任務不能丢,隻是湊巧信中交待過下一次寄信的時間會在半月後,等他北嶺之行結束回來,再繼續也不影響。
就這樣,有了老管家的支持與跟随,王绻勉強答應放人。
隻是臨行前,他又鄭重向許汐白叮囑道:“不管去哪裡遇到什麼事、什麼人,都必須按時歸來,不然洋人會起疑心問起你去了何處,還會牽連各個店被排查,許公子可清楚了?”
許汐白從車窗裡望過來,朝王绻露齒而笑:“知道啦~對了阿绻,你喜歡的那位丁小姐還未出嫁,趁我不在的時日裡也多和人家見見面,反正納個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嘛……”
王绻臉上露出破綻,語速加快:“我……我沒有什麼丁小姐,許公子還真是八卦!——”
隔着窗,許汐白招手道:“我也希望阿绻能夠幸福的,那我們走了。”
為了達成王許兩家的婚約,不僅是許汐白百般糾結,忍下心裡的苦楚與酸痛,王绻也是義不容辭地答應下,而将個人私情抛開不談。
王绻為人太過老實,要是他不提此事,這人或許會死守一輩子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關系。
杜鵑小姐看着昏昏沉沉的,氣色不佳,偏頭靠在車後座半眯着眼睛。
戲班的人搭乘另外一輛皮卡車,先行前往北嶺地區布置戲台,聽說那裡的民衆與士兵都對他們的到來非常雀躍。
“青姐,你這是怎麼了?”許汐白關切道。
杜鵑小姐捂着肚子虛弱地說:“昨夜……你二姐帶了兩碗紅糖涼凍,我嘴饞将兩碗都吃了,她跟我生氣……我又用力過猛……”
“噗……”
女人恹态地後仰着脖子,深吸口氣,然後悶聲說:“她可與你太不一樣了,太兇……了……哎呦……”
跋涉百裡為尋他
許汐白極目遠眺,隻見戲台宛如一座孤獨的島嶼,矗立在荒涼的村莊之中,四周空曠如洗。
日暮落下,士兵們陸續回村,也增添了幾分熱鬧的氣息。
那些備受炮火轟炸摧殘的将士們,眼神中仍殘留着疲憊,但他們或盤腿坐在屋檐下,或倚靠在石墩子旁,甚至有的爬上了樹,隻為一睹滬城名角的芳容。
他在衆多陌生面孔中徘徊,仿佛在尋找着某個人,也彷如在迷宮中苦苦尋覓出口一般。
部隊裡的長官們都說,北嶺是軍區重地,從滬城軍區退下來的精英人才,十有八九都會在這裡晉升為團級以上的軍官,并且會留在這裡。
如果在這裡找不到肖钰,那麼他要麼被派遣到了遙遠的西域邊疆,要麼已經為故土獻出生命。
他猶如大海撈針,靠眼睛尋不到便隻能伸手去碰,拉住背對着的士兵,極力想要看清每個人的臉。
如此怪異的舉動,猶如平靜的湖面投入一顆石子,迅速引起旁人的警惕。
有幾人如警覺的獵犬,盯準少年的相貌特征,飛奔至兵營,向還在靜養的師長禀告。
“師長,外面有個人如無頭蒼蠅般在群衆裡尋人,實在奇怪……”
肖钰上次在空襲中,九死一生。
撐地的那條手臂嚴重骨折,手指關節腫脹得如饅頭,腿也纏了厚厚的石膏,必須拄着拐杖才能艱難行走。
一月恢複,他終于能夠重新站立。
他默默坐起身來,神情嚴肅地追問:“可查明那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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