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預期多花很大筆錢,其中大部分都是許汐白沒皮沒臉吆喝來的,老闆們也在他一聲聲甜美的笑聲中迷失自我,等邵管家火急火燎趕到時,價格已經飙升至八百萬。
按照秀場曆年來的規則,成交價最多不會超過起拍價的二十倍,畢竟百花争豔迷人眼,誰會願意花買棟洋樓别墅的價錢去買男眷。
意識到自己誤入小說中的懵圈作者還算反應機智,他最懂秀場的規則,所以從一開始就故意擾亂競拍秩序,想着讓價格失控便無人敢拍,最好起個口舌之争愈演愈烈厮打起來,還他自由身。
誰知道,有人花了一千萬把他買下來,即刻套上項圈托運進豪車裡。
邵管家默默站在邊上撐傘,而許汐白被男人掐得喘不上氣,雙手鎖在身後,面紅粗喘,眼底漸漸蓄滿淚光,他唇瓣快要滴出血,難受得說:“……先先生……疼……”
“别叫我先生,我是肖钰。”
男人臉上被陰暗籠罩,牙床暗自用力,表面還維持着看似平靜的淡笑。
一個淡淡道出的名字卻讓許汐白後背發冷,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入變态追求者的手中。
為了襯托封鶴的柔情,特意描畫出性格陰鹜,愛而不得變得暴戾、喜怒無常的男二,就伫立在他面前。
真是前世因今生果,被自己坑慘了!
皮制脖套的另一端連着鐵鍊,重物垂吊落地,他身上那件合身旗袍被揉搓皺,腿間春色低頭便能看見。
肖钰粗暴地拍了拍許汐白的臉頰,将他的唇彩搓開,居高臨下地望着:“看到你這麼卑賤的樣子,我心情很愉悅。”
指腹摩挲過的粗糙感,那是常年握槍留下的痕迹,與軍校畢業後退軍從商的封鶴不同,肖钰借助家勢成了少将。
許汐白的印象裡與肖钰隻有過兩面親密接觸,一次是當面退婚,另一次便是今日。
肖钰追求許汐白也隻因和朋友間的一個賭,傳言許家公子不喜女色,又偏愛與生意場上的聰明人打交道,若是家境夠優越,能替許家糖鹽生意開辟新路,說不定就能娶回家當老婆。
有錢人彰顯财氣的方式除了找十幾個姨太太,還有一種,就是養男眷。
能拿下許汐白,估計能在全城吹噓三天三夜。
以許汐白的高傲勁兒也許不願意當男眷,狐朋狗友都調侃肖钰:“肖公子你也别當真,都是玩笑話,許汐白誰也追不上,他啊能看得上的隻有天上的神仙。”
可肖钰選擇上門提親,禮金厚重到無法想象。
人們都覺得肖公子太想赢,想赢到瘋癫。
邵管家杵在旁進退兩難,他想不明白自家公子為何突然下命令闖入拍賣現場,白白浪費一千萬買回來恨之入骨的許汐白,現在又攥着人家的細脖子恨不得捏斷。
“咳咳……咳……不……”
許汐白渾身癱軟,可憐兮兮地望着肖钰,雙膝屈着兩腿難受得蠕動。
就在氧氣完全被剝奪的前一秒,肖钰松開手,朝向仰面喘息的許汐白冷笑道:“不能讓你死,我會一點一點折磨你。”
屆時邵管家微微松口氣,今晚的拍賣現場大佬雲集,報社記者那麼多雙眼睛盯着許汐白被拖進肖家的車裡,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撿回半條命的許汐白躺在地上抽噎,他被肖钰的威脅吓到,胃部狠狠抽痛起來,又餓又怕。
不是說好了買回來管吃管住,這暴徒上來就動手掐脖子,活該不喜歡你!
“邵管家,把他關進柴房。”
挽起衣袖,肖钰将額前劉海向後抓起,冷漠地睨了眼地上的人。
仆人聽從管家指示,抓住許汐白的四肢,像扛牲口般擡起,轉頭扔進又冷又髒的漆黑屋子。
許汐白就在整夜的暴雨聲中又挨餓一晚,他也哭嚎了一晚,負責看守的仆人聽得最清楚,屋内接二連三的可憐哭腔——“大變态!太壞了!太壞了嗚嗚……”
次日清晨,許汐白虛弱的睜開眼皮,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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