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識裡,倆人擁有過多年的美好回憶,以及親密姿态。所以此時見到顧謹言被這麼對待,他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那是他深愛過的男人。
洛予快步走上前,擋在了顧謹言的跟前,目光逼視楚湛,他臉色不悅地喝道:“姓楚的,他好歹跟了你八年,你至于下這麼重的手嗎!?”
然而他話音剛落,地上的顧謹言便冷聲說道:“用不着你管!”
“你!”洛予咬牙,他确實不太想管,隻是這件事跟自己脫離不了關系,要是因為自己,讓顧謹言遭受更多的傷害,出于之前的舊情,他也無法置身事外。
楚湛已經從剛那一巴掌裡回過神了,他調整好狀态後,冷笑着譏諷面前的倆人:“你們兩個還有什麼可說的,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難不成非要在床上才叫奸情?”
洛予剛要張口,卻又選擇閉上了嘴,他深擰着眉,剛才差一點他便脫口而出想要為自己辯解。
然而再一想,他跟楚湛有什麼關系?他憑什麼要辯解?這又讓他迷糊了。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你聽麼?”地上的顧謹言蓦地開口,他伸出拇指狠狠地擦拭了一把嘴角的血,繼而擡起眸死死地盯着楚湛。
漆黑的眼瞳内充斥着疲憊與些許委屈,但他還是沒有表露出來,隻是問楚湛:“如果我說這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會選擇相信麼?”
楚湛當然不聽也不信,他心裡有些暗爽。畢竟在之前的催眠世界裡,他又何嘗不是跟此刻的顧謹言一樣,遭受過不白之冤,當時無論他怎麼怎麼說怎麼辯解,可最後還不是被顧謹言拖進壁球館的休息間,按在沙發上給上了。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隻是跟之前的顧謹言一樣,蠻不講理,無理取鬧。
他甚至覺得這一刻,自己的臉部表情跟從前的顧謹言貼合了,陰鸷的,狠戾的,面部的肌肉略微猙獰着,嘴角若有似無地譏笑着。
“顧謹言,你覺得我該信嗎?”楚湛自嘲道,“在你看來,我像個傻逼是吧?我看起來很好糊弄?你别告訴我,你們手牽着手在上廁所?”
顧謹言自知這種古怪的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能相信除非是腦子有坑了,霎時間,他深感無力。
他隻能擡起倦意的眼皮看向楚湛:“我隻能說………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想不起來我為什麼會跟他牽手,明明剛才我跟他都………”
顧謹言話音戛然而止,他當然不能在楚湛面前說出,自己剛才跟洛予已經協商好分手這件事,不然更加百口莫辯。
隻是他想不明白,這個牽手的動作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發生的。
顧謹言突然盯着洛予冷聲道:“呵,你果然還是賴上我了!”
洛予聞言一愣,随即他簡直要氣笑了。
“我賴上你?我還想問你呢。”
顧謹言從地上站起身,盯着洛予冷嗤了一聲:“以我的個性脾氣是絕對不可能主動跟不感興趣的人有肢體接觸。”
“不感興趣”幾個字他特地加重了語氣。
洛予反唇相譏:“那你認為我的個性脾氣就能主動了?況且我有潔癖,你剛才上完廁所沒洗手,所以,不可能是我主動。”
“我沒洗手還不是因為你擋在洗手台前!”顧謹言又指着地面諷道,“而且你剛才明明站在洗手台前,現在你離我半米不到,而我壓根就沒挪動地方,所以隻有你動了。”
“你!”洛予又急又惱,卻無法反駁。
楚湛怔愣地看着他倆針鋒對決般你來我往,雖說通過這段時間的努力,顧謹言對自己有感覺。
可是楚湛認為他與顧謹言的感情絕對沒法跟顧謹言和洛予的相比,隻是事态有些超出他的理解範圍。
話說這倆人不該是沆瀣一氣共同對外嗎?怎麼就内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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