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似乎浪費了不少體力,說完便倦意閉上雙眼。
面對話題突轉,溫荇清确實無從反駁,現實中本就是如此,對于無關已身的事件人人更熱衷于内容的勁爆程度,很少會區别在意事實,更何況牽扯到時瑜身上确實原因在于自己。
雙手交織緊握抵住額頭,溫荇清垂首阖目,對面前女孩作出承諾,“就算言論再怎麼說,時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更不會随随便便棄他于不顧,對他的喜歡從來無關于身份家世,我對你保證,會盡快處理好這件事情。”
“我不求什麼保證,隻想拜托你一些事。”
時向陽擡眸看向他,目光平靜且鄭重,“請你不要再把他卷進任何事件争端裡好不好?我知道這些請求有些自私,但時瑜畢竟是我哥哥,甚至我現在都覺得……相比看他和你在一起,我更願意他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普通到極點也好,再平淡也罷,隻想讓他安然無恙走過這一生”
“為什麼這些話你從來沒對我們提起過?”
不僅沒有提起,平常也無任何反對的表現,溫荇清直直望向眼前這個姑娘,不解地出聲詢問,“如果你執意不想時瑜和我在一起,我想他一定會答應你的請求,不是嗎?”
“你不明白。”時向陽看向溫荇清有些疑惑的神情,搖搖頭說道:“就是因為他喜歡你,我才沒有辦法親手去剝奪他的喜歡,我帶給他的不幸已經太多,即便那時候我就意識到他所選擇的愛情必然充滿坎坷和艱辛,會承受很多偏見和異樣的眼光,可他喜歡你,我看得出來,再怎麼不希望他和你在一起,我都不應該去打攪他這份美好……時至今日,我隻能認為除了我以外,你是他僅剩的全部,所以,最後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面對時向陽愈發有些激動的情緒,溫荇清隻好順着她請求應承下來,“盡管說,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答應你。”
“萬一我出了什麼意外。”時向陽極力收穩着此刻情緒,餘光注意到玻璃窗外有身影緩緩走了過來,“那個時候,你一定留要在他身邊,陪他走過最難熬的那段時日。”
就像在交代身後事,但話題實在有些沉重,令承諾也不敢輕易許下,溫荇清看着病床上的時向陽,眼裡懇求,臉上哀傷,說不清哪裡怪異,總覺得她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和時瑜,甚至是所有人。
在身後響起開門聲的刹那,溫荇清恍然收回這種不确切的猜疑,對她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作者有話說】
走完時向陽的劇情緊接着是馮鮑,之後就接近尾聲了
人生大限,無人能破
在這句承諾剛落下之際,時瑜剛好推開門走進,身後還跟過一位手拿記錄本的護士,見到自己戀人和妹妹坐在一起難得溫馨的場面,沉重難安的心裡還是有了一絲撫慰,明明相處得很好,前段時間某人非要扯着自己狀告時向陽讨厭他,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探視時間已經到了家屬,病人該檢查休息了。”女護士在一旁出聲提醒,走近床邊仔細查看病患各項監護數據。
“哎,馬上就離開。”時瑜應完聲,不放心看眼妹妹,想起醫生那些後續治療建議和囑托,心頭難免湧上酸楚,幸得這會有防護服遮掩,半分端倪也沒讓面前兩人瞧見。
“快回去吧哥,正好我也困了。”時向陽對着兩人擺了擺手,确實顯得比剛才疲憊許多,即便這樣還是努力遞出一個笑臉,“放心回去睡一覺,晚上還有阿姨在呢。”
告訴妹妹要好好休息,明天自己會再過來探望,随後同溫荇清一起走出監護病房,去換下這身密不透風的防護服。
“剛剛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呢?”時瑜邊說話邊摘下口罩,卸下遮擋物的臉上毫無疑問布滿憔悴,一看即知嚴重缺乏睡眠。
“在問我有沒有欺負你。”一夜不見如隔三秋,沒有時瑜在身邊溫荇清同樣挂念,寝不安席。
“你騙我溫老闆。”時瑜半點不信,臉上神情似嗔非笑,“向陽她才不會問這些流氓話。”
聽到這聲“流氓”,溫荇清忍俊不禁,伸出手去捏他的面頰,“敢說溫老闆流氓?難道就這麼不相信我說的話?”
偏過頭去閃躲那隻快有自己臉大小的手,卻被溫荇清掐住後脖頸硬是帶去他身前,時瑜放棄抵抗,任由那隻手在自己脖子上輕輕揉|捏,掌心遞過的溫度讓緊繃的身心暫時松下幾許。
“我問她是不是讨厭我,向陽回答,搶了我哥哥的人怎麼會不讨厭呢,但是讨厭又能怎麼辦,誰讓我哥哥喜歡他,喜歡得愛不釋手刻骨銘心寝食難安。”溫荇清故意搭配上誇張做作的語氣,描述中還夾帶着表演。
時瑜終是憋不住嗤笑出聲,笑罵一句幼稚鬼老不正經,想來他們二人之間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便不再追問。
未及更衣室門口,溫荇清突然止步,回頭對着時瑜說道:“今夜不走,讓我留在這裡陪你。”自從時向陽轉進重症病房,一連幾夜都是獨守空房,實難忍受戀人不在身邊時的空虛寂寞冷。
“溫老闆,你又何必跟着我一起受苦。”那間休息室多麼簡陋他又不是不知道,時瑜聞言忍不住相勸,“你每天都要往返公司,從清遠開車到這裡至少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還不如在家裡好好休息幾晚,抽空再回來陪我。”
“昨夜前夜我從醫院裡趕回公司,都是在那裡将就,結果一直無眠到清晨,隻有你在時才會睡得安穩。”溫荇清收起那些輕浮佻達,趁更衣室裡無人片刻将時瑜擁在懷中,輕聲說,“看不到你才是真的受苦,我隻是想尋求一個能踏踏實實睡上一覺的地方。”
時瑜在想自己又何嘗不是,時向陽病情惡化後的這段時日以來,白天無眠,夜晚同樣睡得不安穩,以至于眼底浮現一片烏青,人也比前一陣瘦了好大一圈,愈發顯得憔悴。
醫院本無提供給患者家屬的住宿,劃出間休息室已然例外,房間内僅擺有一張簡陋折疊床,勉勉強強擠得下兩人,不可避免互相緊貼着對方身軀。兩人安靜依偎不過片刻,溫荇清便将人攬過索求一個吻,唇舌糾纏似久别重逢,難舍難分你來我往,直到有些麻木。
也僅僅止于這一個吻——醫院多有不便,隔音較差,時不時外面便會有護士經過,加之折疊床是醫院老物件,哪怕翻個身都會傳來一陣刺耳響動。
何況他二人無心于情事,這會能相伴在彼此身邊,哪怕隻能淺淺小酌也能心滿意足了。
一吻過後,兩人額頭相抵額頭,呼吸纏|繞呼吸,透過微弱月光能隐隐約約瞧見對方那雙眼睛,似汪水波輕蕩的濬潭,雖不見底,卻知對方深愛都映在其中。
緊随困意便突然席卷上來,眼皮雖在打架,仍壓不住重重心事催人清醒。
“怎麼還不睡?”時瑜見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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