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佛山火車站。
王言同精武會陳會長并其他高層,随着火車的汽笛聲打起精神,理了理衣衫。
火車停穩,宮保森帶着宮二、馬三等一大票的弟子走了下來。
“哈哈,許久未見,宮前輩風采依舊啊。”陳會長趕緊的走上前去歡迎。
“哪裡哪裡,陳會長也是一如當年嘛。”宮保森客套了一下,對着王言點了點頭,又看了一下在場的其他人,拱手見禮道:“宮某謝過諸位,勞煩大家久候了。”
這群人段位哪有宮保森高啊,受寵若驚的還禮。
“宮前輩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先去休息吧,地方我們都安排好了。”陳會長說完伸手邀請:“宮前輩,請。”
“謝過陳會長,請。”宮保森道。
這場和王言不适合說話,一路跟着衆人來到了精武會安排的地方。
陳會長他們陪着吃了個接風宴就走了,沒有過多打擾。
宮保森喝了一口茶道:“傷怎麼樣了?”
“恢複的挺好,這段時間也沒怎麼動手。”王言笑道:“對了,宮師,上次忘了說了,丁前輩就在佛山。”
宮保森喝茶的手頓住了:“師哥?”一旁的宮二、馬三也愣住了,看向宮保森,等他說話。
到底是曆經沉浮的,宮保森沒有着急,沉住氣道:“他在哪裡?”
“就在明天舉辦儀式的金樓。”王言說道:“早在31年就見到丁前輩了,隻是他怕你惦記,就沒讓我說。宮師不會怪我吧。”
“沒事兒”宮保森擺了擺手,似是想起了往事,歎道:“這麼多年他也不容易啊。”
王言識趣的沒有打擾,和宮二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雖然運動已經有了二十年,一代人的時間。再過百八十年都不好意思呢,更何況現在了。當面交流宮二多少還是放不開,因此也就沒有跟她倆撩閑。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早晚的事兒。
翌日,金樓,江湖人士雲集其中。
“我這輩子隻成了三件事…………在這裡的引退儀式上,跟我搭手的,我想是位南方的拳手,挑一個吧。”
說完,宮保森帶着人走了。
這裡根本就輪不到王言說話,就在一邊和宮二倆看熱鬧來着。
一如原來那般,見真佛要過馬三,大打出手。看過丁連山的宮保森,回來把馬三訓了一頓趕回了東北。
無論是馬三鬧事兒,還是趕馬三回東北,王言都沒有阻止、說話。于情于理,都輪不到他插手。
和當初葉問跟王言比劃是一個道理,和宮保森搭手他也是不得不上。
隻不過這次宮二沒有哔哔,因為王言早就跟葉問打過了。所以這次的比試,無分勝負。事實上,宮保森本就不在乎勝負輸赢,就是要提攜後背,要把精神傳出去。
結果自然是葉問勝了,王言仔細看了兩人交手的過程,他估摸着宮保森要是巅峰,葉問那聽橋夠嗆能好使。平時葉問沒少跟王言動手,當然跟他倆聽過橋。不過葉問就用了一次,在床上躺了三天後就沒再跟他倆用過。
辦完了事,拜訪了一些老朋友,宮保森沒有多留,帶着留戀的宮二返回東北。
葉家大宅,張永成抱着剛滿一歲的女兒吃着飯,不時的囑咐一下葉準、周光耀兩人,一邊聽着王言、葉問、周清泉三人說話。
王言夾了一筷子菜問道:“感覺怎麼樣,葉先生?”
正在喝湯的葉問聽到這話,湯都沒喝好,咳了兩下子緩和了一下道:“阿言,又拿我說笑。”
周清泉笑道:“阿問,可不是說笑阿。我這不混江湖在外面都聽說了,如今你可是咱們粵省最炙手可熱的人物。”
“泉哥說的對,這點兒自信沒有嘛。”王言認同了一下周清泉,接着欠兒欠兒的來了一句:“你說是不是啊,葉先生。”
一邊聽他們說話的張永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注意到葉問看過來無奈的眼神,趕緊的憋了回去。
葉問翻了個白眼,低頭吃飯不搭理王言。沒有辦法,說說不過,打打不赢,連報複機會都沒有。
飯後,三人日常的喝茶閑聊。
“泉哥,還是多采購一些物資啊。”王言喝了口茶道。
周清泉疑惑道:“上次不是剛弄了不少嘛?又出事了?”
“沒出事,說不上哪裡不對勁,總是感覺風暴将起,心神不甯啊。”王言歎了口氣,接着對旁邊正惬意的吞雲吐霧的葉問道:“問哥,你也把家中不用的錢拿出來吧,有備無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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