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樣的眼神,他此前從未在她的眼中看到過。
他知道,是他傷了她的心。所以這段日子他一直沒敢去見她。
蘇培盛聞言,呼吸輕了些許。
這些日子,皇上和貴妃之間的冷戰,他都看在眼裡,也知道皇上有心求和,貴妃卻不接招,身為皇上的奴才,他心裡也替皇上着急。
于是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不身份,僭越不僭越的,嘗試着建議:“皇上,這麼些年,奴才對貴妃娘娘也算有些了解,奴才愚見,覺着貴妃娘娘最是心軟善良的……”
四爺不知聽沒聽進去蘇培盛的話,隻全神貫注的專注于手下的畫。
花了一個時辰把樣子畫好,四爺活動了下手腕,吩咐道:“把朕私庫裡的那塊兒粉色玉石找出來。”
那塊粉色玉石是他登基以來地方官員上貢的成色最好的玉石,一直被他收在私庫中,如今終于有了用途。
永壽宮,到了晚膳的時候,坐在桌前的卻隻有年淳雅一人,福宜和福惠都不見了蹤影。
年淳雅正要問,金風便解釋道:“今兒六阿哥的課業有些多,早早的就回阿哥所做功課了。七阿哥和六阿哥一同去了阿哥所,還未回來呢。”
說完,金風還回憶了下自己說過的話,琢磨着有沒有什麼漏洞。
不過見年淳雅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想來也是沒有懷疑的,金風不禁松了口氣,拿起公筷給年淳雅布菜。
然而晚膳隻用到一半,景仁宮來人,說皇後請年貴妃去趟景仁宮。
年淳雅雖不明所以,但還是收拾了下,跟着去了。
踏進景仁宮時,東偏殿裡略有些嘈雜,年淳雅下意識往那裡看了一眼,景仁宮領路的宮女便道:“是婉清格格正在收拾東西,明日婉清格格就要出宮了。”
怎麼這麼快就出宮了?
皇後難道不打算和鈕祜祿氏結親了?
年淳雅的腦子裡連翻蹦出幾個問題,而這些問題,在見到烏拉那拉氏的時候,就都有了答案。
烏拉那拉氏見到年淳雅的第一句話便是:“這麼多年了,貴妃你一直沒變,心思依舊是這麼好猜。”
隻是她沒說出口的是,也隻有被人護着,心思才能這樣純淨簡單。
年淳雅讪笑了下:“您叫臣妾來,可是有事吩咐?”
烏拉那拉氏搖了搖頭:“談不上吩咐,本宮隻是想與你說說話罷了。”
“臣妾願聞其詳。”
哪怕已經過了用晚膳的時辰,可外頭的天色依舊亮堂堂的,天邊的火燒雲染紅了天際。
烏拉那拉氏往窗外看了一眼,道:“你進來時想必知道了,婉清明日就要出宮了。”
婉清格格的出宮,昭示着烏拉那拉氏與四阿哥的結親徹底沒了可能。
年淳雅沒說話,隻靜靜地聽着,皇後叫她來,想來不隻是為了說這個的。
許是烏拉那拉氏心裡做好了決定,有些話也就沒那麼難說出口了。
“本宮瞧不上鈕祜祿氏利欲熏心,但本宮瞧你很是順眼。”
如今她還在,鈕祜祿氏就敢看不上婉清,看低烏拉那拉家,她還怎麼敢與鈕祜祿氏綁在一條船上?
既看不上鈕祜祿氏,烏拉那拉家能選擇的,就隻有年氏了。
烏拉那拉氏的話,幾乎算是明示了,年淳雅自是聽得懂的:“是臣妾的榮幸。”
聰明人之間說話,向來點到即止,烏拉那拉氏拍了拍手,銀朱立即捧着托盤進來,托盤上是一株開的正豔的牡丹。
“後日便是你的生辰,本宮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隻有這株牡丹,本宮打理的還算精心,就予你做生辰禮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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