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難看?”
弘晝一聽,忙跑過來拉着弘曆的手:“四哥你哪兒不舒服?”
弘曆任由弘晝拉着他,順着他們的話道:“就是有些累了。”
去歲落水傷了身子一事,弘時也知道,所以并未懷疑,隻是親自送了弘曆回他的院子休息,還讓人請來了府醫。
蘇培盛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一日,那碎嘴的太監就被他給找了出來。
不過事實并不像四爺想的那般嚴重,被收買的太監隻是在昨日弘曆下學回院子的路上不經意的念叨了一兩句。
可即便如此,四爺也不打算姑息。
他為何不把弘曆和弘晝繼續放在後院養着,而是帶來前院,連身邊的奴才都親自安排?
又為何不許他們頻繁入後院請安?
不是為了斬斷他們和親生額娘的母子情分,僅僅隻是想保護好他們,保護好自己膝下為數不多的兒子,也是想着能盡量不去讓他們的生母利用他們。
所以,他絕對不許後院有人膽敢把手伸到前院來,哪怕隻是簡簡單單的傳一句話。
今日能被收買,隻是傳話,明日便敢被收買了害人。
四爺眼底冷郁之色盡顯:“把那太監杖斃,叫前院所有人都去觀刑,給他們提個醒。”
“嗻。”
在那太監受刑之時,四爺去了趟正院。
沒人知道四爺同福晉說了什麼,隻知道第二日的時候,烏拉那拉氏把後院的所有人都叫去了正院,當着所有人的面罰了鈕祜祿氏二十手闆,随後又被禁足半年。
如此重罰,烏拉那拉氏卻并未說明具體原因,不由得讓衆人心下難安,不停猜測。
從正院出來,李氏不斷猜疑:“難不成是爺為了給你出氣?”
年淳雅一頭黑線,要是給她出氣,當天就出了,哪裡會過這麼久。
不過沒等年淳雅開口,李氏就否認了自己的猜測:“就算是出氣,也不會隔了好幾日。”
前院杖斃奴才的消息沒有傳進後院,衆人自然也不會清楚鈕祜祿氏到底做了什麼。
而弘曆為此擔驚受怕兩日,終于在得知給他傳話的小太監被杖斃後,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
心緒不甯之下,上課都在出神。
又一次被授課師傅罰抄書後,弘晝逮着下課休息的間隙,趴在弘曆桌上,皺着胖乎乎的包子臉道:“四哥,你這兩日是怎麼了?三哥不是讓府醫去給你看過了嘛,難道不管用?”
弘曆弘晝和弘時的學習進度不一樣,上課不是一個授課師傅,自然也不在一間屋子。
弘時不在,弘曆又和弘晝一起長大,就沒那麼多顧忌。
他抿着幹澀的唇,解釋:“五弟,我好像說錯了話,惹阿瑪不高興了。”
正玩着弘曆桌上鎮紙的弘晝一聽,手一松,鎮紙被砸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
弘晝張大了嘴巴:“四哥你這麼厲害的嗎?”
他突然興奮起來,纏在弘曆身邊問個不停:“四哥你膽子好大,竟然不怕阿瑪,還敢把阿瑪惹生氣。我就不敢了,平日隻要阿瑪看我一眼,我就吓的不敢說話”
弘曆後悔了,早知道弘晝是什麼性子,他就不該告訴弘晝的,如此多舌,比他在花鳥房裡見過的學舌鹦鹉還要惹人厭煩。
伸手堵上弘晝喋喋不休,還在不停問問題的嘴,弘曆深吸一口氣:“快要上課了,回你的位置上去,别再出聲了。”
弘晝不舍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了眼正從門口進來的師傅,他用手擋住嘴,低聲道:“四哥,下了課,我去你院子裡找你啊。”
若非授課師傅已經看了過來,弘曆很想不顧體面的翻弘晝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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