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略帶了幾分猶疑的問:“這是白居易的琵琶行?”
年淳雅把琵琶遞給金風,上前擠到了四爺身側:“爺好耳力,竟能聽得出來。”
聽着她不走心的誇贊,四爺無奈把人給抱在懷中,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雅兒的琵琶遠勝于此。”
年淳雅哼唧着把因彈了首曲子而重新變得冰涼的手,塞進四爺的衣襟裡:“爺怎麼知道,難不成爺聽過那琵琶女的琴聲?”
胸膛前的小手不安分的亂動,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四爺眸光稍暗,一手制止住那隻手,一邊道:“又胡說了不是,爺怎麼會聽過,爺隻聽過雅兒的琵琶,也隻會聽雅兒的琵琶。”
他握住年淳雅的手,把她的手從他的衣襟裡拿出來,握在自己掌中,嗓音低沉而又磁性的在她耳邊提醒:“别鬧,今日初一。”
他得留宿正院。
年淳雅稍楞,待她反應過來四爺在說什麼時,一臉的委屈:“爺在想什麼,妾身隻是手冷,想讓爺替妾身暖暖罷了。”
她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去挑戰禮法,更不想因為此事又被福晉敲打針對。
四爺一聽,又感受着手心裡的那抹冰涼,就知自己想歪了。
為了掩飾尴尬,他蹙眉道:“屋子裡點了這麼多炭盆,手怎麼還是這樣涼?”
年淳雅癟了癟嘴:“若不是為了給爺彈琵琶,妾身哪裡需要受凍。”
還不是見四爺從正院出來,一臉陰沉的來了她這兒,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也不知道能說什麼,索性就彈了琵琶。
四爺自己都沒發覺,經過年淳雅這麼一通折騰,心情早就沒有那般壓抑了。
他無奈道:“要爺如何補償?”
年淳雅眼睛一亮,要的就是這句話。
不過她沒有立即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佯裝思索了片刻,才道:“妾身記得,爺之前給過妾身一張溫泉莊子的地契,您也知曉妾身體寒,李太醫也說多泡泡溫泉于妾身身子有益,所以……”
自從拿到那張溫泉地契時,她就起了去泡溫泉的心思,饞了多日了,隻是一直以來都沒合适的時機提起。
四爺想了想,并未一口答應下來:“快到年關了,爺事情多,怕是沒有時間陪你一起去……”
年淳雅急道:“妾身自己去也是無妨的。”
說着,年淳雅還用滿是希冀的眼神望着四爺,企圖讓四爺松口答應。
隻不過,郎心似鐵,四爺到底沒同意:“莊子在京郊,路途不近,你自己去爺不放心,待爺尋個合适的時間再帶你去,可好?”
雖是詢問的話,但四爺做慣了決定,語氣裡充滿了不容反駁。
年淳雅肉眼可見的失落,“妾身都聽爺的。”
四爺摸了摸年淳雅的臉,想說些什麼,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陪着年淳雅用過晚膳,四爺依着規矩去了正院。
烏拉那拉氏福身行禮,四爺卻目不斜視的從烏拉那拉氏身邊走過,沒有伸手扶她。
這般冷臉,讓烏拉那拉氏有些難受。
她被荼白扶起,緩步走到四爺身旁,澀着嗓音道:“爺在生妾身的氣。”
肯定的語氣,讓四爺掀起眼皮子看了烏拉那拉氏一眼:“福晉聰慧,爺對你是有些失望。”
他全心全意信任她,把府中中饋徹底交給她,平日府中的任何事情,也給足了她顔面,站在她身後為她撐着,可弘曆落水一事,忽然就讓他對烏拉那拉氏掌家的能力有了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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