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觀古樸肅靜的諾卡皮歌劇院位于海濱城市彭特裡奧西部海灘,其基座為九塊大小不一的紅色巨石。每當退潮或漲潮,海浪拍打石壁之時,若是敞開所有門窗,歌劇院内便會共鳴出層層疊疊地驚濤拍岸之聲,使得坐在三層豪華貴賓室内的聽衆猶如身處四面環海的迷你小島。
“打擾了,斯蒂亞先生……”一個着裝考究的侍者靜悄悄地走進三層貴賓室,弓着腰道。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蜷縮在紅色絨面的圈椅中,深陷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舞台上起起伏伏的人體海浪,并不開口,隻是拇指略微往上翹了翹。
“外邊有一位客人希望能得到您的接見,他自稱是您的老朋友……”
老人扯了扯絲綢襯衫的袖口,瞟了瞟侍者,用蒼老卻不失磁性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對身側黑發美人道:“你知道嗎?敢稱自己為我老友的如今就那麼四個。不如你來猜猜,會是哪一個呢?”
黑發美人五官精緻柔美,膚如凝脂,優雅淡定地放下手中水晶杯,“羅素的消息若是準确無誤,恐怕來的隻能是修斯先生了。”
老人揚了揚手,叫停了舞台上的《海之藍》,貴賓室的厚重簾子随即合上。
“這個時候,我該見他嗎?”
“親愛的,難道你怕見他?”黑發美人閃爍着美眸,修長指尖輕輕柔柔地滑過老人手背。
老人揚了揚嘴角,一副慵懶的樣子,“我怕我會忍不住把他留下……”
“他是單獨一人還是……”黑發美人問侍者。
“艾爾瑪女士,他是一個人從海堤走過來的。他的直升機停在達爾曼大廈的停機坪,以利亞認為,那兩個直升機駕駛員雖然着裝怪異,但不具備特殊技能。”
“讓他進來吧,喬伊。”老人看着艾爾瑪女士烏溜溜的黑眼睛道,“把以利亞也叫來,也許他們該見見面。”
侍者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将精神飽滿的阿洛伊帶進了貴賓室。
“早上好,尊貴的斯蒂亞先生!”阿洛伊挺着腰杆恭恭敬敬地道,“還有您,美麗的女士!”
艾爾瑪女士朝他微微點頭之後,又把目光轉回了老人身上。
“請坐,修斯先生,”斯蒂亞微笑的時候比面無表情時更讓人捉摸不透,“我們有好長時間沒見了吧!?”
阿洛伊解開藏藍色襯衫的第三顆扣子,露出了些許胸肌才緩緩坐下,“如果十八個小時前您沒有親臨現場的話……我要說:‘是的!’。”
“這麼說您是來興師問罪的咯?”艾爾瑪站起身,來到阿洛伊背後,雙手搭上了他的肩頭。
“不不不!先生,”阿洛伊故作緊張,“我隻是來請教您幾個問題而已!”
“是嗎!?”斯蒂亞擠了擠額頭上的無數條皺紋,“看來我不能邀請你一道看完這場歌劇了?”
“恐怕是的,先生。因為我下午就要出發,去往一個古老的東方部落。至于這場演出……不如下次我再陪您從頭開始看吧!”
“給這位先生倒上一杯,”斯蒂亞道,“他應該是口渴了。”
“時間寶貴啊,先生!不如我這就開始……”
“是啊……時間寶貴!”
“您知道……”阿洛伊剛要發問,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推開了貴賓室的門。
“先生,女士……”來者蓬頭垢面,賊眉鼠眼,卻又西裝筆挺,正是斯蒂亞口中的以利亞。而阿洛伊清楚地記得,這個人的聲音曾出現在荒原上的戰鬥中。
“我們長話短說,”阿洛伊并不理會以利亞,直截了當地對斯蒂亞道,“那獅仆,您是怎麼得到,并為己所用的?”
“獅仆?”斯蒂亞撅了噘嘴,“如果你說的是那個渾身纏着白布條的家夥……那還得問這位以利亞先生。”
阿洛伊望了望那雙不懷好意的小眼睛道:“請吧!”
“但在這之前……”斯蒂亞拿起酒杯晃了晃,“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并……給我一個承諾。”
阿洛伊就知道沒那麼容易。
“那個問題我會如實相告,但承諾……我得先聽聽。”
“那個叫‘阿爾弗雷德’的……”
“消息真靈通啊,斯蒂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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