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光消失,精疲力竭的藍青石腿腳一軟,跌落天台。幸好,聶雲垂趕到,一把将他攬在懷裡,穩穩落地。
震耳欲聾的歡呼一分為二,一則跟随着那最後加力才使補天成功的白發老者,一則将聶藍二人圍繞其中。
在歡呼與稱贊的光暈中心,聶雲垂跪坐在地,凝視着懷中似醒非醒的藍青石,她沒有說什麼,因為她認為他聽不到,隻是聚靈力于手掌,輕輕揉按其肩頭。揉着揉着,耳中卻傳來懷中人的聲音:先前我抱你,現在你抱我,什麼時候才能我又抱你你又抱我呢?聶雲垂一聽,頓時耳垂發燒,滿面通紅,一把将藍青石推滾在地,自己站起,撇過了頭去。
藍青石一翻而起,也不顧羞怒的國師,邊向四面八方的五螺民衆招手點頭邊道:“在下名叫藍青石,這是我的妻子,那邊兩位是在下的父母,初到貴寶地還請大家多多關照,多多關照!”
人群中也不知是哪個,突然向四周衆人說了幾句藍青石聽不懂的話,頓時,人群退讓出一塊空地,幾個中年模樣的男子東拼西湊,挑選出人們手中較長的熒光棒子,三下兩下便造出了兩台無頂簡易轎子,不由分說,将藍青石聶雲垂夫婦,陸冬生朗秋夫婦推坐了上去。
就這麼着,陸上四人在海下衆人的擁護下,一路搖搖晃晃,向五螺殿走去。
颠簸之中,聶雲垂問藍青石:“你說,他們怎麼會講我們陸上的語言,而且還是天朝語言?”
藍青石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了,不過按木塵所說,那破頂者能上海,自然也有可能到達陸上,你看木塵木群不也一下子便學會了嗎?我看是那破頂者到了陸上後學了我天朝語言,認為我天朝語好得不能再好,回到海下後便教給了所有民衆。”
“學會一種語言也許不難,但要放棄原來的語言去學,我認為不大可能,應該有其他原因!”
不想,二人小聲得如同耳語的幾句對話卻被一名擡轎者聽了去,他扯了扯藍青石的衣襟高聲道:“我五螺人從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輩就開始學習你們的語言了,因為破頂者在海底找到的幾乎都是你們那兒的文字書籍。”
藍青石朝這人點了點頭,轉而把口唇貼近聶雲垂的耳朵悄悄道:“他在胡說八道,我先前在船上與陸伯伯聊天,他說了,木塵木群二人原來還不會說的,後來不知怎麼地,幾天就會了!”,
聶雲垂反問道:“你這人有時候聰明,有時候腦袋真是轉不過彎來。你難道不知我天朝地大物博,民族衆多,方言更是數不勝數?”
藍青石連忙稱是,又見擡轎人不過十來歲的樣子,便做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對那人道:“謝謝你了,我還有些問題,不過想先問問你有多大了?”
“按你們那兒的時間來說,我今年一十九,如果按我們的時間,那就是近六百輪。”
“輪的意思是?”聶雲垂伸過頭去問道。
“你們看這海筆,”那人摸了摸轎子,“這東西每向上長高一點,外皮便會出現一圈細細的紋路,這一圈,我們就叫做一輪。”
“原來如此!”聶藍二人歎道。
那人又道,“再走一段,你們就會看到海林檎競技場,聽說那裡的海筆都是以萬輪記的!我小時候還特意與同伴一起攀爬,仔細數過咧!”
“這麼說起來這海底之底的世界已經存在過很久很久了!?”藍青石又問道,“你知道你們的祖先是怎麼進入這裡的嗎?”
“當然!”,那人的臉上突然浮現無比自豪驕傲的神态,“在我們每個五螺世界的人心中都有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的片段,記錄的正是祖先帶領我們來到這裡,避免了滅頂之災的那個過程。如果晚些時候你們願意到我家來住,我會非常詳細地向二位描述!”
“你家在-----?”聶藍二人同時問道。
“我的名字叫金池,我家就在五螺殿往西二裡的海綿民宿。”
藍青石面朝着聶雲垂露出腼腆微笑,頭也不回,對金池道,“好的,請問你家有幾間--------”
嘭!!!
上空傳來沉悶爆炸之聲,将三人的對話打斷。
頓時,天空放亮,金光迷眼!
“不好!!!”正當人們紛紛向上張望之時,藍青石一把抱過聶雲垂,同時将神木一分為二,化成兩面方盾,上封兩對“夫婦”頭頂。
刹那之後,銳物如雨,呼嘯着從天而降,刺入無數仰面之人的眼鼻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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