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證明他的手段不是我的相鄰途徑。”
“隐秘?”
“我周圍還确實有一個人身上有着黑夜女神的注視。”愛德華的聲音中帶上了些不明意味,“這黑皇帝牌該不會就是克來恩莫雷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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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落到地上,周圍的火焰熊熊。惡魔順手迷惑了一下前來探查的兩個主教,讓他們繞幾分鐘圈子,這是屬于自己的用餐時間,誰都不能來打攪。
卡平已經死了,死了一小會兒,惡魔把他的靈魂抓了回來當成了開胃菜。這棟别墅的天上盤旋着漆黑的罪惡和血債,正是惡魔最喜歡的環境。
愛德華頗有儀式感地從收藏櫃裡翻出一個座機電話模型,找了個缺了條腿但還能立着的桌子放下,然後對着漫天的怨恨詢問:“你們想先指控誰?”
似乎是得到了回答,愛德華傾聽了兩秒,拿起電話,也不撥号,而是直接對着聽筒說道:“喂,喂——接通了,請問是貝克蘭德東區的警察署副總監嗎?您好,您被冤魂指控強迫女性,涉及惡性黑幫交易,綁架孩童,并且在暗地裡進行着買賣奴隸活動……等,綜上所述,這些罪名全部成立,我覺得您應該可以去死。”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在沒有連接電話線也沒有通訊網絡的情況下,聽筒中居然真的傳來了聲音,“你是邪教徒還是蓄意勒索?不管如何,這是在威脅警方!應該被逮捕的是你才對!”
“我沒在問你,人類,我是在讓你去死。”她疑惑地反問,“食物為什麼在說話?”
話音剛落,聽筒中陡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愛德華挂了電話,做出一個咀嚼的動作。
她看了一眼天空,聽了兩秒,邊吃邊再次拿起聽筒:“您好,我想您就是下議院的議員瓦德拉先生,您被指控大規模人口買賣,澀情産業和強迫女性,以及謀殺政敵,買賣奴隸等數十項罪名,請您去死。”
「呓語者」的能力極速生效,晚餐名單才剛到第二個。為了追求效率和口感,愛德華幹脆讓他們直接去世,懶得再一個一個辯論兩句。
“其實這裡的環境真的很不錯,如果可以,我更願意把這兒當成長期餐桌。”愛德華想了一下,随後便笑了,“不過罪大惡極的靈魂到處都是,我根本吃不完,何必在意一個小小的人口販子?”
“您應該就是卡平口中男爵閣下……”
“尊敬的議員先生……”
惡魔悠哉悠哉地進行着晚餐,用語言做刀叉切割盤中的靈魂,她十分享受地把罪惡放入口中,在盤中和嘴邊留下黑色的血。天上盤旋的沉重黑氣一點點變得輕薄飄忽,盡管在幾乎所有人眼中,這片黑得輕輕一擠就能擠出血的烏雲從一開始就并不存在。
“魯克閣下,失敬,您是位子爵。”在晚餐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差不多魔足的惡魔用一種親切随和的彷佛在餐桌上拉家常的口吻,和電話另一邊的食物說道,“子爵閣下,您為什麼甘願參與進這些肮髒的生意,您不怕沾染罪惡,被神和法律審判嗎”
“非凡者?”對面倒是與之前不同,聲音老練而冷靜,甚至還有些不屑,“你是邪教徒吧,少血口噴人了。我虔誠于神,忠誠于國王,我為神投下大筆資金,修建教堂奉獻信仰。我已然獲得了死後的赦免,能夠去往那永遠壯闊的風暴之海,為何不能追求生前的幸福?”
“你的神又能許諾你什麼?”
“……”愛德華笑了一聲,用開玩笑的口氣說,“我許諾荒蕪與痛苦,毀滅與新生。”
“哼,從沒聽說過的邪神,果然隻是個不值一提的威脅。”子爵冷笑連連,毫不留情地貶低,“你選錯了威脅的對象,我現在就在與風暴教會的主教大人同行,現在立刻坦明身份,你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愛德華聽了這番言論,忍不住長長地歎息:“我一直都很好奇,遠古太陽神究竟在想什麼,為何竟然沒有廣泛地流傳「地獄」這個概念。”
“或者說,為何地獄隻跟冥界挂鈎,而不是舊日時傳說中的死後永生永世受折磨之地。”
“邪教徒,你不要妄想傳播你的理念,你最好現在立刻束手就擒……”
“在過去,有地獄的傳說尚不能阻止人類作惡。我是如此地惋惜,惋惜你們竟沒有受苦贖罪被折磨之地。以至于你們這些作惡多端的愚蠢之人,竟都自信能憑借信仰和奉獻去往神國享受永恒!”
惡魔感慨:“當然,你不會有那個機會,你會直接被我吃掉。感謝您的餐前發言,魯克子爵大人,既然您覺得風暴的主教能護住你,那就一起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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