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譽鄞向她攤開雙手,姜甯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她嘴裡低喃了一句,他是尋求溫暖的懷抱麼?罷了,若是不依了他,她也懶得跟他吵,于是她皺着眉,微眯着眼,靠過去猛的抱住他。
他身子細微地僵了下,須臾揚眉道,“你幹什麼?”
謝譽鄞嘴角翹得老高了,美人投懷送抱,他自是很享受。
姜甯聞言,愣了一下,退出他懷中,擡眼看他,“殿下不是想要我抱一抱嗎?”
謝譽鄞有點哭笑不得,直拍腦門:“孤是讓你替孤寬衣解帶。”
他直搖頭,寬衣解帶自然是要展開雙臂。
虧他剛才還以為姜甯想通了,要好好伺候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智商,一個字,蠢。
“哦,原來是我誤解了,抱歉。”姜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寝殿裡的宮娥都被謝譽鄞遣了出去了,隻有她在,自然是由她來替他更衣,衣袍的盤扣不多,三兩下也就解開了,裡頭穿的是同樣明黃色的寝衣,晃得姜甯有些眼疼,裡衣的邊角上都還繡了條蟒蛇,好生威嚴。
姜甯手指輕撫了一下,感覺到針腳細密且出神入化,不由感歎道宮裡的繡娘果然厲害!
謝譽鄞進了浴室,不久後他出來了,獨自上了榻。
見姜甯還坐在桌子前,悠然自得的喝着茶,他不由得皺眉,“怎麼不過來?”
不等她回答,他又沖她笑了笑:“别緊張,孤隻是在這裡歇一晚而已,你怕什麼。”
姜甯狐疑着看了他一眼,進了浴室也洗了個澡後。
一刻鐘後,嘩啦嘩啦是珠簾搖動的聲音。
聽見聲響,躺在榻上假寐的謝譽鄞,下意識的朝屏風後邊看去,隻見女子穿了件嚴嚴實實的寝衣,發絲如墨,青絲披肩,膚白勝雪,雙頰是浴後的绯紅,峨眉下,睫毛如同展翅欲飛的蝴蝶般微不可聞的顫動,襯着殿内燭光搖曳,宛如一幅畫,讓人陶醉其中。
謝譽鄞眸底頓時深邃,喉嚨滾動了一下。
她走到榻邊,卻發現謝譽鄞穿着一件松散的寝衣,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姜甯啧啧了一聲,這家夥肯定是故意的。
她垂下眼眸,不再看謝譽鄞這副該死的騷模樣,她道,“屏風裡邊有張軟榻,我今晚就睡那,至于這張榻太擠了,就留給殿下吧。”
正轉身離開,謝譽鄞卻拉住她的衣袖:“無妨,這張榻寬敞得很,都可以躺上五六個強壯的大男人了。”
姜甯:“……”
謝譽鄞故作一臉鄭重道:“還有,要謹記,你是孤的太子妃,要自稱臣妾,若是讓旁人聽見了,隻會覺得你們姜家的家風不好。”
姜甯勉勉強強的擠出一個笑臉來:“殿下教訓的是,是臣妾失态了。”
謝譽鄞滿意地點點頭:“還傻站着幹嘛。”
他再次伸手,拍了拍床邊的位置示意她躺過來。
須臾,姜甯臉有些僵硬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按理來說,他是太子,她是太子妃,宿在這裡是理所當然的,她也不好再斑駁什麼
姜甯沒辦法,隻好上榻。
她貼着床邊躺下了,背對着謝譽鄞,貼着床沿上,往外挪動着,挪動了一下,覺得還是不安,于是再次挪動了一下……就這樣,姜甯一不小心“撲通”一下掉到了床下,把屁股摔得生疼生疼的,還好,沒有摔到傷腳,實屬萬幸。
謝譽鄞的笑聲悶悶地從床上傳來,似乎在取笑她,姜甯幹笑兩聲:“這床太小了,實在是太小了。”
謝譽鄞探身将她拎起,扔到榻裡面去,饒有趣味地看着她,聲音中竟然帶了些許笑意:“是啊,真是太小了,隻能跑開兩匹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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