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甯見謝譽鄞搶自己的墊子,少了一個後就再也沒法子躺下歇息,她起身,走到到謝譽鄞身旁搶墊子:“把那墊子還給我,那裡有根木頭,你坐那裡便可!”
謝譽鄞似乎在閉目養神,任憑姜甯怎麼說,他依舊絲毫未動。
她不由得有些挫敗感,她也學着他方才他踢她的那樣,伸腳踢了踢他,“喂,你覺得跟一個女的,搶墊子過意得去麼?”
最後,謝譽鄞終于不耐煩了,他睜開眼睛,幽怨地瞥了她一眼:“鬧夠了沒有?一邊呆着去,不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嗎?”
姜甯絲毫不懼:“你把墊子還我,我從此便和你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是你,今日我也不至于被關在這個鬼地方。”
謝譽鄞突然起身,用力地把她抵在柱子上,一隻手按在她的頭頂上方,他垂下頭來,在搖曳的燭光下,眼中陰晴不定,他就那樣緊緊地盯着她道:“不要招惹孤,孤的忍耐是有底線的,不要自恃鎮國公嫡女的身份,就以為孤不敢動你,那你可真是大錯特錯了。”
這種姿勢讓姜甯很不自在,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近到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長長睫毛在顫動,他溫熱的鼻息,纏纏綿綿的,仿佛萦繞在她的鼻尖一般,彼此的心跳聲,隔着厚厚的衣服,清晰的傳來。
姜甯把視線瞥向一邊,冷聲道,“放開。”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了。
謝譽鄞低聲問:“是誰?”
外面傳來一個溫婉的聲音:“回殿下的話,是妾身,林良娣。”
原來是林良娣了,謝譽鄞迅速地和姜甯分開,然後走到門邊,聲音溫和地問道:“這麼晚了,你不好好休息,來這裡做什麼?”
林良娣的聲音很溫柔,卻不膩味,讓人聽了心中很舒服的感覺,她說:“殿下和姜姐姐這麼晚才回來,一定沒有用晚飯吧,妾身剛剛做了一點宵夜,希望能夠給殿下和姐姐解解急。還帶來了禦寒的被褥,天氣這麼涼,省的凍壞了身子。”
謝譽鄞的聲音還是很溫和,他似乎隻有對姜甯時才會那麼惡聲惡氣,他說:“這麼遠的跑過來,也不怕母後責怪你,況且,這裡被鎖上了,你怎麼送進來?”
門外的林良娣輕笑一聲,聲音暖暖地道:“殿下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妾身剛剛買通了一個長年看守這裡的侍衛,他告訴妾身,說是這佛容閣裡雖然門窗都被釘死了,可是在左邊的第五個窗子卻是能打開的,殿下不妨去試試罷。”
謝譽鄞走到左邊的第五個窗子那裡,伸手用力一拉,果然開了一道小縫,二尺左右,然後就再也打不開了,林良娣那張雍容大氣的臉便出現在夜色下,她溫柔地道:“殿下,這麼大就可以了,足夠遞進去的。”
說罷,她把身後侍女拿着的食盒接過來,從小縫隙裡遞了過去,又把兩床被褥塞了進去,然後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妾身先行告退,殿下和姐姐用些宵夜後也早點歇了吧,明兒妾身再來。”
說完後,她便從從容容地離開了,月夜下,她的背影看上去很舒心,如同畫中娴靜的女子般賞心悅目。
姜甯淡淡的看着,林良娣這麼晚趕過來,無非就是想在謝譽鄞面前,露露臉,再裝出一副賢惠淑德的樣子,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她打趣道:“殿下,林良娣對你可真好,你莫要辜負她的一片心意了。”
謝譽鄞将食盒打開,扔給她一條雞腿:“省着你的嘴巴吃飯吧,日後記住了,少說話,多吃飯,否則你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姜甯輕輕地啃了一口雞腿。
謝譽鄞又有些怅然地道:“林良娣是個很不錯的女子,可惜的是,孤負了她。”他記得林良娣是周皇後塞給他的,林良娣雖然嫁給他已有一年多,見面卻隻有一兩次而已。
姜甯側目,又道:“殿下,您是太子,将來是要做皇帝的,後宮必然是佳麗三千,愛不愛又如何,您還是要雨露均沾,這些都避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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