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瑄珩呢?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冷冰冰的繼續說:“昨晚酒香四溢,本王與燕知許想着去拜訪一下桐安,剛進院,就看到你和瑄珩都不省人事,桐安抱着個酒壺,躺在護欄上,也不怕掉下去,本王受累,安置好桐安,就抱着你回來了,至于瑄珩嘛,本王走的時候,燕知許正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呢。”
瑄珩也喝多了?那他應該不會記得我那幾句話吧,我晃晃腦袋,不管了,這事本就匪夷所思,被發現了也沒什麼,好在他長得像明天,要是錯人了其他人.....
打住打住,.以後一定離酒遠遠的!
我穿好鞋子,看向衛柏希:“王爺,明媚要換衣服了,還請你出去。”
衛柏希嘲諷的勾起嘴角:“昨天還拉着本王的衣袖,說你怕,讓本王陪着你,清醒了,就跟本王這般疏遠,呵!過河拆橋,小人行徑。”
我腦袋空白了半刻,反應過來時衛柏希已經出去了,昨晚的人是他,不是瑄珩,瑄珩的個性哪怕懷疑也不會深究,可衛柏希,再平常不過的事都喜歡猜忌,他問我的時候,我該怎麼回答呀,我真是不要命了,明知道自己的酒量,怎麼就那麼實誠的全喝了!
我磨磨蹭蹭,梳洗完,衛柏希仍站在庭院中央,是躲不過了。
我坦蕩的走過去,低聲提醒他,他轉過身,看着我,滿意的點點頭,牽着我的手,走到石凳上,我使了個巧勁甩開他的手,他看了眼空掉的手,沒計較,隻是語氣有些生硬:“本王準備了粥,坐着,喝。”
我的确是餓了,也有話問他,遂不矯情,坐下喝粥,衛柏希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到我身前,一杯放手裡握着,然後盯着我。
我翻了個白眼,仰頭将粥全部喝掉,放下碗:“王爺,現在可以說了?”
衛柏希頓了頓:“說什麼?”
宿醉過後,腦袋很疼,也實在受夠了每天跟他們打啞謎,揉着太陽穴,語氣多了些不耐煩:“王爺,我頭疼,不願意猜來猜去的,你這一直盯着我,滿臉欲言又止,我又不瞎,當然,你要是沒什麼話想跟我說,就走吧,我想去看看師父。”
衛柏希不自然的别過眼睛:“本王照顧了你一晚上。”
:“嗯,多謝王爺。”
他未接話,有些冷場,我來了脾氣:“行了,王爺,我道過謝了,您接不接受就是您的事了,我去看看師父,您自便。”
衛柏希站起,擋在我面前,我推開他:“沒完了是吧,從上黎山,我就跟着你們兩個後面猜來猜去,問誰也不說,昨天師父很不對勁,不号脈實在放心不下,你們三個之間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想摻和了,但要是元節之後還在鬧,别怪我翻臉。”
衛柏希從後面圈住我:“不必去了,他與本王動手的時候,本王就發現有問題,他給本王使了個眼色,想來那時還不想告訴你們,昨天本王扶他回房的時候,發現他氣息紊亂,脈搏也似有似無,比之前更嚴重了,應該是知道瞞不下去,索性給你們兩個打個招呼。”
轟,大腦一片空白,來不及反應,我劇烈掙紮:“放開我,你回去拿神幽草,我會治好師父的,一定會的!”
衛柏希将我轉個身,按在懷裡:“冷靜點,明媚,聽本王說,桐安向來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你想想,本王是向皇上報備過的,雖聖旨未下,但君無戲言,就連蕭平淵和林铮,也隻敢言語上挑撥挑撥,他隻問了你的意思就将這事否了,公然打皇家的臉面他也不是第一次做,皇後當初想給瑄珩指婚的事,你忘了嗎?”
我鎮靜下來,所以呢,他想說什麼?
衛柏希笨拙的安撫着我得後背:“黎山老掌門去世後,桐安繼位,榆楊和藤蕭忙着整肅黎山,他将還不會說話的喬甯托付給霍悠泉,也就是你們師母,一個人,一把軟劍,三年時間,滅了大大小小十一個門派,那時候,蒼梧山莊,還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江南小戶,你的師父,立于穹巅之上,俯瞰衆生,從不知道,什麼叫做忍耐,要不是霍悠泉突然離世,他一夜白頭,不理世事,蒼梧山莊又在這個時候搭上了皇室,怎麼可能有現在南北鼎立的局面。再說他的傷,每年他都會與本王打上那麼幾場,有沒有舊疾本王很清楚,而且你看,僅三日光景,來勢洶洶,黎山衆人毫無察覺,這很不尋常,所以,本王猜想,這次元節,桐安着急将位置傳給瑄珩,一定另有隐情。”
我一直以為師父是靠着黎山才能縱橫四海,沒想到,桐安老人的名号竟是這麼拼出來的,那瑄珩口中的前些年很低調,過了幾年安生日子,竟是是這麼個解法。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衛柏希說的對,師父的個性,哪怕瑄珩被情事困擾,我在他眼中是個武功低微的小女子,還有小師叔呢,發生了什麼,讓他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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