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側近的服侍下,又将身上的大铠重新加固了一下,手中拿着太刀,走向一塊相對平坦的空地上跪坐在一塊石頭上,随後閉目調整狀态。
片刻,我猛地睜開眼睛,隻見長崎純景同樣跪坐在地上,隻是沒有像我一般閉目養神。看我睜開眼睛,馬上開口道:“我長崎純景早就做好了覺悟,卻不知少弐殿下是否亦是?”
我聽到他語氣中的嘲諷,嘴角微微一鈎,搖了搖頭道:“長崎大人,要不是看在你獻出玖島城之事,我以國主之尊豈能接受你的挑戰?現如今既然本家決定和你一騎讨,那是你的榮耀。長崎大人莫要再話裡藏針。本家擔心的是萬一你被本家讨死,你配下武士不獻城該如何。”
長崎純景一愣,可能被我這句話噎住了,他可能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在生死決鬥之前,費心想這個事情。“殿下何其自大!生死攸關還在考慮此等事情,未免也太不把我長崎純景放在眼裡了!”
我不屑的一撇嘴,輕聲道:“并非我少弐政興自大,本家作為少弐家督,不得不考慮萬一爾等食言卻該如何。要知道,一旦長崎大人你落敗,也會丢掉腦袋!到時候,無人命令城内守軍,單憑在此地的武士們,守軍萬一懷疑此是我少弐之計策不肯獻城,卻又如何是好。”
長崎純景一聽,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他知道我說的在理,這種擔心并不是是有的放矢。
如果守城将領不認可現在在場武士們的話,不肯獻城,那麼我幾乎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問題出在長崎純景身上,我隻能将問題抛給他。
最大的問題是,他被我讨死,損失守城軍勢不聽他的遺命,那麼将沒有任何可能履行承諾。
如果他能夠讓我相信他的承諾可以得到完全的履行,那麼他在我心裡就不再隻是什麼武士,而是一個言而有信的君子。
“長崎大人,既然本家答應接受你的一騎讨挑戰,那麼你就應該讓本家知道你萬一被本家讨死,那麼你将如何旅行承諾!“我看着長崎純景問道。
“哈哈哈,少弐殿下竟然對自己有如此信心?我長崎純景雖然不才,但是我卻知道,在生死之間的一騎讨,莫名的自信,往往會害了自己!”長崎純景冷笑道。
“本家不願與你多做争論,再耽擱時間的話,我少弐家軍勢就快攻下三之丸了,到時候,你連和本家一騎讨的機會都沒有!還是想想怎麼保證你被本家讨死後如何履行承諾吧!”我一指遠處外圍城牆快被我軍攻下的玖島城不耐煩道。
“既然殿下不相信我手下武士們會聽命,那我長崎純景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才能取信殿下。”
“很簡單,你畫出玖島城的城防布局,交由你最信任的武士保管,若你被本家讨死。本家拿着長崎大人的遺命帶領軍勢前去勸降。守軍若不降,本家也可按你畫的城防圖,快速攻下玖島城!不過,你長崎純景要以自家菩提寺起誓,已保證你所畫城防必定是真實的。”我進一步提出條件道。
長崎純景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着什麼,過了半晌之後,終于開口答應下來:“好!就按照殿下所言!”
“那好,請吧!”我伸出右臂,示意侍從獻上筆墨紙硯。
長崎純景就在大石頭上攤開紙張,随後刷刷刷地畫了起來。
片刻,長崎純景畫完,交給了和他一同來突襲我本陣的武士。
随即,他走上前來,雙膝跪地虔誠道:“長崎純景在此立誓:若我長崎純景被少弐殿下所讨死,守軍當獻出玖島城,并保證将來不再清算追随我長崎純景之武士和家人并保證其家名。純景所繪玖島城防,無一欺瞞,如有所欺瞞,則連帶我長崎家曆代先祖永世不得超生!”
我看着他這樣差點笑出聲來,你長崎純景跟着大村純忠信了基督教,已經是不要你祖宗了,還用自家菩提寺發誓,估計你祖宗知道了,氣的能從墳墓裡跳出來砍你。
剛才我遠遠的看到他畫上的城防圖十分清晰,連城池的輪廓以及暗道都一一标注出來,細想就會發現,城池之中,每隔幾米之處,都設置了各類防禦工事和陷阱,可見他對玖島城經營到了何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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