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的人,是一直在等待我出兵的領内寺社勢力,他們已經等待我出兵等的望緣欲穿,這次聽聞我要讨伐大村家,将早已經準備好的軍資金和軍糧雙手奉上,并且在我下達讨伐大村的命令之後,又募集了将近500餘名僧兵集結在了佐嘉城下。
而憂的人,肯定是托雷斯神父和弗洛伊斯他們這些南蠻人。這麼多年的努力,終于有了一個願意皈依天主的日本大名,本該是一個非常高興的事情,但是現在的事态,已經發展到了無人可以控制的程度。
他們也來找過我,要求我默認大村純忠已經皈依天主教的事實,對此我并沒有什麼反對舉措。
隻不過時局變化已經超出任何人的掌控,如果我對這件事不聞不問,本來對我允許天主教在領内傳播的事情很反感的寺社勢力,很可能把大村家領内的一揆,引到到我的領内,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而作為肥前守護,手下大名抛棄佛教,轉而信奉天主教,已經是大逆不道,等同于動搖國本了。
一切的一切,都會讓我決定棘手,一方面我不想和南蠻人交惡,另一方面如果我不出兵讨伐大村,領内就會不穩,家臣們也可能會離心離德。
所以讨伐大村,勢在必行。
就在我宣布讨伐大村純忠的軍令第二日,弗洛伊斯和托雷斯神父第一時間就找上了門來。
我沒有躲着,直接在鍋島直茂的陪同下,在廣間接見了他們。
弗洛伊斯神父一進門坐下,便壓抑着怒氣對我道:“領主大人,我注意到了您已經宣布要攻擊巴爾特羅密歐,請您就您的行為對我們教會做出合理的解釋!”
巴爾特羅密歐是大村純忠的洗禮名。
我淡漠的看了弗洛伊斯神父一眼,說道:“弗洛伊斯神父,注意你的言辭,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任何事情。如果我不去攻打大村純忠,那麼我的領地内發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本土宗教勢力,已經将我逼上了絕路。“
“沒錯,我知道你們非常為難,但是巴爾特羅密歐已經投入了天主的懷抱,而您現在悍然地攻擊巴爾特羅密歐,這是對我們天主教會的公然挑釁!對此我表達抗議!“弗洛伊斯神父氣憤地說道。
我還沒有說話,旁邊坐着的鍋島直茂冷笑了一聲,說道:“弗洛伊斯神父,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主公對你們的态度。對此我是持反對意見的。不光是我,很多的家臣,也都并不支持我們主公的行為。但是我們主公對你們切支丹并不敵視,也不想和你們為敵,但是不代表你們可以随意插手我們的決策!佛教是我們的國本!而現在大村純忠抛棄了國本,如果我們不去讨伐,那麼我家主公将威信掃地,在領地内再也沒有話語權!也不能服衆!“
鍋島直茂說這番話的時候,一臉的正義凜然。
“你們這是背叛!“弗洛伊斯神父被氣壞了,極力壓抑着怒氣對鍋島直茂說道。
鍋島直茂毫不示弱地說道。“我們允許你們傳播切支丹,可是從來沒有說不會驅逐你們!主公對你們抱有極大的寬容,可以說仁至義盡。雖然我并不認可,但是作為臣子,我隻能服從。但是不代表我會向主公那樣對你們有如此大的耐心!“
我眼看就要談崩,輕輕擺了擺手,示意鍋島直茂不要再說了,然後我對着弗洛伊斯道:“弗洛伊斯神父,我尊重您的信仰,但是不代表我會無限度地對你們忍讓。大村純忠的行為非常惡劣,事态發展到這一步,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但是我想請你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大村純忠的行為,後果非常嚴重,可能我這樣說你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我舉個例子,大村純忠的行為就好比是你們葡萄牙的國王,或者你們歐羅巴的任意一位國王抛棄了你們的天主教,轉而去信仰***教一樣。至少後果,是一樣的。你明白麼?”
聽我這麼說,弗洛伊斯神父愣了愣,輕聲道:“真的有這麼嚴重的後果麼?”
我點了點頭道:“隻有更嚴重,你們歐羅巴的國王或許會被流放重新找個他的近親或者表親繼承他的王位便可以了,但是在這裡,大村純忠的家族,會全部被殺掉。而我,将作為這個審判者。”
聽了我的回答,弗洛伊斯神父的臉色瞬間慘白,半晌才說道:“竟然有這麼嚴重的後果,領主大人,真的沒有可以回旋的餘地了麼?“
我對着弗洛伊斯神父搖了搖頭道:“幾乎不可能。”
這時候,托雷斯神父也開口說道:“領主大人,一直以來我們的合作都非常愉快,我也對您表達出來的善意而感到感激。但是我們懇求您,請不要滅亡巴爾特羅密歐的家族。“
我還是搖頭道:“這已經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事情,如果大村純忠沒有搗毀寺廟的話。但是現在,雖然事情發生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内,事态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已經超出了我可以控制的後果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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