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奧本默.克勞斯的個人檔案,他入獄後沒有任何外出記錄,但根據犯人口供,在你入獄前十二小時左右,他确實有一段時間不在牢房裡。”安東尼拿着剛出爐的審訊記錄來到唐吉身邊。
他剛去了夜之城監獄,對奧本默進行了調查,基于剛剛發生的監獄騷亂,c區的犯人銳減了一半。
但蒙斯坦典獄長樂見其成,雖然沒能對付得了唐吉,但現在監獄裡徹底是他說了算了,那些投資人要麼銷聲匿迹,要麼就死在了唐吉手上。
可憐他之前甚至沒考慮過這場沖突,如果唐吉是勝利方,他會得到什麼利益,隻能在事後補救,少撈了不少利益,現在簡直後悔死了。
所以當唐吉再次聯系他,需要提供方便時,蒙斯坦這種沒有底線,甚至沒有敵人的圓滑之人,大開方便之門。
要奧本默,克勞斯的資料?可以,進入c區審問犯人?可以!調取d區犯人的資料?當然沒問題。
連同安東尼一起送來的,還有那個素體的相關資料,蒙斯坦連夜整理了有關她的資料。
盡管典獄長很盡力了,但資料依然沒有填滿一張紙,但最少上面寫清楚了最早發現該女子的亂刀會騎士的名字。
“現在我們隻知道是埃爾斯.本比伯的保镖,安排了奧本默短暫出獄,去了哪,見了誰,都查不到。”安東尼把資料放在唐吉面前:“他一共有四名貼身保镖,都是他最信任的人,其中兩人的屍體被發現在監獄裡,還有一個,屍體在岸邊被發現。”
安東尼拿出了一張張片,指着屍體背後的槍傷:“他被人從背後擊穿了心髒,完全沒有防備,可以确定是本比伯或是另一個保镖開的槍,線索從這全斷了。”
“沒關系,我們一步一步走。”唐吉将這條線索暫時挂起,拿起典獄長送來的情報,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真田,我是唐。”唐吉的聲音在電話中顯得有些低沉,很有辨識度。
“唐君,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我深感榮幸。”電話另一邊的真田廣之正在參加虎爪幫高層會議。
當他電話響起,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但當他們聽見真田廣之稱呼對方為唐君時,這些梳着武士頭,穿着傳統服飾的霓虹人,立刻移開目光。
他們掌握着虎爪衆,可以調動數千人的武裝力量,影響着周圍十數萬人的生活,但在這個名字面前,這些什麼都不是。
長久以來,虎爪幫都生活在夾縫中,行事相對謹慎,這才導緻名單上隻有寥寥幾個名字上榜,他們這次開會的目的就是在讨論,要不要主動把人交出去。
“是的,我們和亂刀會之間有一定溝通渠道,他們經常從我們這采購交通工具。”真田廣之的聲音雖然壓低,但在安靜的會議室内依然足以讓所有人聽清。
“我明白,我會立刻處理,最多三個小時。”真田廣之在挂斷電話之前突然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了,我保證,天黑之前,我會讓您看見我們的誠意。”
“怎麼回事?是那個唐吉麼?”虎爪幫的現任頭目大島四郎率先問道:“他是什麼意思?”
唐吉現在已經成了夜之城的傳說,監獄裡發生的事還沒傳到外界,但在極道上,已經流傳開來。
“他要找亂刀會的幾個小人物。”真田廣之恭敬的對大島四郎說道:“希望通過我們的渠道,确定那幾個人的位置,作為回報,他願意給我們一個自行處理名單上人的機會。”
“八嘎!他太狂妄了!難道以為夜之城是他的後花園麼?”一個身材魁梧的霓虹人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都跟着跳了一下:“我們要挺起胸膛!”
“挺起胸膛的人,都死了,安澤君。”真田廣之不動聲色的說道:“即使是瓦倫迪諾幫,也變相服軟了。”
“你和他交過幾次手,就被挫了銳氣,真田,你不是個真正的武士!”被稱為安澤的男人繼續咆哮道,但他很快就被大島四郎打斷。
“事已至此,我們不應該在這種時候繼續和唐吉這樣的人對抗,太不明智。”大島四郎搖了搖頭:“他是在打仗,而我們是在做生意,生意人對抗不了槍杆子,就這樣吧。”
“我們也有槍!”安澤依然不滿,他不明白為什麼整個虎爪幫要在一個人面前低頭。
但真田廣之知道,大島四郎乃至他身後的,來自荒坂集團的支持者,都在畏懼唐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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