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畢福安的這個問題明顯問倒了仁良,仔細思索之後,仁良回答道:“确實是兩個小女孩是首要目标,不管是從心智還是體格上,小女孩比起成年人都好控制多了。而好控制也就意味,兇手在作案過程中能留下最少的線索。當然,這是建立在先排除矛盾關系之上的,畢竟如果我是兇手出于自保也好,出于報複心理也好,我的第一目标應該會是常青平。”
聽到這話,畢福安的嘴角不由一笑,随即壓低聲音說道:“你這就講到了一個很關鍵的點上,矛盾關系!你想想現在誰的矛盾關系最不明朗?”
仁良看着畢福安,表情先是疑惑,随即變為震驚:“你...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星奇?”
畢福安得意地笑了笑,随即右手伸進一直掖住的内襯裡面,緊接着竟然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槍。
一瞬間,仁良感覺到汗毛倒立,整個人不受控制往後挪。
“你...你這是?”
“噓~放輕松,這是給你的。”
看到仁良過激的反應,畢福安将手槍放在桌子上後,連連擺手并示意仁良拿走。
“你這是從哪裡搞來的?”
“還記得花園後面的那個小木屋嗎?這東西就挂在小木屋的牆上,星奇這家夥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其實早就将這玩意兒藏好了。”
聽了畢福安這話,仁良才反應過來,原來那空着的架子上擺放的是這東西啊!
“那你怎麼放心把這東西交給我的?”
“很簡單,如果你是兇手一定不會公開那份兇手守則,因為不管站在什麼樣的角度,兇手守則的公開對于兇手來說,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見到仁良把槍收到,畢福安繼續說道:“星奇,那家夥為了讨好我,特意給了我兩把槍。但你想想一個将死人作為自己矛盾對象,且手中握有三把危險性武器的人,難道沒有很大的嫌疑嗎?”
仁良對此不由地點了點頭:“裡面有幾發子彈?”
“都是一發,所以我們要在特定的時間使用。”
“什麼時候?”
“那記得那句詩嗎?老七遇老八,二人窩裡鬥,打死兩個人。我想這就是兇手準備好,來完成這個條件的道具!”
“等等等,畢福安,你說的我可以理解。但我們都不是兇手,沒必要按照兇手守則殺人!”
畢福安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并不是這樣的,這三把槍裡面,一定有把是空槍!”
仁良的瞳孔瞬間一縮,不由問道:“理由呢?”
“很簡單,兇手滿足這句詩歌是要殺兩人,兩把槍就夠用了,為什麼準備三把槍?星奇就不怕其中一把丢失或者搶走,威脅到自己?所以我想其中肯定有一把槍是假槍,星奇為了掩人耳目特意準備了一把假槍,用來博取信任,或者最後捅人一刀。我想星奇給我的一把槍中,肯定有一把是假槍。接下來如果我跟他一起開槍,一定會是讓我先開槍,要是我開到了假槍還好,我手中還有威脅他的資本。但一旦我開了真槍,那麼局勢就會瞬間翻轉,他完全有威脅我的資本。”
“等等等,畢福安,你這邏輯有着明顯的漏洞啊。多準備一把槍,為什麼不能是星...兇手為了保證容錯多準備的。其次,兇手如果要給你,為什麼不直接給你假槍,這樣ta不就處于不敗之地了嗎?最後,如果你一直秉承的後開槍的原則,不就立于不敗之地了嗎?”
對此畢福安并沒有在意,隻是雲淡風輕的說道:“首先,如果是為了容錯,那為什麼要準備三把槍,一把一顆子彈?而不是兩把槍,一把兩顆子彈?這樣不是更掩人耳目嗎?其次,我十分理解星奇此時的心理,畢竟隻要抱住了我這根大腿,他就基本上立于不敗之地了,所以肯定要多拿一把槍出來,用來讨好博取我的信任。最後,既然我都已經拿了兩把槍了,那麼先開槍就成了我必要的代價。”
面對畢福安的迷之自信,仁良不由地歎了口氣說道:“唉~那你要做什麼?”
“很簡單,一旦出現我跟星奇對峙的情況,我需要你在暗處跟我同時瞄準他!”
“你就這麼确信星奇是兇手?”
就在這時!
“吱嘎。”
書房的門被推開,王季苓帶着思佳媛走了進來。
見此,畢福安也多廢話直接起身離開,留下一句話:“你可以好好想想我的話,畢竟理論還是要跟着實際走。”
眼見着畢福安起身離開,仁良掖緊了外套,朝着王季苓二人微微行禮,便也離開了書房。
這時,走出門的畢福安再度回到了房間内。
“哦!對了,開啟庭審的時間改了,原本我們是定于今天晚上的。但我仔細想了想,為了以防有人作妖。再加上我們手上的線索還是不夠,暫且推到明天,我們的時間還夠用,讓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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