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伴随着一聲沉悶的敲擊聲,衆人在愣神間,都默默轉頭看向了一掌拍在桌子上的韓淑禾。
“如果你們的想法是這樣!與其争論不休,還不如再去找找看兇手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迹!”
十分中肯的一句,一時間讓衆人紛紛閉嘴,幾位情緒激動的成員也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韓淑禾小姐的提議我認為十分正确。”
人群中赫婗率先起身,在衆人的目光下離開了餐廳。
“赫婗!”
人群之中仁良站起身叫喚了一聲,随即立馬跟了上去。
餐廳内的衆人先是一陣沉默,随即一聲聲椅子挪動的聲音響起。
......
廚房,赫婗面色凝重地打開冰箱門,清點起裡面的物品。
“赫婗,你在數什麼?”
“牛奶數。冰箱内的所有飲品,都是在每日早上六點按量補充到16瓶,而現在冰箱裡卻隻剩下了三瓶。”
“等等,你講慢點,我瞬間就有些糊塗了。”
就在仁良連連擺手,示意赫婗語速放慢之際,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35年的時候,我在釜山接過一個案子,司法鑒定顯示妻子死于氰化物中毒,而兇手正是她的丈夫。後面我了解兩人在此事之前多次協商離婚,但由于财産問題一直僵持不下,兩人的矛盾也愈發尖銳。由于死者家庭屬于富裕家庭,所以兩人的日常飲水皆是超購買的瓶裝水,丈夫正是利用了這點在其中下毒。”
廚房的門口,韓淑禾從陰影中走出,微笑地走向兩人繼續說道:“有趣的,這戶人家購買瓶裝水是每個星期一統一購買,且在每周日晚上将剩下的全部丢棄,你猜丈夫是如何在一個星期内,隻在一瓶水裡準确下毒,殺害妻子的。”
面對韓淑禾的突然提問,仁良明顯沒有一下子反應過來,反應了一會才答到:“我猜一點是兇手知道妻子的習慣,在她習慣性拿水的那瓶中,下毒了!”
韓淑禾搖了搖頭,解釋道:“不全對。後續的口供中,丈夫交代了,由于二人的關系一直處于緊繃狀态,妻子很多的習慣都在刻意的更改。因此他在下毒的時候,特意将冰箱裡放着四排礦泉水的第一排,拿得隻剩下兩瓶,将有毒的那一瓶安排在了第三排的第二瓶,而他則借由出差離開家中制造不在場證明。”
“啊?可這跟我們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系嗎?”
面對仁良的疑問,赫婗開口道:“從心理學上來說,人在遇到有害選擇時,會不自覺地産生規避心理,丈夫就是利用這點設下陷阱。四排瓶裝水中,在第一排隻剩下兩瓶的情況下,絕大部分人為了規避風險,都會下意識地選擇另外三排。而丈夫在精明的預測到這一點後,将毒下在第三排的第二瓶了,那麼不管妻子如何選擇都會在一個星期内拿到這瓶水。”
赫婗的解釋讓仁良一下子豁然開朗,可轉念一想又覺不對,問道:“不對啊,那跟我們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系?”
對此,赫婗和韓淑禾不由面面相觑。
在韓淑禾輕笑一聲後,她開口解釋道:“牛奶對于久溪來說就是‘毒藥’,兇手刻意拿走幾瓶牛奶,就是為了激發久溪的規避心理,讓她盡可能的不去選擇牛奶。”
“不對,不對。”仁良再次連連擺手說道:“這牛奶我在早上拿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少,最起碼還有一半多。”
聽到這話,韓淑禾和赫婗的神色明顯一震。
赫婗趕忙開口詢問道:“那仁良你能準确報出是多少瓶嗎?”
“這...這,我哪裡記得住啊,隻記得有一半多點,還有...還有應該是單數”
聽到這裡韓淑禾走上前一步,拍了拍赫婗的肩膀說道:“信息夠了,16瓶的一半是8,仁良如果記得是一半多點不可能是9瓶,而如果是15或者13瓶,那仁良應該可以一眼看得出,所以我想應該就是11瓶。”
“11瓶?”赫婗的神色一正,目光瞬間看向仁良問道:“仁良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餐廳的?”
“什麼時候來到餐廳的?嗯...應該是6點35分,我到的時候納蘭矣和王季苓已經到了,由于女仆上的早餐裡沒有配牛奶,所以我特意下去拿的。”
赫婗的神色再次變換,她看向韓淑禾說道:“我想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知道了?”聽了這話韓淑禾的眉頭反倒緊鎖着說道:“赫婗你要知道,現在不是在外面,很多專業的手法我們都無法使用,如果沒有證據,你說的一切都站不住腳!”
“我當然知道。”赫婗走到門口繼續說道:“所以,我還有再去确認兩件事。”
......
餐廳,下午的3點33分。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們兩人直接把你丢下了。”
“誰說不是呢。”
坐在愛糸倪旁邊的仁良,一臉苦笑。
“其他剩下的人呢?怎麼餐廳裡就剩下你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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