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8點46分,晚餐結束的兩個小時以後。
先前的争吵并沒有吵出一個大概,大家似乎都是在宣洩這兩天的情緒。雖然人群中還有三四個理智的人,可三四個人怎麼可能勸住七八個人。
晚飯的氣氛也十分尴尬,衆人基本上來來去去分了好幾桌。這也導緻了,本想與衆人好好聊聊的仁良一直沒有機會。
從自己房間出來的時候,仁良看見了赫婗正與韓淑禾上樓,赫婗也看見了他,兩人心有靈犀剛想張口說話,誰知她身旁韓淑禾拉了一把她,帶着她人迅速上樓。
仁良有些奇怪,但沒有在意。他來到一樓的時候,庭院門前的趙唯卿看見了他,正要與他打招呼,卻一把被身旁的星奇拉住,轉身帶着他從庭院的門口推門而出。
呃...這什麼情況。
仁良撓着頭推門進了餐廳,偌大的餐廳裡此刻就隻有愛糸倪一人。
看着仁良百無聊賴地坐到自己身邊,愛糸倪難得放下了手中的書說道:“看起來他們好像孤立你了。”
“孤立?”
仁良仰着頭有些不解地看愛糸倪。
愛糸倪歎了口氣,指着仁良的腦門說道:“你是兇手嗎?”
“我肯定不是啊!”
仁良疑惑地直起身。
“那你覺得他們知道嗎?”
“這......”
“你剛剛的表現太老好人了,兩邊都不站邊,還一心想勸和,就連那個偵探和法醫都統一戰線了,你在拘泥于什麼呢?”
“我隻是不想違背自己的内心,不管是投出萊茵·布魯斯還是賈平,現在都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就是兇手。哪怕是說所謂的票型,可投票出局就意味着考試失敗,我并不想讓無辜的人蒙受冤屈。”
愛糸倪看向仁良的眼神十分複雜,她猶豫了片刻說道:“按照偵探小說裡的說法,你這樣很聖母,以及接下來死的就是你了。”
“聖母嗎?之前也有人這麼講過我,不過我應該還沒到那個地步吧。隻是有些原則,就好比你讓我為了局勢票出你,我會毫不猶豫地認可你這個觀點。”
愛糸倪帶着鄙夷的眼神看向仁良說道:“你這家夥的情商真的很低,會有女孩喜歡你嗎。”
對此,仁良嘿嘿一笑說道:“那肯定有啊,而且還是戀愛劇裡的狗血劇情。嘿嘿嘿,怎麼很好奇。”
“可别,我一點興趣沒有。”
“還有你這小孩,怎麼想着咒我死啊!你看我,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嗎。”
“那隻是因為你上了兇手的名單,沒有排在前面而已。”
“搞得你知道兇手的名單一樣。”
“可能吧,因為接下來要死的應該是萊茵·布魯斯了。”
仁良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愛糸倪,愛糸倪臉色十分淡定默默地喝了口紅茶,但下一秒仁良的一記手刀劈在了她的頭上說道:“小孩子别亂說話,不然小心被别人暗算。”
......
刻表上的時針又轉了一圈半,第五天下午的2點24分。
二樓右側的衛生間,穿着背心的仁良正和穿着正裝的王季苓站在女仆哈莉雅的旁邊,而這位平時寡言少語的女仆此,刻正站在椅子上扒開天花闆上的牆磚檢查起上方的水管。
“扳手。”
見哈莉雅說話,仁良将工具箱裡的扳手遞了過去。
二樓洗手間的天花闆在昨晚開始漏水,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身為女仆兼管家的哈莉雅和奧佩茜,還是需要肩負起維修的工作。
“水管。”
仁良将新的水管遞過去。
看起來奧佩茜和哈莉雅正好負責的一文一武、一内一外。
不多時,新的水管就被換上,舊的水管被遞到仁良手裡。整節水管的外觀并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隻是整節水管的下方有着鍊式的破口,不大但是有點長。
一旁的王季苓看了仁良一眼,他便心領神會地将水管遞了過去。
就在仁良盯着這條裂縫發呆的時候,一聲尖叫聲傳來。
一瞬間,仁良就意識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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