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良無奈地撓了撓臉頰,便還是先快步走到女孩的面前,将紅茶壺輕輕地放在了一旁的圓桌上。
“謝謝。卡菲艾洛.珍.愛糸倪。”
女孩擡起頭注視着仁良的臉龐緩緩說道,而仁良先是一愣,随即才反應過來女孩是在叙述自己的名字。
仁良笑了笑回答道:“卡菲艾洛小姐,你好,我叫仁良。”
女孩禮貌地點了點頭,接着又低下頭開始閱讀起手中的書籍。
看到這裡仁良也不多說什麼,轉過身便打算去找赫婗,正好赫婗也調查完了朝他快步走來。
“我剛剛有些發現,這裡不好說,我們邊走邊說。”
赫婗在仁良的耳邊低言了幾句,随即便把他拉出了餐廳。
前往二樓的路上,仁良看見女仆已經又帶了一個人進來。是一個怯生生的女孩,一直低着頭,就連跟仁良二人擦身而過的時候也隻是雙眼微擡,輕輕瞟了一眼,而她的雙手也放于身前還在不停地掰弄。
赫婗拉着仁良徑直穿過二樓,直接來到了三樓。
“等等,赫婗!我們二樓還沒看過了,怎麼直接就來到三樓啊?還有你要說的發現是什麼?”仁良的語氣有些急促,可能還是因為被人帶着走路,呼吸一時間并沒有調節好。
“哦,抱歉啊。主要是因為二樓和三樓是一模一樣的布局,唯一的不同點隻在于三樓的這間房間。”
仁良順着赫婗的聲音擡頭望去,發現赫婗正站在一扇棕色的木門前,而房門之上緊釘着兩塊木闆,木門的中間挂着一塊禁止通行的木牌。
而仁良轉頭看去,左手邊便是一間敞開的裝潢簡潔的洗手間。而他的身後以及右手邊的長廊,則是與面前這扇棕色房門相同的房間。
“整個三層一共有八間房間,算上走廊兩邊的洗手間的話一共就是十個單獨的空間。每個房門上都挂有相應的門牌号,那邊是九、十、十一、十二,而這邊則是十三、十四、十五。每個房間的内部裝飾也相同,我等會可以帶你去看看。”赫婗指着走廊上的房間替仁良介紹道。
聽了赫婗的介紹,仁良也走上前查看起來。
房門上的木闆是成X狀的模樣釘在房門上的,而兩塊木闆的兩端則是幾顆深深釘入的鉚釘,但這些鉚釘上已是鏽迹斑斑,看上去已經有些時間了。
‘禁止通行’的木牌也是依靠一顆鉚釘,一段牛皮繩挂着門闆之上,而可這鉚釘也與其他鉚釘相同布滿了鏽迹。
“什麼味道?”正在撫摸着木門的仁良抖了抖鼻子,似乎聞到了什麼。
順着味道來的方向找去,發現洗手間的窗戶正開着,鹹鹹的海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而窗外正是那片碧藍無垠的大海,隻可惜在天的盡頭一大片烏雲黑壓壓的,既擋住了陽光又破壞了唯美的意境。
“怎麼了嗎?”赫婗走到已經在洗手間窗邊的仁良身邊不由問道。
“沒什麼,隻是感覺暴風雨要來了,提前做好預防準備吧。”說罷,仁良便關上洗手間的窗戶。
十五号房間的木門摸着跟旁邊被封上的木門一樣順滑,推開門進去便可以看到一張舒适的大床,兩個床頭櫃,一個精緻的梳妝台,幾張一模一樣的矮凳,一個鐵制的衣架,一張老式的書桌,以及幾副空白的畫框。
“這房間看上去蠻不錯的。”摸着大床上不薄不厚的被褥,仁良不由贊歎道。
“房間内的内飾确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你拉看看這個。”
赫婗走進房間将敞開的房門從裡面半掩,一副挂着房門背後被裝裱得很好的詩歌映入仁良的眼簾。
“這是?”仁良快步走到被裝裱的詩歌前,輕輕朗讀出聲。
“這裡#個人,這裡#個人,都不是好人。
老大半夜渴,起身喝水去,淹死一個人。
老二最怕熱,愛吹冷海風,凍死一個人。
老三好貪吃,狼吞又虎咽,噎死一個人。
老四喜爬高,登高望遠處,摔死一個人。
老五知道後,聽聞最傷感,哭死一個人。
老六笑開顔,跳舞又高歌,樂死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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