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的尋寶之旅并不太順利,一些遺迹秘寶好像都已經被人拿走了一般。沿着石碑留下的線索兜兜轉轉,除了看不明白的壁畫、幾千摩拉以及礦物普通聖遺物之外沒有其他的收獲了。
“這裡不是應該有把大劍的嗎?我記得叫什麼雪星……嘶……頭好痛。”熒捂着疼痛的頭,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了各種莫名其妙的記憶,但就在下一個瞬間她的頭也不痛了,記憶也随之消失不見了。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這裡太冷了,我們還是回去和艾伯特他們彙合吧。”派蒙正在觀察壁畫,剛才小夥伴的喃喃自語也沒聽到,正回頭時就看見熒在捂着頭喊痛,于是她關心地問到。
“剛剛不知道為何頭好痛,可能是着涼了吧。我們先回去吧,看這情形,這裡已經被人探索過了。”熒想找到頭痛的原因,可自己想了想并沒有什麼發現,隻好抱着派蒙回到了他們自己建造的營地。
阿貝多的營地裡人太多,艾伯特隻好在别處搭建了一個臨時營地。羅莎莉亞是搭建營地的好手,不一會兒就搭好了。營地内點火燒水,不一會兒就有了溫度,幾人便把沉重的禦寒衣物脫了下去。天色不早了,諾艾爾便和辛焱一起處理起了食材,安柏也主動脫離了優菈的溫柔鄉,負責添加柴火。
至于艾伯特,他一脫下禦寒服就跑進了雪地之中,緊緊地閉上了雙眼。這片雪山與狼王的關系密切,他身體裡也有狼王賜予的冰之力量,所以,他想利用“追蹤”技能的原理創造出新的招數。
開發新技能是很難的,天才如迪盧克,除了“附魔三連斬”和“大火鳥召喚術”之外,就剩個“狼王招來”了。而這三招打完,就來到了尴尬的白刃戰。劍術這東西還好,能用自己學的劍術觸類旁通,天賦好的人看幾遍就基本上學會了。
艾伯特從修行狀态當中恢複了過來,雪山的環境讓艾伯特的冰元素力更容易被他掌握了之外,沒有任何進展。
熒此時帶着派蒙回來,看到了艾伯特正在冰天雪地裡發呆,于是問到:“艾伯特,怎麼了,在這裡發呆?”
“我想運用冰的元素力開發新的能力,不過很難做到。你們這一次探險有沒有什麼收獲?”艾伯特問到。
熒搖搖頭,派蒙有點失望地開口說:“我們沿着線索找到了一處遺迹,可遺迹裡的寶物被拿走了,隻剩點摩拉和精礦。”
“尖帽子峰被風神吹跑了,雪山不正是探索的好地方嗎,千百年中,總會有冒險家們沿着線索解開遺迹的迷題吧。”艾伯特不以為意,冒險家們喜愛征服惡劣的環境,連寒天之釘、忍冬之樹這種危險而又神秘的地方都曾有人踏足,這種遺迹能保留下來點摩拉都算是奇迹了。
“真掃興,我還以為有什麼珍貴的寶物呢。”派蒙繞着熒飛了一圈,說到。
“哈哈哈,旅行的意義不隻是為了寶物呀,派蒙。增長見識、見到老朋友、結交新朋友等等,都是我們前來雪山的目的呀。”艾伯特笑着說到。
“是呀,旅途的……意義……”熒想起溫迪和摩拉克斯在之前對她說過的話語,不禁點點頭贊同了艾伯特的說法。
“被你們說服了啦,所以,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派蒙向他們問到。
“好久沒有與熒切磋了,這裡打架的動靜應該不會影響到雪山。啊咧?看你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你不會以為真能赢了我吧?”看到熒一臉“赢定了”的表情,艾伯特有些摸不到頭腦。
“看招!”派蒙看到熒拔出了劍,立即飛到了遠處,以免被誤傷。
三分鐘後……
熒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說到:“你……你不是說風的力量削減了嗎?怎麼這麼難纏?”
“是被削弱了,我體内的風之力被消耗的有些多,回複還挺慢的。”艾伯特無奈的攤攤手說到。
不是熒太弱,也不是艾伯特太強,而是熒的招式被艾伯特熟知,躲過起手的岩之封印和風刃,近身纏着她打就好。雪山的極寒會奪走作戰者的體溫,沒有冰和火力量的熒是無法在極端條件下與掌握冰之力的艾伯特作戰的。所以,艾伯特這一次赢的太髒了。
“進營地裡暖暖身子吧,雪天作戰消耗的體能實在太多,那些魔物常年累月生活在這裡,早已免疫了雪山帶來的負面效果。在我們與怪物交戰時,盡量要選擇适合作戰的場地呀。”艾伯特臉不紅,心不跳地将剛才的事情一筆帶過,熒聽了後還點頭表示了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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