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錦腳步铿锵,進入了正廳:“主人。”
葉碎金擡頭,問:“怎麼樣?”
段錦道:“去看過了,空的,連隻老鼠都沒有。”
比陽的常平倉是空的。空到老鼠都要餓死的程度。
十郎也回來了:“六姐。”
十郎被派去街上查訪。
“和你想的一樣,比陽的賦稅根本就沒斷過,一直在征收。”他咋舌,“茶、鹽、青苗錢一個不少,還有修城錢、通渠錢、過壽錢、求雨錢……好家夥,隻有咱想不到,沒有他們不敢收的。”
府牢裡關的五郎也都在審。
截止到現在為止,提審的幾全是因為賦稅和徭役入獄的。
交不上稅錢要坐牢。
服不了徭役可以用錢抵,沒錢抵的也要坐牢。
五郎來問:“要都放了嗎?”
葉碎金問:“審完了沒?”
五郎道:“還沒,審了大半都是。”
“那也等審完了再說。”葉碎金道,“縱我們知道可能全是,也得等都審完了一起放。不能讓人覺得有機可乘。”
他們如今拿不到任何冊簿,包括牢獄裡記錄,隻能靠審訊。若間有其他罪名的,見前面的都放了,自然也會聲稱自己也是因為賦稅徭役才被枷了來。
雖然眼下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不能給人留下葉家軍做事疏漏的印象。
弟弟們,都還需要磨練成長。
“哦!”五郎受教,“好!”
他匆匆去了。
段錦看了一眼五郎的背影。
這幾個月,其實大家都在成長。這種成長是自己和旁人互相都能感受得到的。
他又轉過頭去看葉碎金。
隻有她是不一樣的。
段錦其實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今年夏日裡,主人傳授他回馬槍的那時候,他曾一度覺得他與她之間似乎與從前不同了。有一種無法與外人道的親密,遠超從前。
可這幾個月,在他們大刀闊斧地做大事的這幾個月,他卻又覺得那曾經的感覺或許隻是錯覺。
當然葉碎金對他的疼愛和偏愛從沒變過,甚至比從前更深。這一點是誰都沒法否認的。
可……
就在剛剛,段錦忽然意識到——
不是她對他疏遠了。事實上,她對他、對葉家郎君們,都比從前更親密更關心更好了。
是她本人。
是她本人變得不一樣了。
有時候他望着她,會覺得她遙遠。
可她明明就是她。
怎會這樣?
入城的第日,城裡開始有流言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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