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景行居然沒說一點假話,這破山根本不是人爬的,大部分人接觸到的爬山都是在景區走台階,累但簡單,也沒有生命危險。但眼下這座山卻是完完全全未開發的原始森林,真的是得靠爬,時不時還得面臨一個沒踩穩直接滾下山腳的風險。
剛開始爬山的時候應帙還饒有興趣地觀察着四周,看遂徊在樹林間熟門熟路地穿梭,時不時回頭跟他說些什麼,提醒注意腳下。
那時的應帙還猶有餘力幻想,在腦海裡構思出一個可能隻有他腰高的黑發小孩,衣衫淩亂、蓬頭垢面,身上永遠帶着傷,舌尖分叉,在山中艱苦求生。
但後來,他就隻顧得上思考他該怎樣在這座大山裡求生。
“遂徊,如果你想背我,可以直說。”應帙雙臂在遂徊的頸前交叉,“沒必要等我體力耗盡之後再提出來。”
小心思被戳穿的遂徊沉默了幾秒,堂而皇之地捏了捏應帙的大腿,見向導沒什麼反應,又越來越不規矩地從大腿一直摸到腿根。
“你等一下,”應帙不适地動了動腿,“……遂徊,你還有小時候的記憶嗎?記不記得是誰帶你來到這裡,又為什麼會把你留在山裡。”
“……”遂徊很不爽地回應,“能不能不要在我對你耍流氓的時候和我讨論正事?”
其實對于童年與過去的真相,遂徊的探究心甚至還不如應帙強烈。不管他的父母究竟是主動還是被迫将他丢棄在危機四伏的荒郊野嶺,那些幼時所經曆的痛苦、寂寞與傷害都真實地存在着,給他留下了靈魂上的烙印。
他不由得對此産生了些許的逃避心理,害怕父母早已雙亡,也害怕他們還活着,遂徊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兩位缺席了他二十年生命卻又帶着血緣關系的陌生人。
更何況流氓耍到一半很難停止,所以遂徊毅然決定先把流氓耍完再談小時候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身處自家地盤帶給了他肆意妄為的勇氣,應帙以為遂徊隻會是口頭強硬随便蹭他點便宜,有賊心沒賊膽,見好就收的那種,但出乎意料,那隻不規矩的手竟然逐漸往中心地段莫,并且很快就一下子切實碰到了他的關鍵部位。
應帙的思緒驟然被打斷,下意識地大褪肌肉緊繃,羊尾巴嘭的從腰後冒出來,他不可置信喚哨兵名字:“遂徊——?你在做什麼?”
話音未落,雪白蓬松的羊尾巴也被惡劣地抓揉了一下。
應帙:“……”
“你英了。”遂徊捏完羊尾巴之後羞赧地說。
“……被你這麼莫誰會不英?我又不是陽痿。”應帙咬牙切齒地反問。
“但是你英了。”遂徊耳尖通紅,腰後蛇尾生長出來,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受到蛇鱗的紋路,冰涼堅硬,蛇尾故意向上托舉,還要艾美地膜層兩下,主打的就是一個純情的流氓。
應帙難耐地握緊了雙拳。
不一會,在這雙重騷擾的夾擊之下,銀發向導竟然一反常态地勾唇,眼眸半眯起,意有所指地笑着問:“對,我英了,然後呢?”
罪魁禍首十分關切他的身心健康:“不疏解對身體不好,我來幫你吧。”
“你想怎麼幫我?”應帙的聲音涼飕飕的,但哨兵的内心火熱,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應帙側過腦袋,在哨兵的耳畔壓低聲音,放慢語速:“怎麼都可以?”
停頓半秒後,遂徊歎了口氣,雖然他很想回答對他做什麼都可以,但他又清楚地知道,以應帙的性格,越是表現得貼合他的期待,那麼他期待的事情就越是不會發生。
這壞心眼的向導一定是在逗他玩,等到撩撥得他域火墳身之後,當即就要冷酷地命令他邊上涼快去。想到這裡,遂徊不由得放軟了嗓音,如同毒蛇僞裝成山間的神靈,在人類耳邊央求誘惑,“……小咩,你都硬了,就非要忍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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