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十分尴尬。
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甩開腦袋,用胳膊擋住眼睛,應帙更是痛苦地蜷縮起身體,尾巴緊緊纏繞住大腿。
伴随着他的這聲低吟,光線立刻減弱,飛速靠近的滑雪闆陡然一個側停橫刹,随後一個全副武裝的銀色長發男人從上面跳了下來,三兩步沖了過來。
“應……徊徊!”遂徊摘下防風面罩,一把推開安迪跪在了應帙的身邊,他的眼底沒有任何人,甚至都不清楚推開了誰。遠遠見到應帙這般痛苦地躺在雪地上,情況極其糟糕,沒直接喊出應帙兩個字都已經算他還保留理智思考量了。
白色鱗尾幾乎是瞬間死死地纏住了遂徊的腰身,應帙睜大眼睛,目光卻沒有聚焦,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他隻知道好香……
他想要這個人。
絕大多數普通人都無法理解哨兵對于向導素的依賴和偏執,認為他們易感期瘋狂渴求向導素的模樣很醜陋、很癫狂,像一頭屈服于生理欲求的瘋犬。
至于嗎?有那麼難受嗎?
就好似男性對于女性生理期疼痛和生産痛的不解,他們沒有過同樣的經曆,就永遠無法真正理解對方究竟承受着怎樣的痛苦。
甚至有時候就小部分共鳴力弱、等級低的向導也會抱有這樣的懷疑,但應帙不一樣,他自認對哨兵的難處理解極為透徹,斷定目前市面上絕對不會有比他更能懂哨兵的向導。
也不清楚是不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他變成哨兵這幾次切身體驗了好幾次精神域狂亂,而且都是極為嚴重惡劣的情況,如果這之後沒存在着個什麼世界等着他拯救,還真對不起他吃的這些苦。
……
隻有産生對比的時候,一些人與人之間的區别和差距才會凸顯更加得清晰。
先前應帙會為了點淺淡的向導素無意識地靠近安迪,就已經讓朱明文嫉妒得紅了眼睛,也讓直播間觀衆紛紛留言發感歎号,好像緊接着就會出現什麼限制級的畫面;
然而當真正熟悉而馥郁的向導素出現的時候,應帙本能的反應瞬間就能讓所有人清晰地意識到——
正主來了。
腰後陡然增長了一截的鱗尾驟然擡起,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包裹,以不容置喙的姿态卷住氣味來源方,如同貪婪的蟒蛇圈起獵物,緊緊地困住。應帙眼眶泛紅,五指有些痙攣,但仍舊死死抓住了遂徊的衣領,用力将他拉近自己。
遂徊垂眸看了一眼從他腰間纏到小腿的白色尾巴,鱗片在燈源下緩緩遊移,不同角度反射着不同顔色的光澤,他看着應帙尾尖那片和蛇沒有一點關系的透明魚鳍,倍感棘手。
淘汰倒計時在此刻停下,破碎的飛行監控器殘骸發出警告音,拖着殘缺的軀體撲棱撲棱地再一次升上天,哔哔兩聲艱難地隐身,找地方維修去了。
“徊……遂徊,你先松開我,”遂徊咬開笨重的防風手套,又扯開防寒服衣領,雙手輕柔地反握住,試圖松開應帙鉗制着他衣領的手,一點點掰開應帙顫抖的指節。
在生存賽開始之前,遂徊有和應帙讨論過在其他人面前彼此的稱呼問題,應帙做出了一本正經的回答,說會叫遂徊應帙或者應主席,希望遂徊稱呼他遂徊或者遂同學。
遂徊當然不同意,他想的是你應帙的嘴長在他遂徊身上,他偏偏要喊徊徊、阿徊或者小徊,甚至還蠢蠢欲動叫自己親愛的或者寶貝,應帙又能拿他怎麼辦?
不過他雖然構想得很美妙、很大膽,但真到了這種場合,喊個徊徊他都覺得舌頭打結,最終還是屈服于正兒八經的全稱遂徊。
他的安撫好像收獲了一些成效,應帙雙目定定地注視着他,嘴唇微微開啟,瞳孔遲緩地收縮放大,任憑他動作,沒有一絲反抗地松開手指。但下一秒,應帙驟然又龇着牙憤怒地哈氣,一把捏住了遂徊的肩膀,指節纏繞着銀絲,手掌用力到好像要掐碎他的骨頭。
遂徊預料到了應帙的行為,畢竟這具哨兵身體是他的,他當然清楚本人易感期到底是個怎樣狂躁的狀态,但他高估了現在這具向導軀體的力氣和反應速度。即使遂徊有所提防卻還是被應帙一把摟到懷裡,勒得他窒息的鱗尾再次收緊,由腰背一路裹到小腿,尾巴尖不耐地拍打着,即使隔着厚重的防寒服也感受到那種兇狠的力度,必然會在皮膚上留下痕迹。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遂徊敞開的領口,混合着頭發上星星點點的冰雪,冷與熱交替,激起他一陣顫栗。黑色的腦袋埋在他的頸窩,帽子歪斜,被藏在其中的鹿角勾住,不安分地磨蹭着,濃密睫毛疲憊地落下,沾着融化的雪珠,輕微顫動。
柔軟濕熱的舌苔舔過腺體旁的皮膚,不斷地來回厮磨舔舐,尖齒勾住了頸帶邊緣,應帙因此喉嚨口滾出不耐的嗚聲,一口咬了下去,扯咬着這礙事的保護帶。
尖利的牙齒劃傷了頸周的皮膚,遂徊吃痛,向導素不受控制地濃郁,再加上鮮血的溢出,應帙越發興奮,由舔舐變為啃咬,留下一個又一個沾血的牙印。
遂徊不想應帙咬壞頸帶再次受到頸帶的電擊,他扼住應帙的下颌,逼迫他無法繼續胡亂咬下去,藏在袖口的手铐劃出,一觸到應帙的手腕就自動扣上,遂徊再順勢一拉他的另一隻手,眨眼之間應帙的雙手就被牢牢地困住。
這支手铐還是應帙給他的,讓遂徊貼身帶着,說是牢固到就連黑暗哨兵都無法掙脫,萬一遇到什麼意外,就可以派上用場。
——确實派上用場了,而且是大用場。
看着自己被铐住的雙手,應帙呆了一下,易感期中哨兵核桃大似的腦仁艱難運轉,無法分辨目前究竟是什麼情況,但他感受到了遂徊的離去,向導素變淡讓他異常憤怒,激烈地發起反抗,雙目惡狠狠地盯着遂徊的頸側,張開嘴,沾着血絲的犬齒發出威脅的嘶吼聲。
應帙這副模樣讓遂徊十分心疼,頭發上都是雪,衣衫淩亂,總是高傲幹淨的向導替他被哨兵的易感期折磨,還被他無情地铐住雙手,掙動間腕上也留下了紅痕,但遂徊不會因為心軟就松開他。
“抱歉。”
向導幫助哨兵的前提是保護好自己,這是應帙無數次言傳身教,刻進遂徊骨髓的道理。
應帙目光緊緊追随着遂徊,半寸不移地落在他的頸側,目的和訴求顯然易見。遂徊被他如此赤裸的視線盯着,臉頰緩緩浮上一層薄紅,想着這家夥清醒的時候死活不願意讓他标記,現如今處于易感期,居然就這麼輕易地屈服于生理訴求,幾乎把想要标記他五個字直白地寫在了臉上。
“不行。”遂徊低聲拒絕道,“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我不能被你标記。”
現在的應帙是不理智、不清醒的,遂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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