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打量着四周。後廚裝飾樸素,牆壁上貼着不少照片,有一些看上去年代久遠,有的畫風淩亂,還有一些照片已經破損得不成樣子,隻剩下輪廓和一些零散的文字。
太玄在靠窗的桌旁坐下來,拿出随身攜帶的紙筆,飛快地寫下幾句話,撕碎了抛出去。然後他端起菜品仔細檢查,确認沒有夾帶什麼東西,這才端起菜品送往前方一座空曠的倉庫。
太玄站在倉庫外,透過窗戶,可以清楚地看見倉庫裡的景象。倉庫裡堆滿了各種工具和儀器設備,一個男人站在最中央,正聚精會神地忙碌着什麼。
太玄敲敲玻璃窗戶,然後朝他招招手。那個男人聞聲擡起頭,露出一張極度英俊的臉龐,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白雪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但是莫名覺得熟悉。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張臉,她的目光移到男人身邊的機器上,頓時恍然大悟——那架看上去有些破舊的儀器正是她的機甲。
“嗨,你好,我是太玄。”太玄說道。
“你好,我是李銘,是這架機甲的駕駛員。”李銘笑眯眯地說。
“很榮幸能與你合作。”太玄說,“你可以叫我太玄。”
李銘說:“叫你太玄多見外啊,叫你阿玄怎麼樣?我挺喜歡吃阿玄做的菜的,你的手藝比你媽強。”
太玄皺了皺眉,冷冰冰地說:“随你高興。”
“嘿嘿,我就說嘛,你們母子倆關系不好。”李銘一拍桌子,“你媽要是聽見肯定高興壞了!”
太玄冷哼一聲,不再搭理李銘。李銘卻不以為杵,反而興緻勃勃地問道:“你這次來是想修複這架機甲嗎?”
太玄說:“不全是。”
“那是幹什麼呢?”
太玄瞥了眼李銘,沉默片刻說道:“我想殺掉一個人,順便奪取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的權限。”
李銘詫異地睜大了眼睛:“诶,你竟然會說出‘奪取’二字!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這麼說呢,畢竟在你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奪取’這兩個字,你應該恨死那些敢于傷害你的人,甚至把他們挫骨揚灰才對。”
太玄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刀具,語氣變得更加低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
李銘說:“可能是因為你在這具身體裡住的時間長了,潛移默化地産生了一絲感情?”
太玄搖搖頭:“或許是吧。但我更甯願相信我本來就是個殘忍嗜血的瘋子。”
李銘歎了口氣:“你這麼說我還蠻擔心的。萬一你真的是個殘暴的瘋子,恐怕我們的交易也進行不下去了。”
太玄說:“不,你放心,我不會濫殺無辜。如果他真的對不起我,那他的性命我收下了。”
“你别擔心,我既然答應給你提供幫助就絕對不會反悔。況且現在我們是在虛拟世界裡,這個虛拟世界由數據構成,沒有生命沒有靈魂,即使你把人家弄死了也不算違背契約,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太玄說:“這倒也是。”他停頓了一下,說:“那我先謝謝你。”
“客氣什麼,你是我們這兒的第一位顧客,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每一位顧客都有一次挑選特殊機械造型的權限,你看看自己能否匹配?如果匹配不上……”
太玄打斷他:“能匹配上。”
“那就好。我還有點事,你可以留意我剛剛發給你的消息,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我說。”
“好的。”
等到李銘離開後,太玄走到牆邊的櫥櫃旁邊,打開櫥櫃的門,櫥櫃裡是一件件精緻華麗的衣服,每一件衣服都是按照人類的審美觀量身定制的,雖然尺寸偏大了一點,但布料質感輕盈柔軟,穿在身上非常舒适。櫥櫃的頂上是一幅巨大的油畫,油畫上是一位美貌的女子,五官精緻,神态優雅,雙目緊閉,像是睡着了。在女子右下側有一排整齊的小抽屜,太玄伸手拉開抽屜,裡面放着一枚銀色戒指和一封信。
戒指通體銀白,隻鑲嵌着一顆藍寶石。信的末尾寫着:祝賀我親愛的弟弟凱旋歸來。
太玄愣住了。他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但他聽母親提過,自己的父親是個非常英明的人,是個傳奇,在母親懷孕期間他經常出差,母親獨守空房時,總會一遍遍撫摸腹中胎兒的臉頰和肚臍,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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