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說話間,剛剛在洪绯火的攙扶下勉強站起身的落空一時沒站穩,撲通一聲,眼看又要摔在地上,洪绯火也算一位内力精深的七品高手,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小師弟。
就在此時,洪绯火衣袍之下突然滑落下一小團破舊的衣料,似是從一件衣服上随手撕下來的衣角一般。
落空疑惑的問道:“咦,這是什麼東西?這片衣料也不像是大師姐身上的衣服掉下來的呀?”
落空極為好奇的拿起這一小團不起眼的衣料輕輕的展開,隻見那衣料上似是被人用炭灰寫就了這樣一行字:九龍寨東南角十五步密林深處山洞,有機關,小心!”
這句話并不通暢,但仿佛是一個人刻意向洪绯火等人提示着地點。
司徒雲亭一把奪過這片小小的衣料,仔細的放在陽光下看着。落空見手中的衣料被人搶走,竟張牙舞爪的要蹦起來,想從高大的司徒雲亭手中把衣料搶過來。
“司徒伯伯,你還給我,還給我,我怎麼感覺這個字迹好熟悉啊?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司徒雲亭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便将這件奇怪的衣料又還給了落空。落空仔細的辨認着。他突然興奮起來,扯了扯身旁盯着衣料若有所思的洪绯火道:“師姐,師姐,我想起來了,這個字怎麼跟馮婉婉的字那麼像,以前她被師傅罰抄經文的時候,經常讓我監督,我不會認錯的,這就是馮婉婉的字。”
洪绯火點了點頭,對司徒雲亭道:“司徒伯伯,看來小師妹是悄悄将線索留給了我們,事不宜遲,咱們還是趕緊去那處山洞探探究竟。”
司徒雲亭皺皺眉道:“不行,這實在是太危險了,你是個女孩子,怎可陷入如此危險之地?”
洪绯火聽此并沒有因為被輕視而憤怒,她隻是淡定的說道:“司徒叔叔,我自小練習武藝,雖說在劍術及其他方面不如登科,但不管是演算天機與輕功身法,還是暗器都還算拿得上台面,我必須去!”
但司徒雲亭擔憂的看了看一旁雖看似好了大半,但仍然手腳無力的落空道:“那你小師弟怎麼辦?這麼危險,你還要讓這孩子也摻和進去?”
洪绯火搖搖頭,她有些為難的看向一旁閉目打坐的苦荷大師。
苦荷聽到了二人的話,睜開眼睛顯得格外的慈和,他說道:“紅小友和司徒兄,你們且去救人,剛剛那毒煙似是有些古怪,我還得打坐片刻,若是二位放心,不如老衲和這位落空小師弟在此等候,二位前去便是。”
洪绯火點點頭道:“那就有勞大師了。”
說吧,司徒雲亭與洪绯火鄭重地朝眼前的苦荷大師行了禮,便急急按衣料上所指之地趕去。
而此時的司徒登科隻覺得眼前幻影重重,似乎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迷茫,正待他運及内力,想要逼毒之時,他隻覺得腦後被人敲了一下,頓時眼前一黑,世間的一切又恢複成了黑暗,似乎看到了夜闌珊那雙冰冷的眼睛。
當他再次醒來時,他隻覺得耳邊是滴嗒滴嗒的水滴聲,像是這寂靜山洞中唯一的樂曲伴奏。他輕輕的睜開眼,隻見山石嶙峋。
此時他在一個寬大的山洞之内,山洞内被點滿了燈火,而當他想坐起來時,他隻覺得自己被繩子死死的綁着,他瞪大了那雙眼睛,朝着光亮最盛之處望去,隻見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極為華美的玉床,那玉床上雕刻着四季之景和各地的雄山大川,似乎想将這世間所有壯麗的景觀都雕刻在這張小小的玉床之上,而玉床之内簾幕低垂,有一位衣冠整肅的白衣男子正帶着溫和的笑意躺在床帏之内。
當司徒登科看到那男子的容貌之時,不由的一驚,因為這床上的男子竟與他長的非常相似。
那男子躺在玉床之上顯得是那樣的清新俊逸。司徒登科反觀自己,正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身上滿是塵灰,不由得感慨道:“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大,有的一塵不染,有的卻在泥灰裡打滾。”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突然他停下了笑聲,側耳一聽,感覺有輕輕的腳步聲朝這個山洞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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